雲淑對她神秘一笑,“好事!”
見此,侍女不在多問,“公子請稍等。”
白裕,字子安一十九歲,白圭後人,三年前,其父早殤,內有族親之間爭奪家家產,外有其他商賈排擠白家,爭奪白家利益,年僅十六歲的白裕憑借一己之力,內安家族,外收攏家產,最終令白家保留了根本安然的存活了下來,近幾年有複蘇擴張的趨勢,在新鄭的產業有玲瓏寶閣、清朗月疏樓……等等。
“小公子客氣,在下白紳,隻是清朗月疏樓的管事,當不得這一聲掌櫃。”白紳道,這小公子到底是要做什,打量了一眼,雲淑身旁的一個三層小食盒,直覺告訴他,這小公子要說的事情與它有關。
“這些俱是清朗月疏樓的招牌菜,白管事以為味道如何?”雲淑看向白紳道。
白紳沉吟,“嗯,這個,因人而異,在老夫看來,這些菜肴自然是絕世美味了,不過,也可能小公子覺得很一般。”
雲淑揭開其中食盒的第一層,將盛放著幾種肉幹的碟子端了出來,“那不妨請白管事嚐嚐這些。”
白紳嚐試著吃了一口後,不由眼前一亮,連續吃了其他幾種,“小公子,這……”
雲淑沒讓他繼續說下去,從食盒取出一小壺酒,給他到了一樽酒。白紳接過,小心的喝了一口後,已經說不出話來,他從未喝過這醇厚的酒。
雲淑的嘴角挽起一個淺淺的弧度,戰國時期蒸餾技術還未出現,酒的度數再高又能高到哪兒去呢,所以才一碗一碗的喝酒,要是是現代的二鍋頭,!分分鍾還不得醉倒一片。不過,她這提前把蒸餾技術弄出來,也不知道對後世的影響大不大,隻能說對不起發明蒸餾酒技術的人咯。
“白管事請再嚐嚐這個。”雲淑揭開食盒的第二層,麵是一盤涼拌鬆花蛋。
白紳嚐過後,立馬放下筷子,”小公子請稍等一下,老夫為你引薦一人。”雲淑點頭,她自然是知道要引薦的是誰,費了這一番功夫,終於要把魚釣上鉤了。
白紳臨出門的時候,吩咐了侍女去拿一副碗筷進去,就匆匆上樓而去,他不傻,這些東西,之前從未吃過,小公子的樣子明顯是來合作的,這肯定是一單大生意,幸好公子在這兒,不然他可都做不了這個主。
雲淑趁侍女進來放了一副碗筷的時候,吩咐道“麻煩把這些菜給我另外裝起來,再給我找一個小爐子上來,下麵要有碳火,嗯還有一些生的羊肉片,豬肉片,蔬菜……”
侍女雖有疑惑,不過不敢再問,連忙應是,看剛剛白管事的樣子,這小公子絕對是一位貴客,她可得把他的吩咐的做好。
等東西都擺好的時候,白紳恰好引著白裕進來。
嘖嘖嘖,難不成古代真的盛產美男嗎,張良那家夥還不知道他長大後是什模樣,不過就目前來說,她哥韓非,還有衛莊,白亦非,以及眼前這位可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啊。
用以前看通俗的話就是漆黑墨發,臉若刀削,眉目如畫,寬肩窄腰,白衣如雪……每一寸都是上天完美雕刻的藝術品。
白裕的眉頭微促,他怎總覺得這小子看他的眼光怪怪的,輕咳一聲,作禮道;“咳咳,在下白裕,是這清朗月疏樓真正的掌櫃。”
雲淑起身還了一禮,“在下蘇允,白大哥請坐。”,待雙方都落座後,雲淑給他到了樽她準備的酒,“早聞白家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蘇小弟言重了,裕不過一介商賈之人罷了,倒是蘇小弟才是真的少年俊傑。”白裕道,可不就是少年嗎,特的這就是一牙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居然這難纏,從白紳到現在,她居然都還沒有提到正題,倒是白紳先沉不住氣。
雲淑抿唇一笑,“什商賈之人罷了,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所以啊,白大哥可不要小瞧自己。”
“哦~,這話說的妙,說這話的人也一定是位妙人。”
“確實。”雲淑附和,要是不妙,這話怎會得到全社會的認可。“白大哥不妨先嚐嚐小弟帶來的幾樣小食,先開開胃。”
白裕每樣都嚐過後,按捺住了心底的激動,他可不能被這小子牽著鼻子走,但是,要是有這些東西,擠掉嶽來酒樓算什,他白家在七國的商業可以更進一步了。
白紳覺著這會反正有他家公子在,沒他什事,就這樣一會兒吃一點,一會兒吃一點,雲淑帶的為數不多的小食就這樣幾乎全都進了他的肚子。
終於,小爐子上的銅鍋也熱了,正咕嚕咕嚕的冒著泡,雲淑揭開蓋子,這是它食盒第三層帶的湯底,“白大哥,將這肉片在這小爐涮熟了,放在你麵前的小碟子蘸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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