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慣例,死人財什的絕對不能放過。
“這大,怎也得爆出點什東西吧,都是這設定的呀”搜刮完後,謝德望著巨獸的屍體,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獸核,內丹什的,總得有一樣吧。
謝德跳上火奇猿的屍體,不斷的揮舞著多蘭劍,在他不懈的努力之下,終於將這龐大的巨獸開膛破肚。
“在哪?在哪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謝德唱著歌,感覺一個億就在眼前。
艸皿艸...不科學,這不科學,謝德找了半天,別說一個億了,連根毛都沒撈到。心髒一定是在心髒,謝德安慰著自己,他手起刀落,臉盆大的心髒被他劈成兩半。謝德傻眼了,還是沒有。
靠,有沒有搞錯,難道是在腦袋,謝德盯著毛茸茸的大腦袋,覺得很有可能。
媽的,不管了,反正也沒有人,凶殘一點也不會被人看到。不就是砍個腦袋嗎,幹了,下定決心後,謝德不再糾結。巨獸的顱骨十分堅硬,多蘭劍上的反震之力,讓謝德雙手發麻。正所謂,苦心人,天不負。在謝德的堅持下,他終於破開了厚重的顱骨。
被腦漿濺了一身的謝德,在經過最初的不適後,現在已經像個沒事人一樣了。他在白花花的‘漿糊’找了半天,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靠,玩我呢?謝德一臉懵逼,感覺141的智商都不太夠用。
謝德沮喪的跳進河,洗盡滿身汙垢,搜刮物資的時候,他特意留了幾套合身的衣服。
嘖嘖嘖...這帥氣的臉蛋,模特的身材,就是辣的完美,謝德看著水中的倒影,感覺自己就是金城武第二。在野獸身上一無所獲的鬱悶已經被他丟到了爪哇國。
嗯,接下來該做什呢?謝德從自己的魅力中掙脫,開始思考後路。
得了,這破地方老子一刻也不想待了,文明的世界才是哥歸宿啊,美女、蘿莉、禦姐什的多美好...這才是人生追求啊,謝德流著口水,他決定離開這荒無人煙的蠻荒世界。
可是,該怎走呢?鬼知道往哪個方向啊,小地圖隻顯示50米,對於此刻他走出這片遠古的森林毫無幫助好嘛。
難道要沿著河流走,雖然這也是一種方法,但鬼知道要走多久?哎,早知道在拷問的時候就該問清楚一點,謝德很後悔也很憂傷。
沒得辦法,最後謝德選擇了最笨的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沿著河走。
小河匯入大江,大江再次匯入更大的河流,看著眼前滔滔的江河之水,謝德很崩潰,他已經沿著河走了好十幾天,除了沿途遇見的大型野獸飲水外,除了碰到一次類似角馬和鈴鹿般的動物遷徙外,謝德沒有再遇見過其它能跑能跳的生物了...更別說人...
媽的,這樣走下去不是辦法,要是有條船就好了,木筏也行啊。謝德考慮是不是得為自己造一條船。
早期的人類用石斧、石刀等工具,將圓圓的樹幹削平挖空。後來,發現用火比石斧加工木材更為方便。他們將樹幹上不需要挖掉的地方都塗上厚厚的濕泥巴,然後用火燒掉要挖去的部分。這樣被燒的部分就被燒成一層炭,再用石斧砍,就比較容易了。早期的獨木舟就是這樣製造成功的,謝德也準備效仿。
他找了一顆兩人才能合抱的大樹,粗壯筆直的樹幹正是小船最佳的材料。
謝德拿出多蘭劍,準備行動。
“咦,小果果”,旁邊草叢中的一株火紅色朱果吸引了他的目光,□||,這不正是不久前誤吞的小果子嗎?謝德嘀咕道,沒辦法,實在是印象深刻,畢竟差點讓他中毒死掉,但最後也讓他開啟了係統小地圖。
小果子,鮮豔欲滴,正散發著誘人的芬芳。“到底還要不要吃呢?”謝德糾結不已,講真,這小果子在他的眼中是惡魔果實般的存在,吃完可能會獲得超能力,但前提是你得挺過來不被毒死。
謝德決定還是穩妥一點,畢竟現實和遊戲還不同,在這浪一波真有可能會GG。謝德把果子摘下來,放入係統空間,準備以後再找人好好的問問。
多蘭劍確實是神器,極為粗壯的大樹,一刻鍾不到就被謝德砍倒在地。鑽木取火對於經過了月餘蠻荒洗禮的謝德來說,已經不再是難事。謝德搗鼓了整整一天,終於將獨木舟弄好,雖然樣子醜了點,但確實實用有效。
謝德成就感爆表,黑夜已至,但他還是在河劃的不亦樂乎。
興奮不已的謝德給小船取了個名字:企業號。嗯,沒錯就是星際迷航麵的小破船,科克船長帶領企業號踏上宇宙探索的旅程,謝德覺得自己也差不多,也將乘著企業號探索新世界,這性質都是一樣嘛。
有企業號在手,千江陵一日還,那還不是輕輕鬆鬆,謝德在YY中進入夢鄉。
黎明的曙光,在清晨的河麵上灑下波光鱗鱗的細碎。河麵上方彌漫著淡淡的水霧,在光影中如同幻變浮動的綢帶。
謝德睜開眼,他的大腦正處在空白的回檔狀態,話說每次起床的時候,謝德的大腦都會一片空白,然後像遊戲讀檔或加載讀條一樣慢慢回神。這個現象從他記事起好像就一直存在著。導致謝德總是以為自己正進行著一場名為人生的遊戲。
“小兄弟,你醒啦”,一個帥帥的大叔坐在火堆前。一臉微笑的看著謝德。
“你...你好”,等...等等,(o)…
“你...你是誰?”,謝德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綁了個結實。他隻能像條毛毛蟲一樣,不停的蠕動著。
雖然謝德一般都是粘著枕頭就睡,但還沒弱智到被人綁了都一點感覺也沒有吧。看來對方使了些手段,不會是下藥吧,該死,千萬別有後遺症。
“大叔,大家都不熟,沒必要一上來就這樣子嘛,傷了和氣多不好啊”。
“小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懷的什心思嗎?雖然不死鳥的人都被你禍害光了,但其實你跟他們都是一丘之貉,你們來這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威爾·德懷?”,謝德試探問道。
“是我,看來你小子還不太笨”。
靠,這家夥可是殺人犯,危險份子啊,謝德覺得自己就是一直落入魔爪的小白兔。好可憐,好無助。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嗎?人不是我殺的”,或許是看出了謝德眼中的忌憚與...鄙視。
“呼...早說嘛”謝德鬆了口氣,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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