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喘氣聲,牟澤費勁的睜開了雙眼,借著些許微光,看著離自己臉部不足一米熟悉的花板,眼睛殘留的驚恐怎也揮之不去。
“呼——”
牟澤長出一口氣,看到宿舍刮了大白的花板,他從未感覺如此親切。
耳邊,其他五個舍友沉沉入睡的鼾聲依舊,牟澤眨了眨眼睛,感到了眼屎與自己眼皮之間滯澀感。
腦袋還不是很清醒,有點迷糊,牟澤不得不分散注意力讓腦細胞運動起來,思考起自己剛剛夢到的玩意。
“真是的,第幾次做這種破夢了……”
牟澤漸漸一邊有意識地平息這種不正常的呼吸方式,一邊不滿地嘀咕著。
對於很多人來,做噩夢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畢竟夢由心生,白經曆的一些不痛快的事兒,或者睡覺之前裝堅強看恐怖片一類的,都有可能是晚上休息時出現一些感到恐怖的“夢”地誘因。
但是牟澤表示,他的夢,完全不走套路……
從到大,他的夢跟夥伴們差不多,偶爾也會有因為睡覺而遲到的情況。
等到高中時候,作死的接觸了清明夢的概念,他就開始有意識地嚐試控製這種夢境。
當時他女票還一直嘲弄他異想開,人怎可能做夢?可是現在……
特的,勞資當初作死幹什。
唉:-(
有些迷迷糊糊的牟澤緩緩的搖頭,試圖讓自己擺脫剛剛的惡劣的夢境。
費勁的用手指點亮手機屏幕,牟澤迷糊的雙眼逐漸有了焦距,明亮地屏幕亮光照亮一張方方正正的臉,睡眼惺忪的眼神有了足夠的意識,略微發福的兩腮抽動了一下。
“唔,淩晨三點了啊。”
牟澤掀開被褥,冷冷的空氣衝擊他發福的身體,即便有著簡配版本的睡衣睡褲,牟澤也感到了初秋的寒意,不由打了一個寒顫,費勁地起身爬下床梯,稍微用力的拍了拍有些木住的臉。
但是沒用。
咧了咧嘴,帶動了臉頰的活動,牟澤才感覺好一點。身體也不搖搖晃晃了。
“咕隆隆。”
牟澤心事重重的擰開鐵杯子,喝了一口睡覺前晾上的水,溫度剛剛好,幹澀的喉嚨因為水流的滋潤而舒緩,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
牟澤精神為之一振。思維也恢複了一些。
“唔……”
居然有點尿意,看來醒的真及時,牟澤為了轉移注意力,也是夠拚的。
不過他的身體忠實的遵從了他的意誌——盡管有些搖晃。
出了宿舍門,牟澤緊了緊臨時披上的衛衣,不知是不是錯覺,牟澤感覺晚上宿舍樓道走廊的燈光略微有些陰森的……
出恭完成,回到寢室,牟澤也基本平靜了下來。
“。”一定是我昨看多了喪屍片,嗯嗯,一定是這樣。
又喝了一口溫水,牟澤這樣自我催眠著,一邊放下水杯,爬上梯子,回到宿舍上床下桌的窩。
感受到被窩的溫暖,牟澤拉了拉被褥,輕笑著微微搖頭。
“一定能夠好好休息的,不是?”
腦海念頭流轉,牟澤頗為後怕的緊了緊被褥“就是有點太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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