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呼嘯而過不留任何痕跡,帶走一切後虛空依舊如往常一般,所有的氣息全部消失,就像是什都沒有發生。
三十三重天兜率宮內,老君握茶的手微微一抖,然後迅速放下茶杯,取出一枚龜甲,開始演算天道痕跡,各種符紋頓時流轉而出,但全部被老君用大法力禁錮,刻意隱藏。
“這,這怎可能…”
那石碑終究是倒了下去,帶走歲月,帶走往事。
“咯吱!”
一陣寒風夾雜著黃沙呼嘯而過,把一塊風燭殘年的石碑吹的開始搖曳,顯得無比淒涼。
孤家村,三個歪歪扭扭的古字刻在一處石碑上,歲月將它侵蝕的已然麵目全非,但依舊可以看得出來上麵所刻字跡,因為它散發著一種人生苦短,孤家而行,讓人不經感歎歲月如歌,滄海桑田。
沉香望著那無言以對的女子,心中一酸,當下便將其抱在了懷中,望向了虛空。
“小玉,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不用擔心。”
在女人眼中,情是可以掩蓋一切。
這便是無言以對,如果沉香真的變成了一個隻為自己而活的人,那還是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嗎?但在天道之前,在那些大能手中,又能怎樣呢,不還是什都改變不了,弄不好自己也會引火燒人。
此話一出,小玉頓時便無言了,許久,許久沒有說話。
,為了四界豁出性命之人,你還會如此對我嗎?”
一聽此話,沉香的臉色便有些陰沉,那眼神之中透著不甘,然後很是鄭重地望著自己的嬌妻,直視那雙美瞳,堅定地說道:“如果我不是那個可以為了母親
小玉走到了沉香的麵前,輕拂了一下衣裙,慢慢坐在了其旁邊,一臉柔情的望著沉香。
“你看這四界現在不也挺好的嗎?我們還是安安靜靜地在這過日子吧,什天道,什秩序,與我們有何幹係,不是嗎?”
“五百年了,你還是放不下嗎?”
沉香也是有些莫名其妙,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過又…什都沒有。”
“沒有…就是剛才像是感應到了什?”
望著緩緩走來的小玉,沉香立刻將神斧收起。
此女是狐妖得道,名為小玉,沉香之妻,據說千年之前就足以與二郎神、鬥戰勝佛爭鋒,現有修為更是高深莫測。
一位身穿皮質絨衣的女子自茅屋之中走出,紮著火紅長發,美豔動人,有著一種特別的妖異,尤其是那雙眸像是擁有一種致命的誘惑力,讓人望了不禁想要沉醉其中。
“你把開天神斧拿出來幹什?有什人來了嗎?”
“你感應到了什?”
“這,這是怎回事?”
此斧一出頓時有混沌氣息繚繞,有著一種莫名的威壓,能有此威壓之斧,天地之中隻有一柄,名為開天神斧,而此世隻被一人掌握,那便是沉香。
一處小山村內,一名正在院落中飲酒的少年眼眸之中閃過一縷光彩,然後伸手一揮,一把如玉的石斧便握在了手中。
聲音落下,整個斜月三星洞都是須菩提的笑聲,讓整個道觀的門徒都是一陣驚疑,因為他們知道那聲音是來自深處,是他們師尊五百餘年都沒發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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