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好像是什意思?”
“長得很像,但是國師不苟言笑。我也隻有慶功宴上才能遠遠見一回,所以不是很確定。而且國師通常身著黑色,這樣的青衫在我們西域少有人穿。”
西域國師,這個身份就耐人尋味了。修仙者不插手凡間事,更何況跑去當國師。
“國師地位如何?”
“國師很厲害,西域人都很崇拜他。自從國師來了,我們每年的糧食收成都會好不少,而且再也沒有打過敗仗。”
阿穆雙眼發光,由此也能看出國師的確很受尊敬。
“阿穆將軍,我們從中原而來,對西域的宗教很感興趣,不知能否帶我們看看?”
“風公子像你徒弟一樣叫我阿穆就好了,不用這見外。”
風起不答,想來還是比較介意剛剛進城時候的事。
阿穆果真帶了風起和安落來到了昨晚的清真寺,白日一看,果真恢弘磅。
建築十分高,有種聳入雲中的感覺。
“這是邊境之中最大的清真寺了。”
“果真大氣。”
安落真心實意的誇讚了一句。
白天絲毫不見陣法的痕跡,參拜的人絡繹不絕,每個人的臉上都懷著一種虔誠的姿態。
“這可以留宿?”
“可以的,但是隻有客房能住,其餘地方不可隨意走動。”
“師尊,我們在這住一晚好不好?”
二人留宿在清真寺,自然想看看這到底和陳舟有沒有聯係。阿穆不知出於什心理,也一起留了下來。
夜的清真寺十分寂靜,隻有狂風呼嘯的聲音,安落坐在房中散開靈識,發現整個寺廟中並無異常,沒有任何陣法波動的痕跡。
“師尊,天魁墓不在這,應該隻是以這為介質,做了傳送陣。”
天亮之後,安落頗有閑心的吃了寺廟的齋飯,才一起下了山。
清真寺沒有收獲,隻能白天去看看城中的那口井。
把那具枯骨拿出來之後,井水的陰魂也絲毫沒有消散,打上來的水嗚嗚咽咽,一絲絲血跡飄蕩。
“風公子,這要怎辦?”
“封井,這口井死過的人太多,不能再用了。附近也不要再挖井,一片區域的水可能都會有屍毒。”
“該死的女人。”
聽到阿穆咒罵,安落突然想起來她們之前在井下的對話。
“阿穆,那個女子說她不是自己投井的,是被人扔進來的,這件事可有調查過?還是直接定論了她是自殺的?”
“這個的確是我考慮不周,但是她平時就是個孤女,這條街上欺負她的人不在少數,一時想不開投井自盡也是可能的。”
“師尊,井下有不少骨笛,要不要取出來?”
“不必了。殘次品或者半成品,沒什用處。”
“那就直接封井吧。”
回府之後,安落把封井的消息告訴枯骨,本來魂火微弱的枯骨一下子激動起來。
沒有人皮,也說不出話。
“你若肯放開神識,我還能知道你要說什。”
其實不是不能抽憶,但是本來已經很虛弱了,怕根本受不住。枯骨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放開了神識。
“你們不能封井,哥哥說會去那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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