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摸著渡魂,覺得渡魂好是好,但是一旦進去養魂,就與外界隔絕了,除非有特別強烈的陰魂氣息,要不都不會被刺激到。
她想找他們商量點什都很不方便,隻能等到晚上,沉水怕是會失望吧,暫時不能去無間了。
太陽慢慢悠悠的落了下去,天將黑不黑,男子就過來了。看得出來特意打扮了一下,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洗幹淨的臉還是有些發黑。
交了兩百兩銀子,二人一起進了花月樓。隨後安落又要了二樓的一個雅間,今晚最後一個節目會是花魁出場。
房間燈光微暗,安落把慕容桁和沉水叫了出來。雅間一共四個凳子,二人二鬼,正正好好。
男子似乎什都沒有發覺,依舊饒有趣味的盯著下麵的表演,磕著手的瓜子。
“還不知道大哥叫什呢?”
“我叫江木,你呢?”
“安落。也不知這花魁什時候才會出場,倒真是讓人好奇。”
“早著呢,前麵這些也是不可多見的美人,花月樓不是絕色從來不收。”
江木說話之時雖然聲音輕佻,眼神卻十分清明,並不惹人反感。
安落不再說話,對著慕容桁和沉水傳音。
“平遠縣的傳送陣被破壞了,我們暫時回不去了。皇城之中沒有落腳點,無法布置去無間的傳送陣。”
沉水周邊的寒氣更重了些,卻還是對著安落道
“月神大人費心了,去不了便去不了吧。”
“估計對方也希望我們留在皇城之中,那就先留著吧,突然多出了許多的陰魂,正好可以調查一下。”
沉水點頭,默默不語。江木專心的看著下麵的表演,也並不搭話。
安落等到眼睛都要睜不開的時候,花魁才緩緩出來。
輕紗漫舞,猶抱琵琶半遮麵,眼神清冷,聲音清冽。身上掛著九個小鈴鐺,隨著舞步的變換,發出悅耳的響聲,混合著琵琶的音色,當真悅耳動聽。
雖然看不清全貌,但是就憑這身姿,也的確算是絕色美人了,難怪能在這美人堆成為頭牌。
一曲終了,台下的男人赤紅著雙眼,死死的盯著台上的美人。老鴇款款上台,不似一般風月之地的濃妝,反而透著一些莊嚴。
“請各位爺出價吧,價高者又能入了我們花月姑娘的眼的,就能一續。”
花月樓,頭牌永遠都以樓的名字來命名,之前叫什已經不重要了。
叫價聲此起彼伏,花月站在台上,清冷的雙目,向下掃著,寒光明顯,卻絲毫降低不了男人的熱情。
文人墨客有之,達官貴人有之,紈子弟有之,親王甲胄有之。
“兩萬兩。”
安落淡淡開口,這個價格自然是競爭不到花魁的,果然台下的人很快就開了更高的價格。
老鴇抬手,止住了場下的喧囂。
“今日花月姑娘有一問,誰若能給出滿意的答複,花月姑娘說可以不計價格。”
很多中等資產的,本來沒有參與競價的,似乎升起了一絲希望,期待的望著台上。
“何為情?深情為何物?相伴為何種?”
“千年萬載,隻為一人歸來。”
慕容桁默默念叨一句,頗有感觸。她這千年一直在努力的複活安落,等她歸來。
“我曾識得一人,寧忍剝皮抽筋,烈火焚身之苦,也不肯循規蹈矩,隻為他心愛之人。”
江木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知這個答案,花月姑娘可滿意?”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