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會因為他帥就不宰他,陳清寒那帥的家夥,當初我也動過殺掉他的念頭。
而這個帥家夥,挖坑技術一流,正在那賣力鏟土。
史冊不疑有詐,邁步就往院子走,包子站在辦公室的門口,表情糾結到幾近扭曲。
我不管那些,一記手刀砍在史冊後頸處,他再高大,還能高過大象?
區區人類,哪能抗住我的手刀!
史冊直直撲倒,包子衝上來又送他一記飛腳。
不過包子是為保護他,他要是這樣倒下,肯定臉先著地。
包子踹他一腳,把他踹成側倒的姿態,腿和肩膀先著地,最後是腦袋。
他的頭磕在石板地麵上,‘梆’的一聲響。
雖然沒毀容,但頭頂鼓個包在所難免。
陳清寒快速挖好一個豎直的深坑,他把暈過去的史冊立著放進坑。
放進去之前,陳清寒脫了他的衣褲,史冊被扒得隻剩背心和短褲。
我在旁邊埋土,包子拿個平底工具配合著我將土壓實。
等史冊醒來,發現他隻剩一顆腦袋在地麵上。
整個身子被埋在深坑,土經過層層壓實,隻有他胸前的土鬆一些。
“你說說你,挖個坑居然不夠深,剩顆腦袋在上邊,怎辦?切了吧。”我手拿著把剁肉刀,在史冊腦袋上比劃兩下。
但我的話是對陳清寒說的,陳清寒接話道:“太長時間沒挖,手生了、略有偏差,下次保證不會錯,這次就補個刀吧。”
“你們嚇唬誰呢?這套把戲對我沒用。”史冊冷笑道。
“也對,法製社會,殺人是不對滴。包子,把他嘴堵上。”我拿著刀後退幾步。
包子手拿著海綿和膠帶,史冊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紫晴?你被他們挾持了?”
“本來看在大家是朋友的份上,我不想鬧成這樣,誰叫你不聽勸呢,我勸過你很多次了,你就是不聽,這次你自己找上門來,明擺著是送死啊,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您一路走好,我會給你燒紙的。”
包子邊說邊往史冊的嘴塞滿海綿,塞完再纏膠帶,陳清寒拿出辦公室的收音機,開始循環播放懷舊迪斯科舞曲。
史冊眼中的震驚多半是為包子,可能他直到此刻,才意識到自己根本不了解包子。
這個長相甜美,性格開朗的可愛女孩,居然還有這樣狠辣的一麵。
他更加不知道我們會用什‘酷刑’折/磨/他。
其實我們沒用太殘暴的方法,就是在回填土的時候往土摻了癢癢粉。
順風出去買飯,今天去的地方比較遠,等他帶著飯回來,就見柿子樹下埋著顆人頭。
“媽呀——那是什東西?”
我們正在屋喝茶聊天,院子的音樂聲太大,沒聽到順風開門的聲音。
他走的大門旁邊的小門,那個門沒有閂,用鑰匙開的。
沒人提醒他院子埋了人,他突然看到,嚇得差點把飯扔了。
“進來進來!”包子招手讓他進屋再說。
院音樂聲大,說話得扯著脖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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