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我一點都不緊張,我怎可能緊張?我的內心是很平靜的,平靜到甚至還想吃一根阿爾卑斯棒棒糖。
我到香榭花園的時候,溫寧就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麵,穿著一套粉紅色的毛絨兔睡衣。雙手抱著腿坐在椅子上麵,頭埋在臂彎,小聲的在抽泣。
我見她這模樣,哪還有什緊張,直接跑了過去,蹲在她麵前用顫抖的聲音輕輕的問了句:“溫寧,你怎了,昂?”
抬起頭我看見一張哭花了的臉,嘴唇抿著,輕輕的在顫抖,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我伸出右手,盡量以最溫柔的方式,把她臉上的淚珠給刮掉,又問了一句:”你怎了啊?”
我這一問,溫寧直接一把把我的脖子摟住,把頭埋在我肩膀上,直接哭出聲音來。我彎過手臂,輕輕拍著她的背:“你怎了呀?以前可沒這愛哭鼻子啊。”
她也不說話,我也不問,就這樣讓她靠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發現輕輕的抽泣也停了,我想動一下蹲麻了的腿。喊了兩聲:“溫寧,溫寧?”
好家夥,這個臭丫頭居然睡著了。
我輕輕的坐到椅子上,把她的頭枕在我腿上,就著這微亮的燈光,看著她的臉蛋。可能是剛剛哭過的原因,紅紅的,有些圓潤,是想咬一口的意思。我立刻搖了搖頭,看了看時間,剛剛出門是九點零幾分,現在都快馬上十點了。
對這丫頭也是好氣又好笑,好端端在這哭,不知道是不是在家受到了委屈,應該不是啊,溫伯伯對她可是疼的不得了啊,放在手上怕傷了,含在嘴怕化了。
我也沒多想,伸手輕輕摸了摸溫寧的頭發。
又過了一會,腿上的溫寧醒了,她睜開眼睛我就看到了,因為我就一直等著她看著呢。她瞪著眼睛,也不吱聲,就這樣躺在我的腿上向上望著我。
“怎了啊?你看看你,小臉蛋都哭花了。”
“易安哥哥,我好想你啊。”還是剛剛的那個樣子,動也沒動,直接來了這一句。
我一聽就來勁了“想我呀?我也好想你。”我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想我就跑到公園躲起來偷偷哭鼻子呀?“
“因為我要回外婆家了,外婆生病了,我們得回去陪她。所以會很長很長時間見不到你了。”
“啊?你外婆怎了嗎?是山西那邊嗎?”這個我是知道的,溫寧的媽媽謝阿姨是山西少數名族的人。
“嗯。”
“那你不上班了嗎?暑期工呀?”
“不上了,你明天也不用去了,咖啡廳轉讓了,會休整一段時間的。”
“那湘姐怎沒有通知我?”
“她讓我跟你說啊。”
“哦,那也沒事啊,我們可以用微信或者電話聯係啊,我一天給你打三個電話好不好?”
“山麵沒有信號,接收不了外麵的信息。”
“什?這怎辦?我可不想好長時間見不到這可愛的溫寧呢!”我也是一愣,什破山,連信號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很想見到你,也不想你分開。”嘟囔著嘴巴,特別可愛。
“那等你暑假過完了,總得回來上學吧?那我不還在嗎?我一直等你就好了。”
“我要回去了,不然爸爸肯定要到處找我了。”
“好,那我送你到家門口,等你要出發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送你,好不好?”我直接拉起溫寧的小手,讓她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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