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超然用鐵錘把木板釘在破損的房頂上,坐在房地,超然看著遠方的落日染紅了雪白的大地。
“超然,我們終於把它修好啦”
艾希跳下房頂,看著自己親自動手的傑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滿心歡喜的笑了起來。
“好啦,好啦,你快回去吧,不晚了”
“那好吧,超然,不過明天我的母親要發動戰爭,掠奪冰之子,到時候你肯定會被她喊過去的,你要準備好”
“嗯嗯”
超然看著艾希遠去的身影,走入房間內,把一直一直沒時間打開的木箱子放在桌子上,興奮的搓了搓手。
“亞托克斯,你說這個東西就是解決我不受控製的問題”
“隻是暫時延緩,想要解決是不可能的”
“這就夠了”
超然迫不及待的打開這個木箱子,他一直壓製著體內的暴動已經快要裂開了,解決的方法就在眼前,能不興奮嗎?
“哢”
箱子一打開,一股純白的寒氣頓時衝出,超然揮手扇了扇,箱子中間的臻冰也終於露出了它的真容。
一顆淡藍色、拳頭大的冰塊靜靜地躺在中央,周身不斷冒著思思寒氣。
“葛倫娜真大方呀!”
超然看著這顆拳頭大的臻冰,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這太小了,你現在的情況,至少需要一個和你一樣大的臻冰”
“我……”
超然原本開開心心的,被亞托克斯這一說,頓時就藍瘦香菇了。
“哎,有總比沒有好”
超然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立馬用右手握住了箱子內的臻冰。
“哦”
一股極致的寒氣瘋狂的湧入超然的體內,超然的右手瞬間布滿冰霜,血肉上凍開了一條條裂紋,清晰的露出了麵的組織。
在寒氣蔓延到超然的胸口時,超然體內的煞氣終於有了反應,同樣瘋狂的湧入超然的右手。
布滿冰霜的右手突然爆發一陣煞氣,一股黑紅色的能量慢慢逼退了冰霜,接近手中的臻冰。
不一會兒,煞氣蔓延了超然的整個右手,開始向臻冰靠靜。
一縷縷黑紅色的能量透過超然的手掌,進入了臻冰中,隨後,淡藍色的臻冰越發越黑紅,再也不複剛剛純潔的樣子。
“滴答滴答”
臻冰容納滿煞氣之後,在超然手中快速融化,化成了一滴滴黑紅色的雪水,在地上冒著一絲絲煞氣。
“這就沒了嘛?這快?”
超然看著空無一物的右手,哪還有臻冰,感受著體內稍微平靜了一點煞氣,超然眼中精光閃現。
……
第二日清晨,超然的房門被敲響,超然迷迷糊糊的起身開門,一個粗獷的婦女站在門口。
“走吧,超然,我的女兒應該跟你說了吧”
“嗯嗯”
葛倫娜說完後離開了超然的住所,向著部落中的空地趕去,超然也整理一番後跟了上去。
此時的部族,空地上站滿了獵人戰士,一個個全副武裝,全身掛著獸骨,臉上塗著獸血,全身上下散發著你不要惹我,我現在很生氣的氣息。
葛倫娜走到高台上,站在石柱前,拿起一碗獸血。
“子民們,我們部落到了崛起與生死攸關的時刻了,寒冬即將來領,我們想要生存,就需要掠奪其他的部落,搶走他們的糧食與爐戶”
“阿瓦羅薩在鼓舞我們,在召喚我們,為了部族,為了傳承……”
“ξζ*ㄨ”
葛倫娜最後念出一道奇怪的祭祀用語,隨即一口幹掉了碗中的獸血,其他部族的戰士也立馬幹掉了手中的獸血。
“,你的”
一碗獸血突然遞到了超然的身邊,超然也跟著一口喝掉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超然的鼻腔,超然眼中紅光一閃,舔了舔嘴唇。
“謝謝你,艾希”
“這是部落的儀式,你屬於我們部落,當然也要喝掉獸血”
超然好吧!這不是特殊的人文關懷,隻是走傳統儀式。
艾希接過超然喝空了碗,看著兩手空空的超然。
“你沒有武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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