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布豈帶著幾人進入裴府。
“疏先生,您回來了?”管家客氣地問候道。
“嗯,這幾位是裴台長的朋友。”疏布豈向管家解釋道。
“主人,已經吩咐過了。幾位快請大廳用茶吧。”管家恭敬地說道。
疏布豈點點頭,帶著眾人進入客廳,不一會兒,丫鬟為大家端來茶水。
“疏大哥,剛才我聽你稱呼裴思莊叫裴台長?”傅青雲不解地問道。
“是的,裴思莊本人也組建了一個小組織,名叫觀星台。他作為一把手,自然就是台長嘍。”疏布豈笑道。
“觀星台?”包打聽重複了一遍組織名稱,詫異地問道“就是那個隻有10位成員的組織?”
“咦,這位先生好厲害,連這一個小組織也知道。”疏布豈讚歎地說道。
“哪哪,我也是僅僅知道人數而已,其他的情況就一概不知了。”包打聽慚愧地說道。
“這已經很不錯了。當時如果不是裴思莊賭咒發誓,我可根本就不相信會有這個神秘的10人組織。”疏布豈笑道。
“請問他們這個組織為什隻有10個人?身處在洛陽,依照裴思莊的能力應該不至於隻有這一點成員。”包打聽詫異地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聽裴思莊說,他們的組織是隸屬於漢朝某一個部門的,那個部門的主要任務是觀察天象,叫……叫什來著?”疏布豈絞盡腦汁就是想不起來那個部門的名稱。
“太尉部。”包打聽隨口答道。
“沒錯,沒錯。就是這個太尉部。”疏布豈隨聲附和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裴思莊就是那位新任的太仆丞。”包打聽自言自語道。
“你又說對了,他好像就是這個官職。”疏布豈憑借自己敏銳的聽覺聽到包打聽的話,並予以肯定道。
“嗯,是的。”包打聽尷尬地點點頭,心中暗道在這家夥麵前看來還是少開口為妙。
“他來了。”疏布豈感覺有熟悉的腳步聲傳來,不由地望向門口的位置。
眾人也隨著疏布豈的目光,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廳門口的方向。
隻見一人身穿官吏朝服,頭戴進賢冠,腳蹬官靴,大步流星地走進大廳,此人正是剛剛從朝堂處理完公務回家的裴思莊。
“咦,裴顧問,你這身打扮還挺樣子的嘛。”龍泉是第一次見這幅打扮的裴思莊,不免覺得有些新奇,便向裴思莊打趣道。
“龍莊主,這個你就不懂了吧,一般人想穿我這身衣服可還沒地方買呢。”裴思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朝服,微笑著說道。
“是嗎?這土氣的衣服,白給我穿我都不要,還想讓我花錢買?簡直是做夢。”龍泉不屑一顧地說道。
“那是,那是。龍莊主自然不稀罕的。”裴思莊逢迎著龍泉,他自己心中也覺得這身朝服太過嚴謹,並不合適私下穿著,便對幾位客人說道,“你們稍事休息,我去換一套衣服。”
裴思莊告別眾人,由大廳進入內堂,不一會的功夫就返了回來。
這次的他的穿著就顯得悠閑了許多,就像是某位富家公子一般,一身蜀錦長袍,綸巾紮發,腰中係著一塊乳白色的圓形玉佩,看上去就價值不菲。
大家見裴思莊返回來,一起站起來恭迎主人。
“大家快請坐下吧,在這不必客氣,我家很少有客人來訪,有什禮節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裴思莊微笑著說道。
“裴莊主太客氣了,我們冒昧來訪,還請您恕我們的唐突之罪。”傅青雲恭敬地說道。
“你就是龍莊主的新朋友劉廉吧。”裴思莊上下打量了一番傅青雲,微笑著說道。
“是的,我們在涿郡曾經見過麵,不知道裴先生是否還有印象。當時裴先生走的匆忙,我們都未及介紹自己。”傅青雲解釋道。
“嗯,當時因為我有要緊事趕著辦,所以未能與幾位相識,現在回想起來真是萬分可惜。”裴思莊惋惜地說道。
“哪哪,裴先生言重了,現在認識也不晚。在下河間郡臨水村劉廉。”傅青雲恭敬地自我介紹道。
裴思莊點頭道“在下,鑄劍山莊門外顧問,裴思莊。”
“咦,裴先生,你的身份恐怕不止於此吧,我們剛才都聽這位疏兄弟介紹過了。”包打聽此時也插話道。
“嘿嘿,是啊。隻不過當著龍莊主的麵,我自然要以顧問的身份為先,更何況幾位能夠站在這,不正是因為我的這個身份嗎?”裴思莊反問道。
“裴先生,巧舌如簧不愧是新任太常丞。”包打聽微笑著說道。
“這位先生就是包打聽吧?果然是人如其名,遊戲麵的事情就沒有先生打聽不到的。”裴思莊不甘示弱地說道。
“客氣。隻不過今天見到裴先生之後,還是有讓包某吃驚不小。”包打聽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裴思莊,說道。
“能夠讓包先生說出這番話,裴某也算是榮幸之至了。”裴思莊也眯縫著眼睛,聚精會神地看向包打聽,說道。
兩位狠人的談話無形之中透露出些許火藥味,包打聽習慣於把事情掌握於股掌之間的控製欲,對於裴思莊的多重身份自然有濃厚的興趣,而裴思莊擔任顧問養成的習慣,總會把話說一半藏一半。
“包打聽?”傅青雲在一旁提醒道。
“嗯。”包打聽看了看旁邊的傅青雲,知道自己把氣氛搞得有些詭異,畢竟是作為客人的身份,便向裴思莊作揖道“河間臨水村包打聽,見過裴顧問。”
“嘿嘿,好說好說。包先生犀利的眼神,裴某一定銘記於心。”裴思莊不動聲色地說道。
劍拔弩張地氣氛稍微得到一點緩和,緊接著是大壯和紫衣的情侶檔。
“兩位一定是大壯和紫衣了吧。果然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裴思莊恭維道。
“不錯不錯,你眼光真不錯。一看就看出了我們的關係,這可比某人強多了。”大壯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包打聽說道。
包打聽白了大壯一眼,心中暗道那件事他居然還記得,誰說這家夥腦袋不好使的。
“潁川郡紫衣闌珊,見過裴顧問。”紫衣欠身道。
“紫衣姑娘客氣了。沒想到你是從潁川來的,失敬失敬。”裴思莊還禮道。
“這說大壯也是潁川郡的嘍?”裴思莊問道。
“這你可就猜錯了。我跟他們兩人一樣,也是臨水村的人。紫衣是由潁川來找我的。”大壯得意洋洋地說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兩位的感情如此深厚,紫衣姑娘竟然不遠千來尋夫。”裴思莊說道。
“不錯不錯。”大壯正在得意之時,突然大聲叫道,“哎喲,什東西?”
隻見紫衣闌珊手中正拿著一根銀針瞪著自己,大壯渾身麻痹,撲通一聲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劉廉,麻痹針的效果比以前好多了。”紫衣微笑著說道。
“是,是啊。”傅青雲尷尬地說道。
“紫衣姑娘的毒針果然厲害。”裴思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心中暗道我還是少招惹她,免得自己中招。
“我這招專門用來對付那些不會講話的笨蛋,裴顧問不必驚慌。”紫衣燦爛地笑道。
“是,是,在下明白,明白。”裴思莊表情尷尬,急忙補充道,“紫衣姑娘冰雪聰明,善解人意,一定是怕大壯先生對您日思夜想,所以才不遠千從潁川趕來,以解他的相思之苦。”
“裴顧問,果然很識大體。”紫衣把毒針收回背包,微笑著說道。
傅青雲此時急忙過來喂給大壯祛邪丹,解除了他的麻痹狀態。
大壯站起身說道“紫衣,幹嘛又紮我?”
“嗯?”紫衣扭頭看了大壯一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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