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不懈的努力,阮獅子終於來到手中的長槍能攻擊到對方的位置,隻見他奸笑著穩住身形,重新擺好進攻的架勢。
“傻大個,我這就要你的命。”阮獅子向大壯發出死亡預告。
“哼,來吧。”大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答道。
“看槍。”阮獅子振奮精神,大喝一聲道。
長槍朝著大壯的咽喉刺來,他不躲不閃在槍頭接觸到自己的喉嚨之前,緊緊地抓住了前段的槍杆,來了一招空手奪槍。
“很意外吧,我在你攻擊之前故意護住胸口,為的就是讓你攻擊我的咽喉,這樣我就有十足的把握,抓住你的長槍了。”大壯冷笑著說道。
“哼,那又怎樣。隻要我再用一點力,照樣可以刺穿你的咽喉。”說罷,阮獅子雙膀角力,打算把長槍送入大壯咽喉。
大壯並沒有答話,而是扔下手中的鋼刀,選擇雙手握槍,兩人以長槍為媒介,開始了類似拔河比賽的活動,而與普通拔河不同的是兩人的用力方向都是向前。
大壯顯然沒有阮獅子那樣有使用長槍的技能加成,因為槍頭正在緩慢地向著自己的要害靠近。
阮獅子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心中暗道用不了多久這個傻大個就要死在自己的槍下了。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大壯清楚地喊出了讓阮獅子驚慌失措的三個字。
“指間雷。”
一道雷電從大壯的指間射出,正好順著長槍筆直地射向對麵的阮獅子。
“你……”阮獅子此時才注意到,大壯並不是五指緊扣槍身,他的左手食指正好順著槍杆指向自己,而那道擊殺他的雷電正是從這根手指上發出。
阮獅子帶著死不瞑目的眼神,化作一陣白光複活去了。
眾人見戰鬥結束,急忙圍攏過來。
“劉廉,你快來給大壯治傷。”紫衣催促道。
“嗯。”傅青雲此時也撇下一旁的竄天猴,匆匆圍攏過來,他從背包中取出兩粒丹藥對著大壯說道,“張嘴。”
大壯雖然心很想聽從傅青雲的話,可是身體實在是太累了,連張開嘴巴這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傅青雲隻得用手掐出大壯的腮幫子,硬生生把丹藥塞了進去。
“大壯,他沒事吧。”紫衣焦急地問道。
傅青雲連脈搏都沒有把,隨口解釋著道“放心吧,要死早死了,他隻是有點累。”
“那就好。”紫衣欣慰地說道。
就在幾人圍攏在大壯身旁之時,竄天猴不知從哪來的勇氣,提著樸刀大喊著衝向背對著他的傅青雲。
“力劈華山。”
紫衣怒目而視,直接從背包中取出一對破甲錐,朝著竄天猴的胸口甩了過去。
“飛錐術。”
竄天猴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直接被打成白光。
“哼,竟然阻礙大夫診治病人,死不足惜。”紫衣收好飛錐,指責道。
“紫衣姑娘,說的是。許久不見你用飛錐術,沒想到又進步了。比原來的攻擊距離遠了不少。”包打聽讚歎道。
“哪哪,是這把破甲錐的功勞,似乎對技能有加成效果。我握著它的時候,不覺充滿著自信。”紫衣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武器就是不一樣。隻可惜我們是沒福氣用上這好的武器。”包打聽笑著看了看旁邊的傅青雲,打趣道。
傅青雲會意道“是啊,人家有個好男朋友呢。”
“啊,對了。前不久我在河間郡的妹妹還說要來洛陽玩呢,真想讓她早一點來啊。”紫衣另有所指地說道。
“紫衣,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威脅人,好不好?”傅青雲認慫道。
“我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紫衣微笑著說道。
“我說不過你,不跟你爭辯。總之,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傅青雲焦急地問道。
“劉廉,你到底是什心態?剛才不是還說我威脅你嗎?怎現在看著又像是很迫切?”紫衣好奇地問道。
“算了,你當我什都沒問吧。”傅青雲猶豫了一下,隨口答道,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想的。
“咦,劉大夫怎了?”宮羽聆好奇地問道。
“這可是我們中原五俠的秘密。”紫衣看著宮羽聆,神秘地說道。
“中原五俠?你該不會說的是咱們五個人吧?”包打聽詫異地道。
“包先生果然聰明。”紫衣微笑著答道。
“打住!上次的河間四俠,都沒經過我的同意,怎又來個中原五俠?”包打聽埋怨道。
“怎?包打聽,你有什不同意見嗎?”不知什時候,紫衣那對破甲錐已經握在手中,暗黑色的錐子透著一種陰冷的殺氣。
“我隻是想說這有俠義的名字,隻有紫衣姑娘這冰雪聰明的人才能想到。”包打聽偷眼觀瞧紫衣的表情,緊接著拍了拍一旁宛如廢人的大壯肩膀,補充道,“大壯,你可真有福氣。”
“那是。”大壯就像回光返照一般,立刻神氣地答道。
“好了,懶得跟你貧嘴。”紫衣似笑非笑般說道。
“紫衣妹妹,你就跟我講一講嘛?我……”宮羽聆走到紫衣身邊小聲說道。
“真的?”紫衣闌珊兩眼放光地說道。
“嗯。”宮羽聆微笑著說道。
“咱們一言為定。”紫衣開心地說道。
“一言為定。”宮羽聆同樣高興地答道。
“你們兩個說什呢?”大壯有氣無力地問道。
“好好養你的傷。不該知道的事情,不要瞎打聽。”紫衣瞥了大壯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知道了。”大壯嘟著嘴說道。
“既然這的事情,結束了那我們就趕快護送那位唐周先生回去。”宮羽聆催促道。
“對啊,我們快走吧。”紫衣也附和道。
女人之間的友誼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明明不久前還勢同水火的兩人,突然間就成了親密無間的好閨蜜,包打聽回想初次遇見宮羽聆之時,紫衣還曾因為大壯跟她多說了兩句話而家法伺候,現在兩人宛如是親姐妹一般。
“唐周先生,我們趕路吧。”包打聽走到唐周近前,客氣地說道。
“嗯,好。”唐周剛剛目睹過一場激烈的戰鬥,心中驚魂未定地答道。
就這樣,一行眾人護送著唐周向洛陽城進發。
大壯因為體力不支,隻得坐上唐周的馬車。其餘眾人則是各自騎馬,護衛在馬車左右。
一路上龍泉騎著那匹雜毛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麵,一派落魄鏢局少當家的風範。
緊隨其後的是紫衣和宮羽聆,這兩人一路都在嘀嘀咕咕,不時還要發出一陣嬉笑聲,搞得其他人紛紛投以詫異地目光,兩人絲毫不為外物所動,依舊我行我素。
傅青雲和包打聽在隊伍的最後麵,兩人不時地向官道兩旁張望著。
“包打聽,你不是說這個唐周很關鍵嗎?當時你還說我們要暗中護衛。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怎看我都不覺得這叫做暗中護衛。”傅青雲詫異地問道。
“你還記得大壯說交流區有人討論唐周的事情嘛?”包打聽反問道。
“嗯,我記得當時你還很生氣地指責大壯不務正業。”傅青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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