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濕的洞穴,唯一的光亮是頭頂不知何處透過岩石隻見傳進來的月光。
滴滴答答的水滴落地麵的聲音,倚靠在牆壁的一男一女被反手綁住,蒙著眼睛,渾身無力。
清竹靠在紀傅臣的肩膀上,聽見身旁沉穩的呼吸,心倒是鬆了一口氣。隻要人沒事就好。
“媳婦兒,你美食和吧?”紀傅臣小聲地問了一句。
清竹搖了搖頭。
也就一瞬間的事,他們渾身無力,然後眼前景象亂晃,之後就一片黑,稀糊塗的就到了這個地方。
“沒事就好……”紀傅臣頓了頓,“這好像是一個山洞?”即使被綁住了雙眼,紀傅臣還是用感官把周圍環境描繪了個大概。
清竹應了一聲,正想說什,就在前麵傳來了一個走路的聲音。隨即清竹和紀傅臣就警惕了起來,全身上下的神經就繃緊了。
“你們醒了呀?”一個女聲傳來,聲音正是把他們綁過來的“扶搖”。
“真抱歉用這種方式把二位請過來。”
清竹不屑地冷笑,這讓扶搖一下子就把注意放到了她身上。
“說吧,你大費周章地把我們綁過來,是想做什?”清竹問道。
扶搖一笑,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她說:“我隻不過是想拿回一個東西……可惜,她不給我。”
沒由頭的話,清竹和紀傅臣還是聽懂了她其中的意思,一時間心五味雜陳,更多的是震驚。
無憂她已經知道了嗎?不給……是她已經沉迷這種力量?還是?
不著跡的想象,清竹和紀傅臣不由地往“紀無憂知道自己身上力量因而黑化”的情況想去。扶搖自然是感受到了兩人的心理變化,她嘴角勾起,露出一個得逞的笑。
“扶搖上仙。”紀傅臣緩緩開口,“既然如此,我們定會勸說無憂,你又何必……”
話還沒說完,紀傅臣就感受到了身上的束縛被解開,同時體力在回升。他和清竹扯下蒙著眼的布條,隻見眼前一個與紀無憂異常相像的黑袍女人,嘴角帶笑地看著他們。
清竹和紀傅臣愣了一下,但很快回過神來。不過是樣貌相似罷了,氣質上還是和紀無憂有不同的,作為紀無憂的父母對於這點還是可以分辨出來。
“對於我的無禮,我萬分抱歉。”扶搖微微彎腰以表歉意,“請允許我補償二位,請二位挪步,先用些食物吧。”
這一說,清竹二人反應過來自己饑腸轆轆,也不知在這待了多久。見扶搖麵帶真誠,二人便放下了戒心跟著扶搖走去。
……
紀無憂吐了一口濁氣,抬頭看向對麵的遊熹。“這說你滿意了嗎?”她問道。
外麵已經天亮了,紀無憂撿了一些主要的故事線和遊熹一說,其他瑣碎的感情事,也就略過,因而一晚上可以說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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