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胡三豐就覺得身邊似乎站著一個人,這令他感到十分驚訝,猛地睜開眼睛,卻是陳千,隻見陳千伸出一根手指來放在唇上,示意胡三豐不要出聲。
胡三豐立即會意,披了一件衣服,與陳千一同走出了房間。
院子,夜色濃鬱,寒風刺骨,院中的樹木枯枝被吹得亂晃。
陳千抱歉地說道:“三爺,真不好意思,這晚把您叫出來。”
胡三豐淡然一笑,看著對麵的陳千:“我知道你想問我什?”
陳千麵露驚訝之色,接著,表情變得很尷尬:“這件事我必須背著他們,因為我……您明白的。”
“我理解。”胡三豐同情地點了點頭。
陳千為難了片刻,終於問道:“那是我的孩子嗎?”
“如果你的孩子是個妖怪,你還認這個孩子嗎?”胡三豐盯著陳千反問道。
陳千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沉思了片刻,說道:“他長大了會害人嗎?”
胡三豐沉默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是怎猜出來的,我一直不想明說這件事。”
陳千苦笑道:“我不得不這樣考慮,您說劉玉鳳是逼迫蝠人咬了她,是成仙六個步驟中的死亡,那就等於推翻了一開始的結論,開始您認為是蝠人故意傷害了劉玉鳳,要借屍孕育,如果劉玉鳳想要成仙,她就不可能懷著蝠人的後代,那隻有一種可能,那是我的孩子,我和一具屍體的孩子。”
胡三豐歎了口氣:“一個人太聰明也不太好。”
“為什會是我!”陳千痛苦地蹲在了地上,喃喃地說道。
過了半晌,胡三豐才說道:“那個孩子救了你的命。”
陳千驚訝地問道:“您說什?”
胡三豐抬頭看了看天空,隍都的天空已經多年看不到星星了,今夜也不例外。
“如果不是那個孩子,你可能會成為第六個被殺的人,繼那五名主犯之後的第六人。”
陳千瞪大了眼睛,驚奇地看著胡三豐:“難道不是報複殺人,我又沒有參與販賣人口。”
胡三豐搖了搖頭,說道:“的確是懲罰那幾名主犯,但也是為了修仙,修仙需要殺掉六個人,那五名主犯自然是被殺的首選,你看每一個人被殺的情況都一樣,割掉生殖器,睡在廢墟的假棺材中,你們一定以為割掉生殖器是為了報複,其實是儀式的一種,因為烏拉迪亞派偏向女性崇拜,男人的生殖器是女性力量的體顯,廢墟代表了黑暗,過往,死亡,所以屍體一定要放在廢墟搭成的棺材中。這幾個人罪有應得,劉玉鳳殺他們是理所當然。”
“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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