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年是否要前往西郊祭祀……”小福子在炤明帝耳邊詢問。
“不必了,把省下來的錢都分發給百姓吧。”炤明帝一隻手撐著頭,眉頭緊鎖。
“可是陛下,先前為了鼓勵耕種……戶部那邊說國庫已經……之前因為大旱向鄰國購買的糧草也分發了下去,雖然現在沒什影響,但是一打起戰來我們……”
“無妨。”炤明帝吐了口氣,“我要休息了,讓他們安靜點。”
小福子自然也不再說話,直接躬身離去。
“大理寺卿。”
“宋宏文呢?”奕鳴來到了大理寺,卻不見宏文的蹤影。
“宋大人不在。”
“那好,我就先離開了。”奕鳴本來就是路過大理寺,才想起來自己甩手掌櫃當太久了,連露個麵都基本沒有,因此不放心來看看,得知詢問得知沒有什大事也就安心下來。
“國相那邊最近也都沒有什動作。”小武說道。
“都太安靜了。”奕鳴感受著吹來的一絲微風,竟覺得有一些刺骨。
“這一切都太詭異了。”奕鳴回想之前經曆的種種,總覺得有一些記憶就像是刀刃一樣尖銳,甚至感覺有一種被人操控的感覺,想到這,他的身體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哦?感覺到了嗎?”子書芸雨看著銅鏡,不知是在梳妝還是監視。
“那就繼續下一步吧。”
“臣,接旨。”
目送小福子離開後,奕鳴也準備回屋。
“怎?”鳴鸞見奕鳴的神情有一點茫然,“不高興?”
“沒什,就是……”
“禦史大夫還不好嘛?”章揚走了出來,顯然剛才宣聖旨的時候他聽到了,“說不定哪天刑部也給你了呢。”
“……”奕鳴總覺得哪不對勁,三法司得其二本來就是不可能的。
“對了章揚,你小時候的經曆能不能詳細地跟我說一下?”奕鳴帶著幾分試探地詢問道,倒也不是什心血來潮,文武二人和鳴鸞不用說,前者是一起長大的,後者是他的妻子,吳的背景他也了解了許多,就剩下章揚了,之前雖然提到過,但是沒有任何有價值的信息,至於上官雨歇……絲毫是很刻意的,有人總是要將她剔除在外,似乎她與這件事情沒有太大關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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