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大結局

類別:未分類 作者:靜雪輕竹 本章:第二百零四章:大結局

    上官冀一見軍心動蕩,他看向上官淺韻的眼神便更像是要殺人。

    而恰在此時,笑笑生出現了,速度很快的一劍刺向安龍世子。

    在安龍世子拔劍想擋下那一劍時,笑笑生驟然一轉劍勢,向著上官冀刺了過去。

    上官冀拔出腰間的劍擋下這一招,另一隻手翻轉間,便拍向來人腹部,不管這人是什目的,他都要他死。

    笑笑生的身子如股麻繩扭曲腰身,躲開上官冀那致命的一掌,他並沒有戀戰,而是打不過立刻就跑。

    上官冀反應過來便去摸懷,可他貼身藏著的虎符,已經不見了。

    笑笑生已到了上官翎的身邊,把虎符暗中交給了上官翎,剛才真是好險,差點沒那老狐狸給暗算了。

    上官翎手中握著那兩半虎符,目光複雜的望著那守在城門前的姐姐,這一輩子,為他付出最多的人,便是這個長姐了。

    上官淺韻目光含笑望著上官冀,紅唇微啟寒聲道:“上官冀偽造虎符,調動大軍,謀反之心昭然若揭,今日新帝持真虎符到來,逆賊,你還不束手就擒?難道還想欺騙眾將士,讓他們為你這狼子野心的賊子賣命不成?”

    “上官淺韻!”上官冀咬牙切齒怒吼一聲,他真是太低估她了,她的城府比他想象的更要深沉,!難怪上官君申要把皇位傳給她一個女子,這女子的心機絕對勝過上官羽與上官羽太多了。

    上官淺韻就等著上官冀惱羞成怒,她緩緩輕抬起手,持珠便自城樓上飛身而下,將一卷竹簡拋給了上官冀。

    上官冀伸手接住那竹簡,他如今可不怕毒,倒是很想知道他們給他的什勸降書。可當打開竹簡粗略一閱後,他便臉色大變,眼中滴落一滴淚,悲痛欲絕的喊了一聲:“不!”

    上官淺韻望著那扯斷竹簡的上官冀,她猜得果然沒有錯,上官冀是真心愛著南露華,這種愛已成他心中的執念。

    如今,夢在他即將以為快圓滿時,夢的那個女子卻沒了,他的夢此生再也無法完成了。

    “父王!”安龍世子不知道上官淺韻給他父親看了什東西,為何他父親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不……你怎可以這樣做,怎可以!”上官冀的確崩潰了,他謀劃了二十多年,為此他付出無數代價,連要阻止他兒女情長瘋狂下去的父親他都親手殺了,可她……她怎可以結果了自己,他怎可以毀了他的夢!

    “父王您怎了,您冷靜一點,父王!”安龍世子安撫不了如瘋似魔的父親了,他隻能轉頭怒視遠處的上官淺韻咬牙問:“你到底給我父王看了什?”

    上官淺韻根本沒有理會安龍世子,她隻望著已經崩潰的上官冀,聲音淡淡道:“你害死了她最在乎的人,她又怎能不恨你入骨?打碎你的美夢,便是她給你的報複。”

    上官冀雙眼充血的望著那紫袍尊貴的女子,他忽然揚大笑起來,用手的劍抹頸而死,從馬上墜落到遞上,他臨死前望著那蔚藍的空,笑了。

    在雲間,他看到還是家人子的南露華,那回眸一笑俏麗可人,像是花叢中的仙子。

    可這個仙子,終是不屬於他的,至死都從不曾屬於過他……

    “父王!”安龍世子怎也沒想到,他父王會這樣結束自己的一生,那竹簡上到底寫了什?他父王與上官淺韻口的那個人,又是什人?

    上官淺韻的神色此時變得也很為複雜,她本隻想利用南露華的死,來擾亂上官冀的心,卻沒想到上官冀對南露華的執念如此之深。

    情愛是把利刃,刀鋒對刀鋒便是互相傷害,刀背與刀背相貼才能依靠在一起,而不傷到對方。

    可無論是上官心暢還是上官冀,他們都在用刀鋒與所愛之人對碰,最終的結果,便是這般兩敗俱傷。

    上官翎在他皇姐抬手時,他便把手的旗幟丟了風穀,他騎馬奔過去,在他皇姐身邊高舉手中虎符,朗聲道:“虎符在此,眾將聽令!”

    凡是展君魅曾帶過的將領,一個個騎馬出列,翻身下馬,單膝跪地,拱手齊聲道:“吾等領命!”

    還有一群人也騎馬出列,下馬單膝跪地拱手齊聲道:“吾等領命!”

    安龍世子往身邊看了看,似乎隻剩下他們巴蜀的軍將了,其他的軍將全是一副聽從虎符調遣的樣子。

    上官翎緊握手中虎符,暗吸一口氣,用著平靜的聲音,臉威嚴緊繃,朗聲下令道:“眾將立即帶兵分批駐紮在各個關口,嚴防再有心存不軌的逆賊,起兵謀反。”

    “是!”眾將領命,在這一刻他們也看明白了,展將軍是支持新帝的,而在他們心中,這樣忠君愛國的展君魅,才是他們心中無比高大的神。

    上官翎在將領中找到雷飛騰父子,便下令道:“雷家父子聽令,速帶十萬兵馬立刻趕去玉門關,嚴防緊守,不可讓匈奴人借機踏足我中原一步。”

    “接令!”雷雲與雷飛騰父子二人領命後,便起身翻身上馬,帶走了他們所帶的兵力。

    虎符雖然調動下兵馬,可來到長安的卻沒有多少,不過十萬人馬。

    雷飛騰父子帶走了三萬人馬,留下的不過隻有巴蜀的五萬人馬,還有其餘兩萬屬於展君魅麾下的人馬。

    安龍世子如他父王一樣,他們都不曾敢低估了上官淺韻,故此得到虎符後,他們也沒調動太多別的地方的兵馬,而是將巴蜀的兵馬帶來了十萬人眾。

    可抵達長安的隻有五萬人馬,其餘五萬人馬……估計已經被展君魅控製住了吧?

    ,也是他們忽略了展君魅,以為他就是個會帶兵打仗的將軍而已,沒什大不了的。

    可是這些兵將……顯然對展君魅很忠心。

    他相信,就算沒有虎符,展君魅也能命令的動這些人。

    上官淺韻知安龍世子不是好戰之人,故而,便勸他道:“安龍世子,你父親已去,就算你真有十萬兵馬在手,可這一戰下去,你又有幾成把握能贏?而就算你贏了,這下是你的了,可你一生中都會背著亂臣賊子的惡名,你這不得民心王者,江山又能做幾年?”

    安龍世子其實已沒了爭霸之心,可他父親死了,死的這樣莫名其妙,他必須要向上官淺韻討個法。

    上官淺韻望著雙眼泛紅的安龍世子,她垂眸歎氣道:“承國是上官氏,你也複姓上官,當真願意為一己之私欲,便自己人鬥得兩敗俱傷,卻讓外族蠻子撿了個大便宜嗎?”

    上官翎在一旁也動之以情道:“安龍世子,你我同冠一個姓氏,到什時候都是自己人,國家不寧,我們該一致對外才對,而不是自己人自相殘殺,讓親者痛,仇者快。”

    安龍世子望著對麵那對姐弟,姐姐瞧著是那樣的柔弱惹人憐,弟弟是那樣的稚嫩幼,可就是這兩個看似無辜的姐弟,卻讓他們連兵器都來不及亮出來,便已是輸了。

    “世子,不要聽他們的蠱惑之言,王爺死的這樣慘,我們絕對不能對此善罷甘休!”一名中年將領,長得挺白麵書生的,可出的話卻惡毒無比。

    三枚金針飛來,兩枚金針被那將領揮劍擋開,可最後一枚金針,卻刺入了他眉心中,他瞪大雙眼死不瞑目的墜下馬。

    鈴聲脆響,白綾飛舞,一名白衣蒙麵女子縹緲而來,在她身後跟隨者一群黑衣人。

    “持令尊主!”上官翎曾經見過這位神秘的持令尊主,可至今他卻依然無緣一睹她的真容。

    安龍世子可從不曾見過上官氏的持令尊主,隻知道,上官氏的持令尊主似乎曆代都是女子。

    上官思容揮袖翩然落地,麵紗後的眸光冷如寒星,從安龍世子他們那些人臉上一一略過,最終目光定在安龍世子身上,聲音清冷道:“安龍世子?你們父子膽敢帶兵兵臨長安城下,是想造反嗎?”

    安龍世子是知道上官氏的持令尊主權利有多大的,她可以殺謀逆之臣,也可以廢昏庸之君,古往今來,皇室中人,生便對持令尊主有著一種畏懼。

    而他,也不例外。

    上官思容在安龍世子慌神片刻間,便已出手快如風速,抹殺了安龍世子身邊所有的將領,旋身翩然飛落回原地,眸光冷然道:“暗門眾人聽令,誰敢行謀逆之事,殺無赦!”

    “是!”暗門的殺手這齊聲一聲吼,那可不是一種威懾,而是殺氣滿滿,絕對不會有人懷疑,他們一旦出手,還會有人活著。

    安龍世子額頭上已滲出冷汗,沒誰比他感受的更真切,之前持令尊主出手殺人,若是想殺他,他被削掉的便不會隻是一縷頭發,而是他的頭顱。

    巴蜀五萬兵馬,一下子都沒了底氣,本來出現的這三王神軍就讓他們膽怯了,如今更是新生退怯之意了。

    五名將領,一瞬間都被這位什持令尊主殺了,世子似乎也沒了氣勢,這場仗還有打的必要嗎?

    上官淺韻手驅韁繩騎馬上,距離安龍世子也不過隻有半丈的距離,望著他再次勸道:“安龍世子,如果我真想借此滅你巴蜀,便不會費盡心思布下這樣的局了。下興亡,苦得永遠都是百姓,你我身為承國統治者皇族,難道不該對我們的百姓,生一絲憐憫之心嗎?”

    安龍世子抬眸看向對麵的女子,不解的問:“你為何要費盡心機,為他人做嫁衣?”

    上官淺韻望著安龍世子,隻淡淡一句話:“承國,它是上官氏子孫的。”

    “什?”安龍世子明明聽懂了她這句話的意思,可心卻縈繞著太多的疑惑不解,她難道真的這樣甘心放手這唾手可得的江山下?

    上官淺韻沒有回答安龍世子的疑惑,隻是淡聲吩咐道:“持珠,請安龍世子下馬。”

    “是!”持珠走過去,伸手請安龍世子下馬。

    安龍世子望著身邊向他伸出救贖之手的女子,他唇邊勾起一抹苦笑,將手搭在她手臂上,翻身下了馬,

    那六萬人馬,在安龍世子下馬的那一刻,一起收起兵器單膝跪地,可見他們也從來都不想打仗。

    安龍世子回頭望著那跪地一片的士兵,他笑了,笑的眼中含淚道:“長公主,你得對,下興亡,苦得永遠都是百姓。而他們的親人也是下百姓,他們自是不願看到自己的親人,因為戰爭而流離失所的。”

    從一開始,他們便輸了民心,隻要下能安寧,誰也不希望起戰爭。

    兵不見血刃,上官氏的這位嫡長公主,果然是好一番費盡心思啊!

    上官翎臉嚴肅吩咐道:“來人,送安龍世子去建章宮。”

    安龍世子被人客氣的有請走,臨走前,他對上官淺韻:“長公主,請饒恕蜀王府眾人一命,他們無人可成氣候。”

    “此事,新帝自會酌情處理。”上官淺韻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越俎代庖答應安龍世子這樣的事。

    安龍世子唇邊勾起一抹苦笑,看了哪位年不到十五歲的少年新帝,他的一切都是上官淺韻給的,若是上官淺韻點頭,他想必也不會拒絕的。

    可上官淺韻擺明要扶持新帝威嚴,她一點逾越的事都不會再做呢!

    上官淺韻對於這一場驚心動魄開場,最終蒼涼結尾的謀反,她感到很心力交瘁。

    三年的謀劃,她一開始隻為自身生存所謀劃,可到了最後,她謀劃的一切卻成了下謀。

    展君魅站在城牆之上,望著那抹馬上的纖弱背影,她的擔子終於可以放下了,他們也可以離開這個是非紅塵間,去過他們神仙眷侶般的無憂日子了。

    昭授二年,上官翎於十一月初三登基為帝,號授尊,後世之人稱其為尊帝。

    在上官冀起兵謀反失敗後,後繼,果然有不少各地諸王有動作,可在一人站出來後,皇室那些王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於陵王上官翀,第一個帶著一百親兵進長安,恭賀新帝登基之喜。

    在上官翀向上官翎俯首稱臣後,其他王爺便也沒了動靜。

    因為他們都自認,論才智比不過上官翀,論勢力也比不過上官翀。

    而如今上官翀都不敢去爭奪皇位了,他如何不心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那點本事?

    上官翰是真不服氣,就算是輪流著做皇帝,那上官羿死了後,也該輪到他這個老五了吧?

    可沒有,竟然一下變成了十七成了皇帝,還是他哪位親皇姐支持的,簡直氣死他了。

    上官珝在得知南露華也死後,他都差點喜極而泣了。他也終於能有孩子了。

    諸王一個接一個的進京朝拜新帝,不管心服不服,他們都不敢有動作了。

    如今誰都知道,上官翎雖然母家沒有任何勢力,可手卻握著可調動下兵馬的兩半虎符。

    更何況,大將軍府與安家可是一心支持他的,柳亭這位丞相大人,更是成了一個幹勁十足的忠臣。

    這一切的詭異現象,都是因為那位上官氏的嫡長公主,是她將眾人擰成了一股繩,哪怕背上一個殺人無數的殘酷惡名,她也是載入史冊的上尊大長公主,唯有她能與一國之君平起平坐。

    上官淺韻的確狠辣,所有的罪孽,正如她所,全由她肩所承擔下來了。

    南家滿門是她下令滅門的,無論男女老幼,一律格殺勿論。

    上官翎所有的親友,也被她殺了,隻因承國經受不起任何折騰了,她決不能再讓上官氏起來一脈禍亂江山社稷的外戚。

    安龍世子被賜鴆酒死於建章宮,巴蜀蜀王府眾人,同樣被她明著派人去滅了門。

    這般心狠手辣的她,一時間成為了人人畏懼的女魔頭。

    長樂宮

    永壽殿

    太皇太後手握桃仙杖,心疼的望著她孫女,嗓音幹澀沙啞的:“翎兒,給你皇姐磕三個頭。”

    “是,皇祖母!”上官翎低頭應了聲,穿著帝王冕服走過去,雙膝跪地,雙手交疊,俯身額頭抵在手背上,三叩頭後,他緩緩抬起頭來,望著他皇姐眼圈泛紅:“十七謝皇姐一片苦心,無論十七身份為何,十七都隻是皇姐的弟弟。”

    上官淺韻走過去,伸手扶起上官翎,望著這個長得比她還高出半個頭的弟弟,她隻是淺淡一笑:“十七長大了,皇姐很欣慰。”

    上官翎低頭望著麵前的皇姐,原來皇姐是這樣的嬌柔弱需要人保護,為何他以往就沒發現呢?一直依靠著這個纖瘦的肩膀,一靠便靠到了現在。

    “十七,好好做皇帝,皇姐這一身罵名,可不能白背呢!”上官淺韻絲毫不在乎那些罵名,反正他們很快就要離開長安了,無所謂紅塵世間的人,要怎評她的功過。

    上官翎鄭重點頭,他絕不會辜負皇姐的一番心血,一定做一個讓他皇姐自豪的好皇帝。

    上官淺韻笑了笑,看她皇祖母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所有的事都結束了,他們也該離開長安了。

    風和日麗,晴白雲,承國的未來,將會一片光明。

    至少在她有生之年,承國會盛世繁華。

    辭舊迎新

    因上官翎登基後,便是近年關了,各地來的諸王也沒有離去,而是準備過完年後,才各自回封地去。

    這一年,大將軍府依舊很熱鬧,已經滿一歲的展家兄妹,在臘月開始抓周。

    鋪著雪白的羊絨地毯上,一群大人圍著跪坐在四周,都好奇著兩個孩子會抓什?

    十一個月就會走路的展瑤華大姐,依舊是那樣嚇人,她竟然抓了一塊繡著牡丹花的紅羅帕,光著腳丫走過去,把那紅羅帕蓋在一旁坐著的唐信修頭上,嘴一咧口齒不清的笑:“娶媳糊!”

    唐信修比展瑤華大兩個月,也早一會走路,此時他已站起來,把頭上的紅羅帕拉下來,兩隻手拿著蓋到了展瑤華的頭上,笑的很開心:“娶媳婦!”

    展瑤華這位活祖宗怒了,伸手推了唐信修一下,然後就騎到了倒在地上的唐信修身上,非常威武霸氣的氣鼓著腮幫子:“吾媳糊!”

    唐信修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會走路的騎在身上了,這會兒又被推倒當馬騎,他倒是還沒做反抗,因為妹妹,母親要讓著妹妹,不可以欺負妹妹。

    花鏡月在一旁嘴抽搐著道:“你這女兒還能更壞點嗎?就她這樣的,她娶得了我兒子嗎?”

    “娶不娶得了,那要看信兒願不願意了。”展君魅倒是覺得,從就愛親近他女兒的唐信修,長大後,不定會很願意嫁給他女兒。

    花鏡月嘴角又抽搐下,回想起之前他兒子抓周的事,似乎……是啃了展君魅家的魔女一口吧?

    難不成,他兒子以後會成為色狼不成?

    上官淺韻根本沒管她女兒怎欺負唐信修,她就想知道,她兒子這個懶蟲,到底會抓什?

    展靈修在他母親熱切灼灼的目光下,終於舍得睜開雙眼了,而他絕對是懶出了高境界,竟然隻是一抬手,搭在了唐芊的肚子上。

    呃?眾人全目光一致的盯著唐芊的肚子看,怎,這子是看上唐芊了?

    展君魅皺起眉頭,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將來他會很頭疼。

    上官淺韻抬手扶額,為什這三個孩子抓周,一個比一個詭異呢?

    柳亭眼皮跳了跳,心也有種不祥的預感。

    就這樣,展家兩個孩子抓周的事,算是圓滿結束了吧?

    不過,所有人心都隻有一個想法,這兩個孩子的未來真是神秘莫測。

    因為沒人知道他們將來會有什成就,也沒人知道他們那一抓又是什意思。

    授尊一年,正月的新年過後,展君魅一行人,代表著三王家族,離開長安,前去唐氏古老的村落——鳳凰山。

    孩子自然是不能帶著了,太皇太後年紀又大了,三個孩子太鬧騰了,隻能暫時送去了唐氏。

    可龍家不願意啊,沒辦法,唐信修和展瑤華被送去了唐氏,展靈修被送去了龍家。

    而他們一行人則踏上了去荊州的路,這一去不知會遇上多少危險,三王寶藏之謎,是否能真的解開?

    可這一切,也許都不重要了,他們不過是想去看看,看看祖先留下的,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寶藏。

    一個月後,他們抵達了荊州。

    在荊州休息一日,他們便啟程去了沅陵。

    在抵達沅陵後,他們得到了第三塊水晶石,這塊水晶石沒有在上官氏,而是早年就丟失了。

    可這一日卻有人讓個孩子,給他們送來了彌足珍貴的水晶石。

    可他們心中皆是恨疑惑,到底是誰把上官氏的水晶石,給他們送來的?

    二月十七,他們抵達了鳳凰山,在鳳凰山離找了多日,才找到了唐氏古村落。

    哪的人們很樸實,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自給自足,從不曾踏出過這片神秘的山穀一次過。

    上官淺韻慶幸她帶了風穀來,否則,他們還真找不到藏在陣法中的唐氏古村,

    他們在村子休息了三日,便離開村子,去了鳳凰山最高的山峰。

    鳳凰山最高的鳳凰大髻山峰,巍峨屹立,雲霧繚繞。

    初春的氣,萬物複蘇,山上也有綠意,可依舊讓人感覺到高處不勝寒。

    他們這一行人中,隻有上官淺韻不會武功,由展君魅一路抱著上山。

    一群人本就都武功不弱,很快,在上官淺韻的指路下,他們找到了那個藏寶之地。

    這還有積雪,山風吹的人臉頰都疼了。

    一群人分開在山上找了下,最後發現了一尊嵌入山壁中的石雕,被一些垂下的藤蔓所遮蔽著,他們才沒有發現。

    幾個大男人上前動手清理了藤蔓,便看到一尊蒙塵的古舊雕像,上麵的人眉目已被風吹雨打變得模糊,隻能從她的衣著發髻上,依稀能瞧出她是名身姿窈窕的女子。

    風穀在周圍摸索了下,找到了一根鏽跡斑斑的大鐵鎖鏈,他用力拉扯了下,沒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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