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鳳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她自然知道徐謹楓前來所謂何事,想到霓鳳大著肚子放了那多的血,她心中的愧疚又深了幾分。
“現在還昏迷折。”
她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翠縷道:“將人引進來吧!再去派人去鎮國公府送一個信兒,讓他們也莫要擔心太子了。”
“諾。”
徐謹楓走進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戴青顏也緊抿了薄唇,兩個人幼時的關係比自家兄弟姐妹還要親上幾分,可自從進宮之後一切好似都在慢慢發生著變化。
“表兄,我知道你所求何事,可我給不了你想要的答案。”
放霓鳳出宮明顯已經不可能了,想到這她忽然又發現自己也偽善的緊,若不是宸兒她或許會幫忙,可事關宸兒她賭不起。
“我想見她。”
“我會安排你們見麵,可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
“你說。”
“宸兒必須要靠著她的血才能養好身體,而她答應了。”這期間帝王的威逼利誘自然沒有少了去,可有些事情做了決定想要回頭便千難萬難了。
徐謹楓的拳頭緊緊握了起來,利眸直射:“她還懷著我的孩子。”
“是。”
她知道她還懷著自家表兄的孩子,可宮禦說出這方法的時候她自私了,她沒有任何阻止。
“戴青顏,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她了。”
徐謹楓從地上站了起來,戴青顏將眼淚強逼了回去,她確實已經不是她了,當初為了保全謝家她是多的用心,可如今給予他最痛的卻也是她。
“表兄,你說的對,我早已經不是我了。”
不管是深宮漂浮還是往事靈魂,她都不是最開始的她,她身上已經失去了該有的善良與純真。
徐謹楓還想說什,可看到她略顯蒼白的臉色還是將話壓了下去,手掌緊了又鬆、送了又緊,最終直至離開二人都沒有再說一句。
等他去看霓鳳後,戴青顏才揉了揉自己的鬢角,將眼眶麵的淚花揉散,她和表兄再也回不到當初了,就算兄妹之情日後怕也會爾爾。
宮禦看著密室麵被吊打的女人,眯著的眼睛自始至終就沒有鬆開過:“你作為養蠱人,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嗎?”
她昏昏沉沉的眼眸散發著死意,由於宮禦怕他們咬舌自盡命人割了舌頭,她這會隻能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還真是忠心耿耿啊!”
宮禦說著將烙鐵拿起來,那通紅的一麵‘撕拉’一下落在她肩膀的地方,而她雙手痙攣卻仍舊咬著唇。
“你想知道你主子是怎死的嗎?”
他兩世為人,怎看不出這個女人的心思,每每提到秦無言的時候,她眼眸中那股蜷縮騙不了人,而且極有可能她就是秦無言的女人。
他的話音剛落,蘇心的眸光驀然緊縮,宮禦輕笑著冷哼了一聲,然後接過另一塊燙鐵放在她身上,瞧著她疼痛到扭曲的表情,他附在她耳邊輕語:“朕賞賜了他幾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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