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宮禦帶著戴青銘來到了大坤的皇城,瞧著那巍峨的宮門他唇角輕輕一抿,上一世他攻進來的時候,這也是這般的雄偉。
他當初逃出去的時候便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會親自將這大坤的山河一點點碾碎,沒有人可以欺辱他。
“陛下……”
瞧著他眼神中含著的狠戾,一旁的戴青銘輕聲喚了一聲,剛才那滔天的恨意,讓他感覺到擊鼓徹骨的涼意。
“宮玨的位置可查到了?”
“是。”
“走吧!”
他將眸光從那皇城的宮門口收回來,再過些時日他便能大搖大擺的攻進來,所有人都覺得他應該攻取珈藍山,可隻有他自己明白。
當他發動戰爭那一刻,他已經站在了製高點。
景家人,該是他們發揮作用的事情了,當初他身無分文都能給出他們承諾,更別說今日了。
午夜時分,一座院落卻生死交錯,那些護衛一個都沒有逃出去,縱使他們身上有著強悍的兵器,可在絕對的武力麵前似乎所有都變得平庸了起來。
瞧著臉色煞白的宮玨,他唇角輕輕勾了起來,十五六歲的模樣,正是一個女孩最美的年紀,可她眼眸麵散發的驚恐卻破壞了這份美麗。
“很驚訝?”
戴青銘從一旁拉了一把椅子,而宮禦坐了下來,那沙啞而含質的聲音帶著幾分說不清的戲謔,頗有幾分貓捉老鼠的感覺。
“你怎會在這?”
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居然會隻身前往大坤,這是她所不知道,也是沒有預料的,或者說當她出現在這的時候,有些事情已經改變了。
“因為你,朕損失了那多的人,這血債自然要血嚐。”
他當年派了好多次暗殺,可惜都以失敗告終,可這次影衛差不多全體出動,她應該引以為傲了。
宮玨或許想到了結局,那清秀而淡雅的臉龐少了些許恐懼,反而多了少許冷笑:“這難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嗎?若是你當初但凡有點慈心,我不會走到這一步。”
對於這個男人,她是有很大好感的,書麵雖然將他那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寫的很隱晦,可不管有沒有成為那老皇帝的貢品,他無疑都是出色的。
身上那股君臨天下的霸氣,讓人看了甚為動心。
“你原本便不應該出現在這,一個不屬於這世間的靈魂,也妄圖染指朕的錦繡河山。”
他也不避諱一旁的戴青銘,神色清冷地對著宮玨說了一句,而他這話果然引得戴青銘眸色巨變,
“可我還是讓你損失不少。”
她確實不屬於這,在那個地方她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穿書之後身上又有了係統,她一直覺得自己就應該是上天的寵兒,可誰料想會走到這一步。
“那就回你該回的地方吧!”
“怎說我也是你血脈相通的女兒,你……”
“是嗎?我若說這一身血骨麵,不含宮家的血你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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