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兒，玥兒”淵淼伸出了手試圖去抓住雪玥。

    他微微睜著眼睛，顯得極其疲憊。曾經略俊俏的臉上也布滿了皺紋。他顫抖著雙手，顯得蒼白無力。

    “皇上，妾身在這兒呢！妾身哪也不去呢。”雪玥輕輕握住了淵淼的手，她的聲音很輕，在燭光的照耀下，她的眼神顯得極為冷漠。

    直到感受到了雪玥的提問，淵淼才略微安靜了下來。他的意誌比起白似乎清醒了很多。

    “玥兒。”淵淼翻身從床上坐起，他感到渾身乏力。“不知最近怎了，孤總是感覺到疲憊不堪。”

    他好像還不太清楚他的身體出了什問題。

    “皇上許是太勞累了。”雪玥朝他微微一笑，並沒有多什，轉身點燃了香爐。

    清晰的香味傳遍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啊，就是這香味。每次聞到這個味道，孤就覺得渾身舒暢。”淵淼深吸了一口氣，靠在床沿上，一副享受的模樣。

    “皇上若是喜歡的話，那妾身就多研製一些這種香料出來，放在這，讓婢女們每夜都為皇上點著。”雪玥道，每錯，這香是雪玥自己研製的，可淵淼又怎知道，每次點燃這種香，雪玥總是帶著麵紗，就是不願意多聞這味道。

    它是一種慢性的毒，但是毒性很可怕。

    “還是玥兒想得周到。”淵淼笑著，他的笑容也是那般蒼白。

    “皇上的要求，玥兒定會想方設法去滿足的。”雪玥笑著，但那笑容似乎不屬於她，總是有一股陰邪的氣息透露出來。

    “還是孤的玥兒好呀。”淵淼道，“對了，孤有幾沒有上朝了？”皇上問道，他覺得頭又開始暈了，意識也好像越來越遠。

    “皇上不記得了嗎？這都已經四了。”雪玥聲提醒道。

    “哦？是嗎？瞧孤這記性，最近也不知是怎的，腦子好似不夠用了。”淵淼歎了一口氣，他最近總是昏昏沉沉的，也不記得發生過什事，如今他的心眼隻有雪玥。“今母後來過了嗎？孤怎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許是皇上睡著了吧。”

    “玥兒，明兒和孤一起上朝吧，下大事耽誤不得。”淵淼連連咳嗽，竟然咳出了一灘細細的血絲。

    他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病入膏肓。

    “皇上不必勉強，身體要緊。”雪玥扶著淵淼，讓他平躺在床上。

    “可是，這事情不能耽誤了，孤沒有，休息休息就好了。”淵淼的聲音越來越虛弱，眼皮子似乎都開始打架一般，也越來越沉重。

    “皇上放心，有妾身在呢，妾身會幫助皇上的。”雪玥在淵淼的耳朵邊輕聲地，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刺穿了雪玥的心坎。

    “對呀，有玥兒，隻要玥兒在孤就放心了，那明就麻煩你上朝一趟，在孤休息的時候，這些事情都交給你了。”睡意朝他襲來，淵淼不知道他這次睡去，下一次多久才能醒來。

    “不行呀，皇上。”雪玥的右手抓住了淵淼的肩膀，稍有用力，淵淼覺得肩膀處有些隱隱的疼痛，但他實在是沒有力氣，更沒有經曆去追尋這個疼痛究竟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