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默不是包子,不是聖母,別人對她一分壞,她也得還回去一分,吃虧是福是這種話在她這行不通,黃倩秋是什樣的人,她是知道的,為什是好朋友,這種事情不清的。
可是,她確實記得懷孕的事,隻給黃倩秋一個人知道,那時,她急著要走,想見柳沉最後一麵,左等右等還是沒等到柳沉來,讓她的心都涼了。
人走茶涼,這種事她最明白不過,在衛國身邊,她見過無數的嘴臉,這種事,不用別人,她已經明白了,“我要偷渡離開時,她有沒有找過你?”
這件事,一直梗在她心,怎也散不去。
“她是找過我,並把你懷孕的事給我聽了。”柳沉抿下一口茶,眼神幽暗,“當時我是讓豬油燜了心,等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出事了——”
他的聲音有些沉重,臉上甚至有些傷心,“我那時候怨你,怨你跟費思暗通款曲,好不容易想通,卻——”
他沒下去,那樣子,是不下去。
暗通款曲?
她真想笑了,身為衛九月時,她與柳費思真是沒有糾葛,在她的眼,柳費思最多就是柳沉的侄子,與她真沒有什關係。
誰知道,一喝醉成千古恨,她竟然與柳費國……
這其中的事,讓她難以麵對,所以才要與柳費思離婚,“別了,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我不想聽,你要是隻想這些,我一點都不想聽。”她是個堅決的人,覺得自己最好與柳沉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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