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問道,臉上的表情極為嚴厲,甚至是冷沉。
柳費思任由他提起來,喝了太多酒,腦袋都有些暈乎乎,卻是靠向張顯振,軟軟地倒向他,“哥,你怎成兩個人了?”
不止是胡話,就是聲音也是大舌頭了,讓人聽不太清。
張顯振頭疼了,麵對個醉鬼,還真沒有辦法,卻又不能任由他在這再醉下去,這酒喝太多真是不好,“誰成兩個人了,成你個頭,還兩個人,就知道喝酒,喝你個頭。”
他罵的毫不保留,又因著這個家夥多年來還是頭一回叫他“哥”,讓他多少有點不出去的情緒,這都到底是怎了,看上去怪脆弱。
“她要跟我離婚,她要跟柳沉好了!”他大聲嚷嚷,惟恐張顯振聽不見似的,反手就緊緊地抓住張顯振的手臂,“你,柳沉有什好的,她還讓他給買衣服——”
張顯振還真不知道什才好,這兩叔侄簡直就跟冤家對頭一樣,先頭費思喜歡衛九月,偏偏衛九月就正眼都沒有看過費思一眼,就是一心一意地看著柳沉,而現在沒有了衛九月,陳子默偏就是不知道為什要跟柳沉在一起?
這點讓張顯振完全想不明白,為什偏就是柳沉呢,這世上怎就多了一個柳沉,他是最清楚柳家的那點破事,別看現在柳教授與柳姨挺不錯的樣子,費思還沒有出生時,兩個人差點就離婚了,離婚時正在辦手續,柳姨發現她自己懷孕了。
柳沉到底是費思的叔叔還是兄長,他也最清楚,任由著費思胡亂嚷嚷,他都沒有製止,他知道這包廂的隔音效果,讓他吼吼也好,“在這發什威風,你到是找上門去呀,把人給我揪回來,有什事都給我清楚了。”
“你我酒精中毒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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