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手一攤,很無辜的,“我就是想讓你跟我吃飯而已。”
她的手臂都讓他拽疼了,還就是吃飯而已?她瞪著他,手拉著包包的帶子,再再瞪他一眼,才轉身,“我真沒見過這樣請吃飯的。”
丟下話,她轉身就走,根本不想理他。
可是,柳費思這個人,不知道什叫做死心,她走在前麵,他就跟在後麵,她上公車,他也跟著上公車,身上沒有公交卡,也沒有零錢,她無奈地隻得替他刷卡。
車太擠,下班時間,總是人太多,秋老虎還沒有過去,車開著空調,人擠在一起,還是覺得有點悶。
陳子默拽住旁邊的椅背,站在那,防止自己別跌倒,更是顧著自己的包,扒手什的在公車上是最多,她還是心一點。
“你能不能別太過來?”
柳費思就在她的身後,幾乎是挨貼著她,讓她有些吃不消,尤其在別人眼看起來像是他在護著的姿勢,讓她更是不太高興。
“人太多,我也沒有辦法。”他回答得很無奈,丟下自己的名車,上了公車,還得受她的冷臉,他懷疑自己都有被虐待症了,不過,借著人多,他也有實惠,正好擠著她,“老婆,你別生氣了。”
本來嘛,這公車是太擠,但跟他們那樣擠一起的姿態,恐怕會有性騷攏的跡象,一聽這男人叫女人“老婆”,準是兩個人鬧別扭了,車的人都各自顧各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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