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上所述,我希望將她列為保護對象。”
在整體變得破破爛爛的教會,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如此說道。
“但是如你所見,聖堂教會沒有涉及這邊,作為監督者完全是四郎先生一人的決定,所以……但作為Ruler,我還是會盡自己的全力保護二位的。”
天草四郎並不在此處,空曠的教堂隻有貞德和帶著格蕾的二世。
格蕾此時捧著成為盒子的亞德,目光有些呆滯。
“此外……天草四郎在何處?”
“十分抱歉,我並不清楚……”
“哦呀哦呀,隻是稍微出去了一趟,就稍微有些亂了啊。”
大門突然打開,天草四郎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這次有什企圖?”
“這話可還真過分啊,我隻是個普通的參戰者吧。”
說著,他揚起了自己手背上的令咒。
“這點我清楚,那個Rider對吧?果然是你的作風啊,擅長跑腿的家夥才是你想要的從者。”
“嘛,先不管這點,時鍾塔的君主光臨這個被刻意隱藏起的‘聖杯遊戲’到底有何目的呢?”
“是我和這孩子的私事,現在她的差不多了解了,但我的還沒開始……所以她的安全就拜托你們了。”
“雖然這是聖堂教會的義務,但是她會同意嗎?盡管失去了力量,但也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涉險的吧。”
事實也的確如此,格蕾自打一開始就決定不管發生什都不會離開師父,哪怕現在亞德已經成為了普通的盒子。
“先不管這件事,還有個東西希望你看一下。”
說著,他從箱子中拿出了聖杯。
“你做到了吧,將魔力提取出來。”
“的確,不過也不是我的功勞,實際上聖杯本身就存在這一功能,在一方嚴重違反規則並且可能會造成一定程度後果的情況下會自我召喚Ruler,在一大勢力造成可能影響到世界範圍的後果時則會選定Summoner,這次的兩個聖杯是前所未有的情況,所以就出現了。我做的事情和普通的魔術師差不多,就是將魔力提取出來,Summoner就會獲得其的唯一使用權。”
“提取……那這個就交給你吧,關鍵時刻可能有用,隻是希望能把Caster諸葛孔明的魔力給我。”
“為什?你不是Summoner,並不能使用卡片。”
“不是卡片,是附身……將我的身體作為容器,哪怕隻能使用一次寶具也好,行得通嗎?”
“常規來說是不可能的吧,你這說是有什根據吧……”
————
Rider此時正在愛因茲貝倫的城堡結界外待機,畢竟敵人的大量兵力還沒有現身,限製住聖槍也不代表能夠抵抗住他們的進攻。
四郎和他說過,無論如何要確保愛因茲貝倫家那個人造人的安全,畢竟作為聖杯的容器,被敵人奪走的話顯然就失去了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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