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雨過天晴?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橙色羊咩 本章:第263章:雨過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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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著麵前那個被拉長的影子,然後轉身對著那人胯下就是一腳,然後趁著他張嘴之際,拿出藥瓶子往他嘴灌著。

    男人疼得摔在地上,一手捂住自己下麵,一手捂住自己脖子。

    要不是他不會武功,動作慢,而且在他看見她的臉的時候,遲疑了一下。

    她根本就沒有那個反應的時間。

    後來他雖說吐出了幾顆藥丸,但是隨著他喉嚨滑下去的應該還有好幾顆,所以男人很快便全身無力地躺在地上,他動了動喉嚨,連說話也無法做到。

    其實他也沒做什壞事,而且私闖他家的人是她,他剛才那屬於正當防衛。

    她對他說道:“我剛才給你吃的是劇毒無比的藥,要是沒有解藥,你就等著腸穿肚爛而亡。要是想活著,就好好聽話。”

    男人點了點頭。

    白小玲指著一個角落,她道:“現在,你自己爬過去。”

    他聽話地爬了過去,靠著牆角坐著。

    做好這一切,白小玲去了柴房將赫連白扶過來,赫連白看了一眼坐在牆角的男人。

    白小玲說道:“你放心,他現在沒有行動能力。”

    赫連白看著他氣短呼吸淺的模樣,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法子,不過這個男人目前是沒有反抗能力。

    她讓他趴在床上,然後去打了水進來,放在屋內的爐子上燒著。

    她問道:“你房間有沒有繡花針?”

    男人點了點頭。

    白小玲翻箱倒櫃找著,終於找出了用一塊棉布包著的幾根繡花針。

    她點了鬆油燈,然後將繡花針在火上烤紅,再弄彎,最後將繡花針放在一碗水中。

    等到繡花針完全冷了以後,她將繡花針拿出來,穿上用酒浸泡過的棉線。

    再找了剪刀,將他事先裹在身上的布條剪斷,然後給他用熱水擦了血跡,她拿著繡花針,說道:“你忍著點,有點疼。”

    她從來沒有縫合過傷口,不過前段時間,她倒是和繡娘們學習了如何做衣服,要做衣服,少不了就是縫縫補補。

    赫連白點了點頭。

    她現在能做到的,就是盡量將他的這道傷口縫的好看一些。

    說罷,她咬了咬牙,然後開始縫起來,每一針下去,她都能感覺到他的身體為之一顫,但是他們現在沒有辦法。

    這沒有麻藥,他們更不可能出去找大夫,若是不將他的傷口趁早處理了,隻怕傷口會感染。

    她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她隻能盡量麻痹自己,自己正在縫製的,就是一塊豬肉,千萬不能手抖。

    “赫連白,我們聊會兒天。”

    原本他是處於半昏半睡的狀態,可是就在她下針的時候,他的意識是那清醒,他能感覺到每一次針尖的刺入與拉出。

    他額頭布滿汗珠,身下的衣服更是已經被汗水浸濕。

    他咬牙,“好。”

    “其實我覺得你的五弟本性不壞,他之所以變成這樣,和他的成長有關係。今日這等危機時候,他護著黃老爺逃跑,而不是傷害他,不像你的二弟。”

    連她也知道,這件事情是二弟所為?

    “我......知道......”

    “我看那孩子還有救,不如你們用愛感化他,他以後能成為你強大的臂膀,也不一定。”

    “你不是......和他站一邊?”

    “起先我以為,你是個壞的,是非不分,及其護短,但是後來我才發現,那件事情或許是你被欺騙了,你這個人也算是有情有義。那個位置,其實你比他要更合適一些,你更理智,更顧大全一些。而他想要與你爭搶,不過是由於心中缺乏安全感罷了。”

    說到理智,今天赫連白倒是做了一件極其不理智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不理智,現在躺著的就不會是他,他能很輕易地逃了,也不至於現在的處境這被動。

    所以她在想,赫連白是不是要用這樣的方式,讓她改成支持他?

    畢竟她支持他,就代表將軍府支持他。

    “作為大哥......我會盡量......”

    “你作為他的大哥,可不能隻盡量,對於你的侍衛,你尚且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對於自己的親弟弟,你可得竭盡全力去挽回。不過我說的是你的五弟,不是你的二弟,你這二弟太壞了,簡直無藥可救。”

    她對赫連迪作出這樣的評價,是因為他弄得沈琮青和雲玲瓏不知所蹤,她心很是生氣。再說了,赫連啟這樣做,已經是完全沒有顧及親情,他的心已經壞了,對於一個心壞了的人,再怎感化,都是狗改不了吃翔。

    就這樣說著話,她竟是不知不覺中,已經縫完了傷口,她再從男人房中找出幾節幹淨的白布,給他包紮好,赫連白已是精疲力竭,趴著昏睡了過去。

    白小玲給他蓋上被子,然後自己坐在木桌子前,她看著手的牌子,牌子上麵寫著“雲輕凡”三個字。

    房中的男人隻一眼,就認出了那塊牌子。

    這長時間的休息,男人也恢複了一點力氣,現在他至少能小聲說話了。

    “姑娘,你手的牌子上寫著的可是雲輕凡?”

    白小玲看了他一眼,這藥效這短嗎?

    她掏出小瓷瓶,正打算又給他灌幾顆下去,男人連忙說道:“姑娘,我這還不能動,根本就不可能會傷害你。”

    她踢了踢他的腳,他紋絲不動,也的確是這樣。

    她將牌子在他麵前晃了晃,“你認識這塊牌子?”

    “當然認識,你這塊牌子是用上好的檀香木製作,而且雕刻精美,定是雲公子的牌子了。”

    看來雲輕凡在雲城,那可真是有名氣,男女都知道他的名字。

    她又問道:“這牌子有什用?”

    男子卻是一笑,他道:“姑娘手拿著這塊牌子,卻不知道這塊牌子有什用?”

    他當初將牌子扔給她,隻是說這塊牌子有特殊香味,他能因此找到她。

    “一塊牌子而已,就是用來識別名字的。”

    男子卻是似笑非笑,“姑娘,當今皇上後宮嬪妃佳麗三千,每晚宣人侍寢,都會由公公拿出幾位嬪妃的綠頭牌,皇上任意翻其中的一塊牌子,翻到誰,那就由誰來侍寢。雲城的奴隸,也並不是人人都有牌子,隻有奴隸格鬥場和買賣商城麵排名前白的奴隸,才會製作牌子。這塊牌子,和宮中嬪妃的綠頭牌作用差不多。雲公子將他的牌子給你的意思,就是要將自己交付給你。”

    “咳咳......”

    她聽了男人的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了。

    就算這塊牌子是這個意思,但是雲輕凡將他的牌子給她,也並不是想要將他交付給她,就是簡單的想要通過這塊牌子的氣味找到她而已。

    男子又自顧自說道:“今晚是雲三公子和雲二小姐尋找良主的日子,難道是你買了雲公子?”

    “嗯!”

    他一臉吃驚地看著她,“姑娘,雖說你五官端正,但是你這張黑漆漆的臉,完全沒有美貌可言。雲公子可是整個雲城,下至八歲小姑娘,上至八十歲老嫗,全部都惦記的人物。”

    咋了?他還覺得她的相貌配不上雲輕凡,將他給玷|汙了?

    可是誰讓她有銀子呢!

    他竟然被這一個平平無奇的姑娘給買了?

    白小玲見他這副表情,她問道:“你是做什的?為何一個男人還這八卦?”

    後麵半句沒聽懂,但是前麵半句他聽明白了。

    “在下是雲城雲清茶樓麵的說書的,這等大事,若是我往茶樓麵那一站,然後再將此事婉婉到來,不知多少女子哭斷腸。”

    原來是個說書的先生。

    他又道:“姑娘,你可將雲三公子的事情,仔細講與我聽聽?”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得和你做一筆買賣。”

    “姑娘請說。”

    要是他知道了雲三公子被買走以後的種種事件,那他可不成為雲城第一金嘴了?

    “你可知這附近哪有藥鋪?”

    “知道,就在我們隔壁便是王大夫的藥館。”

    “那好,待會兒等你能動了以後,你就翻牆過去,去給我買一點滋補的藥回來。”

    “好。”

    快要天明的時候,男人終於能動了。他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在地上保持同一姿勢坐了這久,他的四肢都僵硬了。

    白小玲故作淡定道:“你可要想清楚,你身上有毒,沒有我的解藥,三日之後,必死無疑,而且我這毒非常霸道,尋常大夫是看不出來的,你別想給我耍什花招。”

    男人拍著自己衣服上的灰,道:“姑娘你放心,我是絕不敢耍花招。再說了,我還等著你告訴我關於雲三公子的事情。”

    雲三公子將自己的牌子給了這位姑娘,他就一定會再次回來尋找這位姑娘。而躺在床上的這位男子雖說也及其俊美,但是他卻不是雲三公子。

    他沒有見過雲三公子本人,但是他見過雲三公子的畫像,雲三公子的畫像在雲城之內,那可是相當火爆,他娘五十大壽的那天,他就去街上買了一份雲三公子的珍藏版本送給娘,娘可高興了好幾個月,若是能讓娘見到雲三公子一麵,娘可得開心好幾年。

    白小玲掏出幾兩碎銀子,她道:“這是藥錢,買完藥,你就在外麵煎藥,隨便弄點吃的進來。”

    “好。”

    男人拿著銀子出去了,而白小玲一整晚幾乎沒敢閉眼,赫連白這個樣子,她倒是不怕,就是害怕那個陌生的男人,不知道他啥時候會醒。

    現在他出去了,白小玲放了一個凳子在門邊,然後枕著自己的手臂,趴在桌子上,沒過一會兒,她便睡著了。

    隻是在這短短時間麵,她做了一個夢,夢沈琮青渾身是血,趴在死人堆麵,她想要將他從麵扯出來,但是她走不過去。

    她看見雲玲瓏將他救了出來,然後他的眼就隻有雲玲瓏,而且還將雲玲瓏帶回了將軍府,做了他的小妾。

    白小玲被這個夢嚇得冷汗涔涔,但是她卻怎也醒不過來。

    突然放在門邊的凳子倒了,白小玲這才渾身一顫,然後被驚醒。

    男人端著一碗藥站在門邊,他的表情有些尷尬,“姑娘,藥熬好了。”

    “端進來。”

    男人將藥端進來,白小玲一邊揉著自己的手臂,一邊看向赫連白,很顯然,剛才的響聲驚醒的不僅有她,還有赫連白。

    白小玲說道:“你將這碗藥喂給床上的那位公子。”

    男人將赫連白扶了起來,然後給他喂藥,赫連白卻不吃。

    白小玲想了想,她以前在電視劇麵看見過,皇家的人對於飲食之類的東西,都非常仔細,一般吃什之前,都得由太監試吃。

    她說道:“這燙怎吃,你得先自己喝一口,溫度剛剛好以後,再喂給這位公子。”

    男人愣了一下,沒做多想,然後喝了一口勺子麵的藥,他喝過以後,眉頭緊皺,道:“現在溫度正合適。”

    赫連白見男人吃了一口以後,這才喝下了男人喂到他嘴邊的藥。

    男人一邊喂藥,一邊問道:“姑娘,為何這位公子受了這嚴重的傷?”

    白小玲的眼珠子轉動,她並沒有直接回答男人的問題,而是問道:“你剛才說你在雲清茶樓說書,雲清茶樓是個有名的茶樓嗎?”

    說到這一點,男人可自信了,他道:“當然是,雲清茶樓是我們雲城最好的茶樓,每天來茶樓聽書的人有好幾百人,都是雲城麵叫得上名字的。隻不過......”

    “隻不過什?”

    “隻不過這雲清茶樓的說書先生不止我一個,麵有才華的比比皆是,我也就每隔三天,能排上一次說書的機會。”

    那就說明一件事情若是在雲清茶樓被說出去了,對於雲城的百姓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而且在雲清茶樓聽書的人都是雲城叫得上名字的人物,那就說明他們的人際關係不會太窄,而那件事,一傳十,十傳百,事情被傳開以後,若是皇上還想以一己之私將這件事情的真相隱瞞,那也得顧忌百姓輿論的力量。

    白小玲說道:“不瞞你說,躺在你床上的這位,正是當今的太子殿下。”

    男人的手一抖,勺子的藥灑了一些在赫連白的身上。

    赫連白當然明白白小玲的用意,但是真相若是真被她這說出去,那父皇就算有心想要保住赫連迪,順勢將罪名推到雲輕凡和雲玲瓏的身上,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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