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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我得避嫌。”
“避嫌?”
“嗯!我相公是大將軍,若是我太厲害,皇上還不得懷疑我們別有用心。”
怎......又扯到沈琮青身上了?
他發現,隻要有關沈琮青的事情從她嘴說出,他都不開心。
而且上次皇上壽宴之後,他回去讓黃太醫給他診治了,黃太醫說他沒病,他又將他的症狀都說了一遍,最後黃太醫說他這是喜歡上了一個姑娘。
當時他就震驚了,他喜歡上了一個姑娘?不對,準確來說是喜歡上了一個有夫之婦!喜歡一個孩子的娘!
不可能,他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他的東西,別人碰一下他都覺得髒,特別是女人。
所以他不可能喜歡白小玲,白小玲盡管長得還能看,但是在汴城之內的大家閨秀,長得好看的多了去了,他為何要喜歡白小玲?
今日他將白小玲約出來吃飯,就是想要確認一下黃太醫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他今天原本心情鬱悶,但是看見她的那一刻開始,變得開心。
後來他的心情一直不錯,但是聽到她說起沈琮青的時候,他的心情變得鬱悶。
現在她就坐在他的對麵,他看著她的臉,然後覺得心跳得越來越快,耳朵也越來越燙。
黃太醫給他診斷以後,他詢問了軒初,軒初對他說,要確認自己有沒有喜歡一個人,其實很簡單。
見到自己喜歡的人,心情會突然變得很好,而且會平白無故的笑。
聽到自己喜歡的人提起其它男人,就會因為嫉妒和吃醋,心情變得糟糕。
和自己喜歡的人親密接觸或者待在同一個地方,腦子麵會想一些奇怪的東西。
他,幾乎每一條都中了。
而且腦子麵那種奇怪的想法,快些停下來。
赫連啟感覺鼻頭一熱,白小玲拿了白色的帕子給他,“赫連啟,你最近上火了?”
他接過帕子,捂住鼻子,“有點吧!我去處理一下。”
赫連啟說完這句話,步子有些急促地出去了。
等到他再次回來的時候,菜已經上好了,他入座以後,和她一起吃飯。
他和她一起在一個桌子上吃過飯。
第一次是在柳葉村的村長家,那時候他幾乎沒吃。第二次是在他的府邸,而她吃著菜,他喝著碗的粥。其實這兩次都不能真正算真正和她一起吃飯。
白小玲夾了一塊紅燒鯽魚,她吃了一口,然後道:“這道紅燒鯉魚還不錯,外焦嫩,勾芡也做的很好,將我的手藝學了一個九分像。”
赫連啟看著鯉魚上麵被她夾了一塊,露出麵白色的魚肉。
他的潔癖他很清楚,他不願意和別人一起吃飯,就是覺得別人的筷子上麵全是口水,而隨著別人夾菜的動作,口水就會落到菜,而他光是將這個動作想一想,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從之前的種種現象看來,他喜歡白小玲。
但是他不信,他應該不會喜歡白小玲這樣的有夫之婦的。
他的筷子朝著那塊白皙的魚肉伸過去。
他在想,如果他真的喜歡白小玲,那就不會嫌棄她,當他的筷子快要碰到那塊白色魚肉,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夾了另外一邊的一塊魚肉。
他過不了心的那道坎。
他吃了一口魚肉,道:“果然口感細膩,味道非凡。”
他在想,他還是嫌棄她,那他肯定是不喜歡她,都是黃太醫和軒初在他麵前胡說八道多了,所以剛才他看見她,腦子麵自動出現了一些畫麵。
白小玲一邊吃,一邊問道:“你上次說,很少有人與你一同吃飯,是不是因為皇上吃飯的時候,總是喜歡吟詩作對,所以你不喜歡?”
他潔癖嚴重這一點,倒是不必對她說,否則以白小玲的性子,以後指不定拿他這短處來嘲笑他。
他道:“我又不似赫連白那有文采。”
他看向白小玲麵前的一道菜,問道:“那是什?”
“呃!糖醋排骨,要嗎?”
她很自然地給他夾了一塊,赫連啟盯著碗的糖醋排骨,他道:“其實我就是隨便問問。”
“不喜歡?”
剛才她的筷子先是放入了自己嘴,吃了一塊紅燒魚,然後又夾了一塊糖醋排骨給他,那這塊糖醋排骨上......
赫連啟想到這,他搖了搖頭,“不喜歡。”
“你還挺挑食。”她說著,將他碗的糖醋排骨夾走,“對啦!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的事情嗎?”
“什事情?”
“前段日子我們在汴城買了一處房產,那處房產空置著沒用,我便派人將那整改了一些,種上了許多牡丹,這段日子,牡丹花開得正好,再過幾天,我會邀請全汴城未出嫁的名門閨秀和未娶妻的貴家公子,舉辦一場大型相親活動。”白小玲說到此處,將一份請帖推倒赫連啟麵前,“你到時候可以過來瞧瞧有沒有適合的姑娘。”
赫連啟光是想想,他都連連搖頭。
他這個人,就是不合適和姑娘太過親近。
和姑娘牽手吧!他嫌棄別人手上有汗水。
和姑娘親吻吧!他光是想到別人嘴的口水,都覺得髒。
其餘的,更是想都不會想。
白小玲睜大了眼睛,“我隻是讓你過來看一眼而已,你怎就這般了?”
“反正我不會來。”
她上下打量著他,“你該不會真的......”
“不會。”
白小玲想著,他這著急就拒絕她,難道真的是生理上有一些問題?
她湊近他,小聲道:“赫連啟,你看我們都是親戚了,你要真的是身體上有問題,一定不要害羞,要告訴姐。有病咱就治,姐認識一個大夫,醫術特別高明,明日......”
“不是。”
“那你為何不去?”
“我......嫌麻煩。再說......我堂堂壽王,若是需要女人,自己挑幾個漂亮的入府就行了。你見過哪個皇子王子尋找另一半需要相親?”
白小玲想了一瞬,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弟,你雖說不需要通過相親尋找另一半,但是姐在那一天需要你。”
既然相親無法吸引赫連啟,那她就隻能和他開始套近乎了。
“做什?”
“是這樣,那處房產買來也有接近一年了,我其實一直想要捐給白鶴書院,然後白鶴書院的院長,我又不認識,所以想要你去幫我當一下說客。”
“你送白鶴書院宅子,白鶴書院的院長高興還來不及,你如何還需要我這個說客?”
他倒是認識白鶴書院的院長,白鶴書院鶴秋生原本是他的一位夫子,後來才成了白鶴書院的院長。
鶴秋生的性子古板,任何事情都嚴格按照書上寫的來,他教出來的學生,一個個都是呆頭呆腦,隻知道搖頭晃腦,將書上的內容直接背下來。
鶴秋生離開皇宮去了白鶴書院,很大程度上和他有關。
那時候他已經為了隱藏自己開始變得放蕩不羈了,而鶴秋生又是對學生及其嚴格的夫子,他一次次的不聽話,一次次出言頂撞鶴秋生,都讓鶴秋生勃然大怒。
而因為他是皇子,皇上對他沒有寄有厚望,沒人管他,他們壓根不在乎他能不能學識五車。鶴秋生拿他無可奈何,所以一氣之下,鶴秋生辭去了朝中的職位。
所以,白小玲請他去當這個說客,他不僅不能成事,還很有可能將她的事情搞砸。
白小玲說道:“我調查了一下,白鶴書院的院長名叫鶴秋生,曾經是你的夫子。”
“嗯!你還是做了一些功夫。”
“而且他性子固執,我是想將宅院送給他,作為白鶴書院的未成年學員的分院。並且希望白鶴書院能夠取消限製女子入學這一條規定。”
赫連啟眉頭微皺,“這恐怕有些困難,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聽說前段時間禮部尚書就將一個小女孩送到白鶴書院學習了,雖說花大人為此花了很多功夫,但是也算是有了先例。”
“所以,你會幫姐的,對?”
“有點難。”
“怎難?”
“當初這位鶴院長,是被我氣跑的。”
“咳咳......”白小玲本在喝奶茶,她被奶茶嗆住。
原本還想拉他這位鶴秋生院長的熟人去和他談,這樣好說話一些,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
赫連啟又說道:“不過我願意試一試。”
“你......真行?”
“嗯!畢竟我了解他。不過事成之後,我能有什好處?”
“你就開個價,我知道,親兄弟也明算賬。”
“我不是要銀子,事成之後,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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