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道 書海閣(w)”
曲徑通幽。
小山道最終還是抵達了盡頭。
而當鍾文使完了全身的力氣一般,來到了這小道的盡頭之後。
呈現在他眼前的,卻不是什美麗的地方,而是九座石塔,落於各方之地,顯得很是突兀與不和諧。
而所謂的曲徑通幽,到也成了幽了。
這個幽,乃是陰森。
一個寬約半個籃球場大小的空地,空地之上,鋪就著平整的石塊。
空地的各方,就是那九座石塔。
鍾文站在入口,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實在無感。
‘無人?那位高人呢?’鍾文環視著周圍,空無一人,根本沒有那個聲音傳來的高人。
心中不解的鍾文,隨即向著空地平台處躬身一禮,“前輩高人可否現身一見,好讓小道也能一觀前輩高人之容顏。”
當鍾文的話一落後。
突然刮起了一陣輕風。
“呼”
而這一陣輕風,來得如此突然,也來得如此奇怪。
當那一陣輕風吹向鍾文後,刺得鍾眼睛發疼,不得不逼得他閉上。
就在此時。
鍾文閉眼之時,平台之上,一個白衣白發之人,出現在了平台正中央處。
隨著那陣輕風一過。
鍾文眼皮一抬。
鍾文突見平台正中央多了一人後,嚇得他後退了一步。
‘嗯?能退了?’鍾文後退一步之後,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可能退了。
而此刻。
平台中央突現一人。
鍾文可以肯定,此人就是那位高人了。
鍾文想退,也想逃。
就剛才那一陣輕風的出現,那白衣白發之人,就足以秒殺他鍾文了。
而當鍾文正欲退走之時。
斜眼瞧見的,卻不是什小道。
那條自己走過來的小道,像是平空消失了一般,無影無蹤。
沒了退了的鍾文,隻得正了正身,躬下身體,向著那白衣白發之前輩高人行了一禮,“小道九首見過前輩高人。”
“你可識得這九座石塔?”那白衣白發之人,背對著鍾文,開口而道。
而那前輩高人一出聲,猶如哄鍾一般,擊在鍾文的心頭。
九字一言。
每一字都像是重重的擊在鍾文的心頭。
頓時。
鍾文被那前輩高人那九字一言,震擊的心頭之血湧上口來。
“噗”
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鍾文驚、懼。
僅憑九字一言,就使得鍾文受了內傷。
“前輩高人法力無邊,何必為難小道?小道今日擅闖了前輩高人靜修之地,這是小道的不是,還請前輩高人原諒則個。”鍾文再躬身一禮,以示希望那位高人能放他一馬。
畢竟。
鍾文來這九嵕山一探,本就是無心之舉。
可誰也沒想到,這九嵕山頂,像是一個幻境一般,可又如實如質,根本無法區分,到底是真還是假。
但自己受了內傷,卻是真的不能再真。
可這一切,顯得讓鍾文實在想不通到底為什。
而這九嵕山之頂,又為何會有這一個大人物的存在。
白衣白發高人不說話,而是靜立於平台中央。
那一襲白衣大袍,無風自動,彰顯著他的神秘來。
“你可識得這九座石塔?”片刻後,白衣白發高人再一次問道。
而這一問。
鍾文隨即又是一大口鮮血直噴。
“噗”
再一次的九字一言,使得鍾文連準備的餘地都沒有,更是使得他傷上加傷,嚴重之極。
頓時。
鍾文單膝跪下,雙手撐地。
“回前輩的話,小道不識得。”鍾文明白了,如果自己不回話,估計這位高人還會再問一遍。
如果這位前輩高人再問一遍,鍾文都能相信,自己肯定要抗不住,直接躺下了。
有道是。
不吃眼前虧最好,省得給自己招來大麻煩。
鍾文想得雖好,可他的回話,卻是不如那高人的意了。
這不。
隨著鍾文一回話完後,那高人卻是冷哼一聲,“哼,九石塔你說你不識得,那龍泉觀的基座公道也不識得嗎?”
高人此次所言的話,到是沒有殺傷力了,而是帶著一種不悅來了。
好在這位高人沒有再讓鍾文受傷了。
要不然,鍾文可就真的要躺著回應這位高人了。
而那位高人突然說起龍泉觀各偏殿的基座來後,這讓鍾文突然一頓。
隨即凝神看向那九座石塔而去。
當鍾文兩眼望向那九座石塔後,這才明白,這位高人為何為如此一問了。
與此同時。
鍾文心中也是震驚連連。
眼前那九座石塔之上,雕刻著一些字符。
而其中八座石塔上的字符,與著龍泉觀四棟偏殿內的基座字符基本一模一樣。
隻不過龍泉觀偏殿的字符散亂,而眼前的這八座石塔乃是完整的罷了。
甚至。
鍾文瞧過後,發現自己從龍泉觀四棟偏殿內所學的那部無名識神功法,與眼前的這些有些許的出入。
更者。
最中央的那座石塔之上所雕刻的,更是他鍾文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回前輩,識得,識得,這九座石塔上的字,與我龍泉觀各偏殿的基座上的字一模一樣,隻不過,我龍泉觀四座偏殿的基座合起來,也隻有八座,唯獨沒有這最中間的一座,還請前輩原諒小道粗心大意。”鍾文心中雖懼震,但此時的他隻得向著這位高人拜服。
不拜服都不行。
兩句話就能讓他鍾文差點要失去行動能力了。
如果再來一句,自己不死也得躺著了。
不過。
鍾文也留了點私心。
那最與自己正對麵的,也是最中央的石塔上的字符,在鍾文片刻觀察之下,卻是熟記於心了。
聞聲的高人,緩緩回過身來。
而隨著那高人回過身來後。
鍾文一瞧之下,心中再一次的驚懼了。
無麵無相。
是的。
就是無麵無相。
那高人的臉部,像是一張紙一樣,什都沒有。
連最基本的皮膚都沒有,就更別提什五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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