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聊遞給朝令一個蘋果,調侃的問他,“了這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聽得懂嗎?屁孩。”
朝令理所當然的接過蘋果,眼非但沒有謝意,還滿含著警告,“過多少次了,不要喊我屁孩,我討厭這個稱呼!”
“好好好,以後不叫這個,但是取新的號還需要時間,你得給我時間緩衝一下不是?”
夾穀兮葉白了牧聊一眼,“好了,你們別吵了,我們不是還在談正事嗎?”
“你們那談的都是戀愛,算不得正事,等我能插上話的時候再跟你們巴拉巴拉吧。”牧聊一副我也很無奈的表情,誰讓她前世是佛家中人,與生俱來的性冷淡啊。
“那你還有什想知道的嗎?”
牧聊那些蘋果從左手扔到右手,又扔回來,如此反複,兩隻瞳孔看著花板,反複在很用心的思考,到時間都過去了大半個消失了,還是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怕不怕她已經睜著眼睛睡著了。
“想到了沒?”夾穀兮葉等的實在無聊,打了個哈欠,再次催促道。
牧聊搖搖頭,顯然注意力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事上麵了。
“既然你們都問完了,該我提問了。”
牧聊像是解脫了一般,把脖子抬回來,酸痛的四個方向扭動了一圈,“問吧問吧。”
本以為牧聊會借著這個機會多打聽一些關於伏羲骨的事,沒想到她直接轉過身看著朝令,問,“聽你的故事有一個叫阿望的人?住在婆宮,每收著妄需山?”
“對啊。”朝令無所事事的回答道,隨後他猛然間想起,“對啊,她也是冥界的,你們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了,還是你們……本來就是一夥的!”
牧聊一巴掌輕輕的拍在朝令的後腦勺上,“一夥的能讓你活到現在?收起你的腦洞好嗎?”
朝令不服氣的捂住頭,“怎,在準許你們故事有船兒暗中大橋,就不準許我的故事跟遺夢姐前世因緣啊!”
“強詞奪理了你還!”
“其實,我的確認識。”遺夢打斷了牧聊的後話,牧聊沒辦法的假模假樣的尷尬的笑了一聲默默地走到了最角落。
“不好意思啊,我問朝令就是這個意思,但不是他腦洞那大,我們也隻是萍水相逢,隻不過,我聽冥界的人,阿望婆從來不離開婆宮,她又怎會害朝令呢?”
“阿望婆?”朝令皺起眉頭,“可我遇到的是阿望啊,她那年輕,怎能是婆呢?我們應該的不是一個人。”
“她是不是有一頭亮麗頭白發?”
朝令想了想,道,“開始是黑的,隻是到了最後,確實變成了白的,但是她還是沒有老啊?”
“那就是她沒錯了。”遺夢篤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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