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記北在窗簾後看著豐正軍急急的離開。
一回頭,發現豐立藍不知何時立在她的身後。
雁記北輕:“講講你父母的故事。”
“母親與他是大學同學,母親功課勝他,人也比他高二厘米,他拚命追求,不顧他人的譏諷,但母親欣賞他勤學可靠當大家都認為他倆白首到老時,他經不起誘惑,釀成這樣的結局。”
雁記北感慨:“女人為什要結婚了?結婚又不一定幸福,也沒有保障!”
他馬上糾正:“你不能如此悲觀。時代在變,好男人會越來越多。”
金女士再見前夫,想起多年來為人妻的委屈,甚覺痛心疾首。
上樓來,看到眼前的年輕人,又覺得欣慰。
人間自有真情在!
金女士回房休息。
雁記北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明塗峰大喜!
卸妝油林娜已經捎來了,到底要不要潑新娘了?
豐立藍的目光跟隨著她的目光也定格在卸妝油上。
突然:“他們結婚後不到二月就會離婚,你不用去攪和了。”
雁記北好奇:“為什離婚?豐哥,求解!”
豐立藍坐下來,憋著不,賺足她的好奇心。
她靠近來,雙手在他肩上掐掐、脖跟揉揉、背後錘錘。
柔如無骨的手,按摩的力度卻很合適。
豐立藍很享受,心情那叫一個爽……
讓他舒服的同時,雁記北借機把話題引開。
“難道他們不是真愛?”
這才是她的目的。
他捉住她的手,讓她停止動作,戲她:“來,坐到我腿上來,我來滿足你的好奇心!”
此言一出,換來指甲掐進肉中的惡果。
看著他擰眉忍痛的模樣,雁記北忽的換臉。
一臉傻白甜:“豐哥,滿足我的好奇心有賞,可換一次按摩。”
豐立藍果斷搖頭,拒絕不等量交易。
她增加籌碼:“那再加一次親親。”
豐立藍似下重大決策一樣,猶豫片刻,拍板:“成交。”
正事的豐立藍特別嚴肅,如同審理案子的法官。
“當年你饑不擇食愛上的塗峰,實則是個下流無恥的預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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