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臉女生兩手簇在前麵，一隻腳尖微微提起，靠在門口。

    許清從她旁邊過去，直接向著金雁劍術的訓練室走去。

    “看一下。”

    他心簡單的想著。

    一邊走，右側的快馬夜奔拳教室，那個女生仍在踢腿。餘光隻是掃了一眼，再次確定麻瓜臉女生不可能在麵。

    “趙真真，你去句芒，那有沒有學分製度啊？”

    剛一推開門，就聽到麵有個女生大咧咧的問道。

    “沒有，就按成績……“另一個女生說話說到一半，看向推門進來的許清，接著道，“月考年級前二十的每人分一顆氣血丹，前十每人兩顆氣血丹。前三，依次遞增一枚。”

    “有獎金嗎？”

    “又不是打比賽，你想什。”

    許清看著麵，三個女生，兩個女生都是沒見過的，一個172公分的瘦腰細胳膊女生，一個棒球服短腿女生，另一個，高子青……

    棒球服女生手拿著小冊，“那，”她把後半句話咽了進去，看了眼趙真真，想了想，張海霞又道，“你要去嗎？”

    “句芒好可能好，但我覺得競爭很激烈。碰上走後門的，就沒希望了。”

    趙真真身上穿著長款皮外套，腳下走了幾步，“前一陣和我爸商量了一次。句芒和集美，集美是03年的老牌成人武校，但是進去太難，句芒，今年招生，有很多福利。除了氣血丹，還有超凡下品的修煉法、勇士泉。“

    “嗯。”棒球服女生聽著趙真真的話，輕輕點頭，隻是臉上沒有什興奮的情緒。

    許清，他又出去了。

    在外麵，等著潘月珍過來，他靜靜的背對著金雁訓練室旁邊的牆壁。

    張海霞說道：“我還不會勁，好難啊！不知道什時候才能打出老師說的勁。”

    趙真真道：“拿衣架，兩側放不同的衣服，感知。等你感知到力的不同，就能明白身體各部分力的區別了。”

    “哇，說的輕巧。我又不是你和高子青。”張海霞彎著身子，手的竹棍斜放在地上，“我沒什天賦，要回去了，過一個星期，開學了，高三完，考不上去，我也不留級，我打算跟我班上那個女生一樣做微商。”

    “我要擺攤賣掉自己啊！！”

    張海霞喊了一嗓子。

    高子青，她還沉浸在金雁劍術的最後三殺招的構建中，心底仿佛有一圈圈的漣漪在擴散，眼睛出神的看著窗外的天空，手指間的竹棍時不時輕輕點著。

    這時，也長舒了口氣。

    “差不多時間了。”沒有生氣，高子青從身上寬鬆的黑色運動服上掏出手機，“10：49，滿11點去四小。”

    ……

    一樓。

    “這件東西，交給姚水鳳。”

    “嗯，孫姨？”坐在櫃台，重新玩起鬥地主的馮海闊抬頭看著進來的人，眼有些疑惑。

    一身短裙小西服的孫晴柔，臉上很冰冷，聲音僵硬的說道，“嗯，這是李水珠她媽讓我送過來的東西。”

    “哦。”馮海闊仰視著孫晴柔，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孫姨的眼睛怎這可怕？誰招她了？是在生氣嗎？那個女生嗎？”馮海闊趕忙把自己的手機倒著放到一旁，兩隻手把孫晴柔放下來的盒子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