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或許是新月教下了什藥,沒叫這些百姓們知曉罷了。
大漢如同開了話匣子,開始抱怨起來“要說這些人本事可大,管得比皇帝老子還要寬。我要是沙霞國人,那我也心甘情願參拜。”
“嗯?”
這說新月教的手段,隻針對沙霞國的人。而外來的,卻沒這般待遇。
大漢歎了口氣“加入了新月教的人,家人會受到聖女庇佑,若遇病痛貧窮也會得到新月教的幫助。就是普通的沙霞國民眾,每年也會得到些米糧銀錢,可比別處好多了。”
米糧銀錢不過是收買知足的人心罷了,若遇上貪得無厭的,不一定會得到感激。
但再內的事情,眼前的大漢顯然不夠資格知曉了。
大漢是個話多的人,而趙原溱雖然話少,神情卻始終溫和,不時的拋出些問題,引導大漢說了許多。
說的都是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不過卻也並不是完全沒用。
比如不尊敬新月教的百姓,會被立刻抓進牢,監禁一個月後放出來,卻是毫發無傷,並成為新月教虔誠的信徒。但也有些人不止關一個月,不過時間越長,便說明汙濁越重,便是被放出來了也會遭到旁人唾棄。
這些東西雖然淺顯,卻也給了趙原溱些提示,原來新月教是用的這些手段。
拜帖早就遞到新月教了,但過了好幾日都沒見動靜,可見這是石沉大海了。
每日趙原溱都會帶著希嵐湟出去溜達,到處尋醫問藥,卻始終都沒收獲。而他在旁邊,希嵐湟也從不說自己要尋什。
這是一間小的藥鋪,在阿魯特城外的一個小鎮上,隻有一名老大夫,看起來寒酸得很,也不知他是怎找到的。
如往常一般問了解毒的事情,聽完描述老大夫就搖了搖頭,將他們趕了出來。
於是他們又白跑一趟……
馬車麵靜靜的,趙原溱用手抵著頭靠著假寐,神情漠然而平靜,絲毫不為又一次的無功而返而失望。
希嵐湟卻有些焦躁“你明知曉尋不到解藥了,為何還要跑這一趟,你到底要尋什?”
“嗯?”趙原溱緩緩睜開眼睛,“你不用管,隻當這是遊山玩水便好。這雖然看起來枯燥了些,卻也別有一番風情。”
“我知你有自己的部署,深的機密自然不會過問,但王爺別忘了,我們是盟友。在你拉著我行事時,至少需要讓我知曉是何事,我不是你的棋子。”希嵐湟正色。
她是真有些動氣了,這些天她覺得自己就好像傻子似的,什都不知曉被拉著到處跑。
這種感覺,實在是糟糕。
趙原溱一點也不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淡然開口“那你在找什藥,為何卻也不肯告訴本王?”
“我……”希嵐湟一時語塞,她確實防著他。
早料到她會是如此反應,趙原溱臉上閃過一抹譏誚“我們已經錯過了幾十家藥鋪了,你不聞不問也不說,是篤定了這些藥鋪都不會有你要的?”
顯然,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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