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打通。”
喻封沉掛了電話,自言自語道。
他是知道父母在法國的住址的,以前也去過,所以即使沒有提前通知,他也照樣可以找到地址。
可就是有點不高興。
“沒打通的話,”守鶴試探著道,“那就睡覺吧。”
縮進被子,喻封沉把自己裹了起來,手背捂著眼睛,腦子不知道在想些什。
二十多分鍾後,他才把手機放到底下充電,閉眼睡了過去。
夢似乎有什東西想和他溝通,但他有點心煩,無意識地拒絕了。
第二天一大早,喻封沉把該收拾的東西都收拾好,隻背了平常背的那隻包,連行李箱都沒有帶,便打了個車前往了機場。
他的想法是,萬一需要在法國住個幾天,衣服日用品之類的可以現買。
反正不缺錢。
雨停了,天還陰著。
機場有一麵玻璃牆可以看見停機坪,幾架飛機停在那,工作人員在進行起飛前的檢查。
喻封沉站在玻璃邊看了一會兒,他帶著黑色口罩和鴨舌帽,眼鏡暫時放在大衣口袋,盡量不引人注意。
眼見時間差不多到了,他取了機票,就排隊去過安檢。
安檢員大姐用冰冷的機器掃過他的身體,然後道:“口罩帽子摘一下。”
他配合地摘下來,安檢員大姐點頭後立刻戴,在後麵排隊的人的議論聲中沿著通道了飛機。
他坐的這趟國際航班有不少外國人,嘴說著他聽不懂的語言,不是英語,喻封沉聽出是法語。
這畢竟是一趟中法航班。
入口處有個穿藍色製服的空姐,長相標誌,身形偏瘦,用純正熟練的中英文和不同國籍的乘客打招呼。
喻封沉多看了一眼,然後收回注意力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座位靠窗,鄰座的乘客還沒來,他把包扔行李架後就在位子玩起了手機。
他手機軟件還挺多,除了微信QQ微博綠洲等社交軟件,最多的就是遊戲了。
有一個分類整整齊齊排列著二十【app下載地址xbzs】多個恐怖遊戲,在成為恐遊體驗師之前他就很喜歡玩獨立恐怖遊戲,在這方麵的知識積累非常豐富。
現在他手機還有“lost within”、“玩具熊的午夜後宮”、“異常感染”、“恐怖之眼”等等,解謎遊戲也有不少,累的時候總會玩會兒恐怖遊戲放鬆放鬆。
過了一會兒,位置在他旁邊的乘客到了,是個外國男人,理了個精神的板寸頭,穿著件蓬鬆的羽絨服。
“嗨”外國小夥在座位調整了下坐姿,看見身邊用口罩和帽子把自己臉遮得嚴嚴實實的人,用有些蹩腳的中文說道,“泥嚎,請問你是中果仁嗎?”
喻封沉抬頭望著他。
“對,你好。”隔了兩秒,他回答了外國小哥的問題。
“泥嚎泥嚎,我叫費洛朗,來自法國。”小夥很熱情,“我在中國生活一年,學中文,很喜歡談話。”
巧了,我很不喜歡談話……喻封沉衝他點點頭,象征性地來了句鼓勵:“很棒,加油。”
“謝謝。你的樣子挺特別的,像電影麵的特工。”法國小夥高興地說。
喻封沉知道對方是在說他堪稱“沒有臉”的打扮套路,甚至有人會疑惑他捂得這嚴實還能不能看得到路。對此,他隻想默默說一句:你要知道,有時候……長得太帥真的很辛苦。
“這個飛機豪冷啊。”見他不大喜歡搭話,小夥子隻好自己圓了一句,然後抱緊了自己的羽絨服,讓喻封沉神色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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