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走。”藍裙女子看著兩個似乎釘在地上的家夥道。
戶千和鐵頭又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手足無措。鐵頭道:“我們找不著路,而且又有那多守衛。”
藍裙女子哈哈一笑,像想起什似的,略一思索指了指馬場對麵的高牆道:“你們就從那出去吧,外麵就是運河,不過邊上有條道,幾乎沒人會走,你們大可放心地從那過去。”
戶千和鐵頭又對望了一眼,兩人均想牆雖高點,但對他們從到大,沒少翻牆爬樹的來算不上難事。
戶千拍了拍馬首,在馬的耳邊道:“等我做了這的鏢師,來看你。”
馬的瞳仁發出烏亮的光芒,叫了一聲,不住地用頭拱著戶千的胸膛,似乎知道戶千又要離開,所以甚是不舍。
“回去吧。“戶千指了指馬圈,又拍了拍馬首道。
……馬蹄輕快地跑進了圈中。
“它還真聽你的話。”藍裙女子道。
“你可要好好善待它。“戶千轉過頭來對藍裙女子道。
“放心吧,我不會公報私仇的,不會打它,也不會扣它的草料。”
戶千點點頭,於是二人向高牆走去,中途,戶千撿起了地上那隻藍裙女子脫手的鞭子。
“那是我們家姐的鞭子,還給我們。“丫鬟大嚷起來。
“借用一下,馬上歸還。”戶千揚手道。
藍裙女子捏了捏丫鬟的手,低聲道:”隨他們去。“丫鬟看著那牆似乎想起了什似的,臉上頓時樂開了花。
“別笑。”藍裙女子使了個眼色。
丫鬟立馬抿嘴沉默,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
戶千二人來到牆角下,配合熟練地翻起了牆。鐵頭身子先一沉蹲下身,待戶千兩腳分別站到他的雙肩上,然後深吸一口氣,雙腿和腰部一使勁慢慢站了起來,穩穩地紮了個馬步。戶千向上一瞧然後一躍身,雙手扒住了牆頭,腳在牆上蹬了幾下就爬了上去,然後騎跨在牆頭上,將手中鞭子垂了下去,一頭牢牢地抓在手,並趴下來用身體壓住。鐵頭抓住鞭子,手腳一齊用力,沒幾下就爬了上去,也騎跨在牆頭上。
“還你。”著戶千將手中鞭子扔向藍裙女子。
丫鬟趕緊跑過去撿起鞭子遞給藍裙女子。藍裙女子接過鞭子,與丫鬟相視一笑。隻是這笑,戶千沒有看到,否則他定會看出這笑中定有名堂,不會就這輕易地跳到牆頭外麵的。
已經下了牆頭的戶千和鐵頭不久就傻了眼,外麵是像藍裙女子所的是條運河,運河與牆之間也有一條道,可這道兩頭走到院牆的轉角處就成了死路,而拐角後的院牆旁邊卻依舊是運河,隻是河離牆特別的近,之間的那點距離根本就插不下腳。
二人頓時泄了氣。
“孔子曰,最毒婦人心。“鐵頭恨恨地道,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又張冠李戴了,這話可不是孔子的。“戶千糾正道。
“那孔子的啥?我記得他也有這一句的。”
“唯人與女子難養也。“
“對對對,就是這一句,跟最毒婦人心差不多,這倆女子可真夠人的。”
“別抱怨啦,翻回去是不可能了,想想怎走吧?”戶千望了望寬闊的河麵道。
“這河是誰挖的,我真恨他。”鐵頭道。
“隋煬帝。“
“誰?”
“隋朝的一個皇帝。“
“他為什要挖這條河?”
“看花。“
“看花?”
“看花。“
“什花這值得挖一條河來看?”
“瓊花。“
“那花我們家後院就有一顆,每年春開的時候一簇一簇的,鬧死了,有什好看的?”
“各有各的喜好,誰叫這皇帝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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