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牡丹現在都忘了,當初錢貴鳳買宋長寧回家的時候,她怎說的。
錢貴鳳要把宋長寧認作閨女的時候,劉牡丹又是怎說的。
不付出,怎能得到回報。
你不給土地播種,卻眼巴巴的想讓空土地開出花來,那不是做夢嗎。
在這待了會兒,大家準備回去了。
“爹娘,爺奶你們慢點走。”
“快回去吧,我們能走。”
錢貴鳳心道這孩子啥時候這粘人了。
送走家人,宋長寧打盆水,就著下午不太熱的風收拾起屋子來。
那家人走了沒幾日,院子小路旁的草就長起來了。
她擦東西,沈寒年在院子除草。
二人沒說話,但一切自在不言語中。
廚房還剩下不少鍋碗瓢盆,這些鍋碗瓢盆都挺好看的。
宋長寧稀罕的緊,就都留下了。
宋長寧將其都放進鍋,倒了不少醋和鹽,在燒水煮開。
“弄完廚房這些,就別整了,我帶你出去吃點東西。”
外麵的草鏟的差不多,沈寒年進屋來幫宋長寧整東西。
他看鍋的水熱,主動上前拿著水舀子,往外將碗筷撥拉出來。
“你退後些,這個東西我來弄,別燙到你。”
沈寒年想了很多,等以後他多賺錢銀子,買幾個婆子供她使喚。
“再等等。”
他莫名其妙說這一句,宋長寧摸不到頭腦。
“等等,等什?”
把鍋碗瓢盆都弄出來,沈寒年回頭衝她一笑。
“等日後我賺多多的銀子,給你買婆子和丫鬟。”
宋長寧攪著手指。
“婆子可以,丫鬟我不要。”
“怎,怕她們伺候你的時候勾搭我?”
宋長寧確確實實是這個心思。
隻是沒想到這個男人和成精了一樣,一下子就猜到了。
“嗯,我怕她們勾搭你。”
她也實在,沈寒年問,就都和盤托出了。
“那我就買幾個婆子,婆子年紀大,你也不怕了。”
“好。”
“走,吃飯去。”
“嗯嗯。”
宋長寧上外麵打水洗手,倆人弄幹淨,她笑著幫沈寒年將臉兩側的頭發撥弄開。
“頭發都黏在臉上了。”
“熱的。”
走到街上,風吹著稍微好些。
“想吃什?”
做完席到現在還沒吃東西,沈寒年委實餓的前胸貼後背。
宋長寧左看看右看看。
“我想吃那家的肉餅。”
“那就去吃。”
肉餅店是對老夫妻開的,倆人無兒無女,一起開個肉餅店,自食其力。
妻子在麵烙餅,男人在外麵招呼。
宋長寧和沈寒年進鋪子。
大叔把汗巾搭在肩上,笑的問。
“吃點什?”
“兩個肉餅,兩個素餅,再來兩碗湯。”
“好,你們稍等,吃的馬上上桌啊。”
這家店坐了不少人,就剩下兩個空位。
其他人來的早,都已經吃上了。
沈寒年和宋長寧坐在那沒多久,餅就做好了。
“這個餅外皮好脆。”
以前吃口肉都費勁,現在想吃什就吃什。
這一世她還算平淡。
上一世從村子跑出來,蘇大哥請她吃東西,宋長寧眼睛都直了。
她以為不同的地方差距太大,也不可能差特別多。
萬萬沒想到外麵人過得日子,比她們好那多。
這輩子先開過眼界,才沒鬧出笑話。
“在想什?”
沈寒年看她發呆,餅上來還不吃東西。
宋長寧笑笑,沒說什。
吃完東西,二人漫步回去。
—
夜寂寥,星星發著黯淡的光芒。
蘇府內,楊氏揉著太陽穴,哼唧著問。
“你們說,那宋香茗竟然是假的,那真的小姐去哪了?”
蘇哲那個死狐狸,壓的到緊。
老爺子對他那個丟失的女兒,算不上在乎,但也是念叨著的。
如果真讓蘇哲將真的蘇家小姐找回來,老爺身去,分東西的人又多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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