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的蛋糕,肯定不隻是給我一個人的。”聶少言看了看何淺,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給她戴上了生日帽,左看看右看看之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kq眾人互看了一眼,傅問澤眯眼一笑,從自己身後又拿出了一個生日帽,“有兩個呢,你和小淺一人一個正好。”
太蠢了,不喜歡……
生日帽承受著聶少言的死亡凝視,他的表情仿佛在告訴眾人他有多不喜歡這個帽子,一個蛋糕一個帽子不好嗎,賣蛋糕的多給一個帽子不嫌費錢嗎?
“認命吧。”傅問澤親自動手給聶少言戴上了生日帽,敢在聶少言頭上動土的也隻有他了,肖渺看準時機又拿出手機拍下了聶少言無可奈何的表情。白曉寒則是按部就班地插好了蠟燭,點好之後示意聶少言可以許願了,結果聶少言一個冷哼直接熄滅了一根蠟燭。
……
時間仿佛暫停了幾秒,空氣短暫凝固之後,丁湛淡定地拿出打火機重新點燃了蠟燭。聶少言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緩緩閉上眼睛雙手相握,感受著麵前燭光傳來的絲絲暖意,鄭重地許下了一個心願。
“你不許?”聶少言睜眼後看何淺正盯著他,“今天不也是你生日嗎?”
“願望這種東西嘛,雖然有很多但也不能貪心,我不久前已經許過一個了。”何淺笑,把切蛋糕的塑料刀遞給了聶少言,聶少言接過後,極其勻稱地分了幾塊,裝在盤子遞給了其他人。
傅問澤不喜歡吃奶油,是一丁點都受不了的那種,拿到聶少言遞給自己的蛋糕之後,他仔仔細細地把所有奶油都刮掉放在了另一個盤子上。藺清見他刮下了一些奶油,想弄一點惡搞一下今天的兩位壽星,可又覺得不妥便放棄了。
何淺生平最煩的就是往臉上塗抹東西,藺清依稀記得她特意強調過拒絕惡搞,要是人家明確拒絕了還要硬來,那實在是自己找抽。至於聶少言,那就更不用說了,平時連玩笑話都不怎說的人,要是敢往他臉上抹奶油,藺清覺得自己肯定會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還是安安心心吃蛋糕吧,藺清放棄了她的所有想法,還是專心享受美食比較好。
“其實過生日應該吃碗長壽麵的。”吃不慣蛋糕的丁湛隻切了一小塊吃,比起這個,他還是更懷念基地的廚房,“要是在基地就好了,我就能給你們兩個做兩碗長壽麵吃。”
“回去再做也來得及。”聶少言說。
丁湛皺眉道:“可你們生日是在今天,回去再做日子也對不上了啊。”
“又沒人規定長壽麵隻能在過生日那天吃,難道你不過端午節就不能吃粽子,不過中秋節就不能吃月餅了嗎?”聶少言沒那多講究,祝福這種東西哪一天來都一樣,“難不成……你隻有在我生日那天才希望我長壽?”
丁湛猛搖頭,“哎哎哎,我可沒那說,少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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