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還是小孩子一樣,好奇、衝動,而且固執。相信“有緣千來相會”,更喜歡用這種有創意的浪漫方式為老叔德臣找到心上人。所以,她不顧反對之聲,依然要堅持這做。
麵對喜鵲的“邀請”,夏春雨笑了,說:我可不去,萬一有個男的或什亂七八糟的人撿到了找上門來,德義小叔不得吃了我們啊?
“是啊,這個我咋沒想到呢?”喜鵲也猶豫了。
夏春雨:算了吧,別瞎折騰啦。
喜鵲咬咬牙,說:憑天由命吧。出了事兒我一人承擔!
夏春雨:說得輕巧!你開學一走,真的有人找上門來,上哪兒找你這個罪魁禍首去?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我不去!
喜鵲:不去?不好使啦。上了我的賊船想往下蹦,沒門兒!
喜鵲不由分說,硬拉著夏春雨來到了河邊兒。
喜鵲握著瓶子像模像樣地默禱了一番,然後把瓶子扔了進去,瓶子晃蕩了幾下,便開始順流而下。
“虎子”看到了那個瓶子,跳進河要去撿。
喜鵲喊:“虎子”回來,別撿!你要撿回來,就找不著老嬸兒了。
“虎子”嚇了一跳似的趕緊回來,把春雨笑得前仰後合。
喜鵲又拉著夏春雨順著河流往下遊跟著瓶子走了一段,看到它出了臨溪峰,順暢地向下遊漂去,這才往回返。
…………
自作主張為老叔德義拋了征婚漂流瓶,喜鵲當然沒有和德義說,回家也是守口如瓶。因為她自己心都沒底,隻當是賭一把了。
半個月後,就在喜鵲都差點兒把這事兒忘了的時候,合作社餐廳來了一位漂亮的姑娘,溫溫柔柔、文文靜靜的。服務員小趙把她當成了普通遊客,上前詢問想要吃什。她說:你們這兒有個叫敖德義的嗎?
小趙答:有。他是那是我們餐飲部的組長,合作社餐飲這塊都是他負責的。
姑娘說:我想見見他,可以嗎?
小趙:這——我問問吧。我們敖組長可忙了。
“謝謝你啊。”姑娘很客氣。
小趙走了一會兒,真把敖德義領來了,指給他看,說:就是那位女士找你。
德義仔細打量一下,對小趙說:我也不認識她啊?
小趙:她也沒說啥事兒,就說找你。
德義:行,我過去看看,也許是要帶團兒來提前訂桌的呢。
德義走了過去,禮貌地說:您好,我是敖德義,您找我?
這位姑娘立即站了起來,看了看德義,臉有些紅了,說:您好,我叫穀詩嵐。五穀豐登的“穀”,詩詞歌賦的“詩”,山下之風的“嵐”。
德義:穀詩嵐,您好。我是——姓敖的“敖”,思想品德的“德”,不義之財——不對——是俠肝義膽的“義”。
德義伸手要與她握手,詩嵐竟然不好意思了,想笑沒笑出來。
“您請坐。”德義示意穀詩嵐坐下,自己也坐了下來,說,“我們臨溪峰草原旅遊合作社餐飲部,可以提供各種蒙餐。目前又開發了野菜係列、粗糧係列,全是純天然無汙染的綠色食品,所有吃過的顧客都非常認可……”
穀詩嵐: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對這些我不感興趣兒。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