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種鳥,喜鵲一直被人視為吉祥的象征,喜鵲的叫聲“喳喳喳喳、喳喳喳喳”,有點兒像“喜事到家、喜事到家”。因為和七夕鵲橋相會還有關聯,所以喜鵲在民間還有著紅娘的寓意。
身為聰明活潑的小姑娘,喜鵲不但是同學朋友間的開心果,還是家成就姻緣的“小福星”。烏雲過後陽光更歡,坎坷過後愛情更甜。看到德君和代小過得和和美美、德義和詩嵐相處得也是高高興興,斯琴能不誇誇自己的寶貝兒孫女兒嗎?
“她啊,就是歪打正著了,該著我大哥和代小嫂子有緣分,德義和詩嵐也是這樣的。要不然,喜鵲扔一個瓶子就好使啊?”山丹說完,又去廚房忙了。
斯琴又樂了。
德義:媽,你又樂啥呢?
斯琴:我樂喜鵲啊,咋想到的呢,扔個空瓶子就能給你“漂”來一個對象,有意思。
代小給糾正:媽,不是“漂”來一個對象,是“漂流瓶征婚”征來的。
德義:就是。媽,您這要是“漂”“嫖”不分,外人聽到還以為我作風有問題呢。
斯琴瞪了德義一眼,說:扯蛋!
代小笑了起來,山丹來到門口兒也笑了。
德臣輕輕給了德義一拳。
…………
當天晚上,回到臨溪峰下旅遊合作社的住處,德義就開始琢磨,喜鵲怎會突然回學校了呢?論文的事兒能這急?不可能,這麵肯定有“貓膩兒”。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德義就去找夏春雨了。
德義問:春雨,我給喜鵲打手機打不通,微信也不回。你應該知道她為什又走了吧?
夏春雨:她說是論文的事兒,學校讓她回去的。
德義笑了,說:我也讀過大學。這個時候還要什論文啊?
夏春雨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說:我忘了,這事兒騙不了你啊。
德義也笑了,說:喜鵲到底幹什去了?你肯定知道,應該和我說實話。
夏春雨輕聲地告訴了德義,並囑咐說:喜鵲讓咱們保密呢,千萬別整漏啦。
德義麵無表情地說了句:這孩子,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兒。老豬腰子真正!
…………
市文化部門組織草原民歌大賽,把一個分賽場設在了臨溪峰旅遊景區。
主持人說:本次草原民歌大賽采取海選的形式,任何人都可以上台參加,由專家評委現場打分,選中的要到市參加複賽和決賽。
現場吸引了周邊很多人。大雁、托婭和八雁嘎查的一些人也來湊熱鬧。
前邊的幾個人演唱的沒有什特色,有的唱得還可以,有的唱得一般。
金鐙說:德臣這是腿腳兒不好不願意登台。要不,他唱得比這些人都好,肯定把他們比下去。
樁子說:德義也行啊,唱歌不比他二哥差。對啦,德義咋不參賽呢?
靜秋挽著樁子的胳膊,說:德義、德義,你就知道德義。人家得意不得意你啊?
樁子:好兄弟嘛。
滿達沒理兩人,衝台上喊:讓敖德義參賽,他唱得好。德義——
評委們聽有人喊敖德義,開始交頭接耳,不知道這人是誰。
滿達一拉樁子,兩人趕緊跑進餐廳,從後廚把德義拽了出來,推到台前。
胡靜秋回到胡算計和諾敏的身邊,不管樁子和滿達了。
胡算計:這倆小子,真能作妖。
諾敏:德義唱歌確實好,不參賽白瞎啦。
這時,滿達喊:敖德義來啊,他唱歌老好聽了。
樁子也喊:讓我的老同學也唱唱,和他們好好比一比。
德義還掙紮,說:你倆真是太煩人啦,我那邊兒還忙著呢。
樁子和滿達沒管那些,兩人合夥把德義直接架到了台上,說:你就給我好好唱吧。
主持人趕緊上前介紹說:因為初賽海選,隻要現場登記一下,就可以上台演唱。下麵,我們歡迎臨溪峰草原旅遊合作社餐飲部負責人敖德義演唱。
大家歡呼鼓掌。滿達和樁子看著德義,向他做鬼臉,德義狠狠瞪了兩人一眼,他倆隻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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