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醫門的人就早早來到了耀城的那處廣場。
而差不多等到人都到齊了,毒門的人才姍姍來遲。
醫門的人敢怒而不敢言,氣焰比之之前低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甚至於,林夢雅都沒有親自出席。
這樣也隻能說明,毒門根本不在乎這場比賽。
頓時,醫門的人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奈何現在的情況便是如此,他們是習慣也得習慣,不習慣,那就隻能憋著。
醫門的那些長老們,現在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現在,他們都知道宮雅的親生父親就握在百堅的手中。
可那又如何?
除非他們想要全麵開戰,不然,就得對人家畢恭畢敬。
現在的毒門,可不是他們隨意搓扁揉圓的。
“現在是如何啊,一大早的把我們都叫到這來,難不成是陪著你們曬太陽?”
毒門內部,自有人來主事。
隻不過比起醫門那邊,白發蒼蒼顯得十分正式的長老而言,眼前的這個半大的小子,顯然就毒門在敷衍。
好似再說,這的一切他們完全都不在乎。
隨便他們怎樣,輸了算毒門那天發揮失常。
頓時,一道冷哼狠狠襲來。
“毛頭小子,不知死活!”
說話的毒門小青年,則是抱著肩膀,痞痞氣的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
“我的確是不如您知死活,也難怪,我這般年輕,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哪像您啊,天天得數著日子過,生怕哪一日,就成了土饅頭的餡。”
小年輕的話,氣得那老者差點翻了白眼。
“你,你們毒門的長輩,就是這教你尊重長輩的?”
少年冷笑一聲,說道:“長輩?我怎沒看到?哦,原來這年頭年紀大的,不管德性如此,就都能當長輩了?可惜,我家長輩隻告訴我,德高望重者,我當然要畢恭畢敬。不然就打斷我的腿!不過看到你,我便知道,有些人,自然是不用尊重的了。”
這話,十足挑釁,也足夠氣人。
老者身體晃了晃,差點就倒下去。
旁邊的那些醫門的人紛紛上前想要先討個言語上的輸贏,可惜少年讓他們充分的認識到了,何為嘴炮小能手的勝利。
看著一個個臉色漲紅成了紫茄子的蠢蛋,少年不屑的笑了笑。
他可是經過門主特訓的,跟人鬥嘴,不過是小意思。
很快,裁決會就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但並不是那天的九位,而隻有中間可以決定勝局的三位。
第三場比賽是早就決定好的,隻不過內容一直沒有披露而已。
他們照例說了一些場麵話,之後給了兩門一個人一個用蠟封好的牛皮紙筒。
並且告訴他們,必須要出城之後才能看。
至於其他的規則,隻有一句。
就是讓他們兩組抽簽決定,是走水路還是走陸路。
醫門那邊因為上一場是輸家,所以他們要先抽。
最後的結果,是醫門走陸路,而毒門走水路。
結果出來之後,裁決會就讓兩隊立刻出城,最晚太陽落山之前,也必須要出城。
沒想到會這趕時間,兩門立刻回去收拾東西。
當人回來之後,她細細的看了一眼牛皮紙的紙卷。
那個狗屁的規則,她當然不會遵守。
但展開的牛皮紙上,卻是一片空白之色。
林夢雅把紙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果然有一股子特製的藥水的味道。
看來這字跡是用藥水寫上去的,不到特定的時間,根本寫不上來。
而且痕跡很輕,她幾乎摸不到任何凹凸的痕跡。
做得倒是夠嚴密的,看來非得是等到出城才能看了。
但她總是覺得有些奇怪,這一場比鬥可是十分重要,按說對方應該是更加謹慎才是。
又為何,要弄出這些噱頭來呢?
“主子,咱們的人都收拾得差不多了,現在要不要啟程?”
白蘇小跑著到了她的麵前,回稟道。
林夢雅點點頭,把牛皮紙放在了衣袖內。
不管怎說,爭分奪秒的離開這,總是符合規則的吧。
但剛到了院子,她就想起了某件事,然後,把那個領隊的少年給叫了過來。
“你們去取這東西的時候,他們究竟是怎說的?”
少年人記性好,一五一十的把那些人的話,複述了一遍。
林夢雅立刻覺得,其中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大家先別忙著走,白蘇、采茹,你們找人去看看百家跟醫門的行蹤。”
如果說這是最後一場的比賽的話,那按照醫門非得要弄死他們的行為來看,這一場肯定是危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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