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慶功宴,龍天昱作為聖殿軍的主將,自然是要盛裝出席。
林夢雅將他冠上的流蘇擺正,看著眼前俊美無雙的男子,她勾起一抹笑。
“走吧?”她柔聲問道。
龍天昱瞥過鏡中的自己,視線溫柔又專注的看向了她。
“你與我一同去。”
他們是生死與共的伴侶,榮耀也應共同分享。
慶功宴的主場定在第八層的“昭明殿”。
往日冷冷清清的聖殿,此刻卻被賓客們帶來了幾分熱鬧。
鼓樂聲聲,點綴在其中。
換了一身偽裝的神工大人,在看到那些一無所知的賓客後,眼中藏著幾許冰冷的得意。
眯了眯眼,他對身旁的心腹吩咐道:“告訴他們,一定要等所有人都進來之後,才能停止,千萬不可露出破綻。誰若壞了我的事,我就讓他以死謝罪!”
“是。”
賓客們對於聖殿的布置十分好奇。
而且每層的入口處,兩側都各有一處高台。
左邊為鼓,右邊為琵琶,且高台上都各有三名伶人做蒼勁有力的舞蹈。
他們有許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樂舞,忍不住要駐足觀看。
林夢雅將龍天昱送到了會客的偏殿,夫妻二人在看到不遠處的高台舞蹈的時候,對視了一眼。
“也真是難為他們了。”龍天昱語氣淡淡的說道,完全聽不出情緒。
“,也算是給大家夥開開眼,助助興了吧。”
她也安全沒當回事,夫妻二人頗為默契的相視一笑,轉身進入了偏殿。
二人的出現,引起了麵一道道驚呼。
不斷的有人恭敬的問候,夫妻二人隻是矜持的略微點頭,而後走到了主位。
“殿下,夫人。”
馬廉與程如鬆,作為目前跟聖殿關係最為緊密的合作夥伴,自然是被安排到了最緊要的位置上。
夫妻二人對他們的態度,也跟別人不同,顯得親切多了。
這讓不少人都不由得暗中嫉妒。
這兩個老家夥,眼睛可真毒啊!
“沒想到我老馬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這樣的聖殿,這都是托了殿主跟夫人的福氣!”
馬廉的態度頗為張揚。
,這些家夥,半個月前還在諷刺他跟老程是傻子,現在怎樣?
相比於他的得意洋洋,程如鬆就顯得低調多了。
細細的打量了一遍龍天昱,低聲問候道:“殿主的身體休養得如何了?若是需要什珍奇的藥材,夫人盡管開口。”
程家世代從軍,受傷對於他們來說等於是家常便飯。
也因此,程家搜羅了不少名醫名藥,對於龍天昱來說,倒是對症。
但後者隻是笑了笑,回絕道:“有我夫人跟他老師,已經恢複不少了,有勞程家主費心了。”
程如鬆一愣,旋即才想起來。
的確,夫人這一手醫術出神入化,哪輪得到他家的大夫。
盡管如此,林夢雅跟龍天昱還是謝過了程家主的一番好意。
因為前陣子發生的事情,所以大家夥的心都有些七上八下,不知道這一次究竟是不是鴻門宴,因此氣氛顯得不那熱絡。
林夢雅見狀,低下頭在龍天昱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你去吧,這有我就成。”
她點點頭離開。
龍天昱抬起長眸,其中藏著幾分冷意。
看來,該是他好好敲打一番這些人的時候了。
免得某一日,又有人起那些不該起的心思。
林夢雅是隨身帶著白蘇跟采茹,三人的組合,幾乎在聖殿成了標配。
采茹機敏靈活,白蘇冷靜忠心。
可是她們都有一個雷區,那便是自家主子。
誰敢觸碰,她們二人絕對會不惜一切手段,讓對方付出代價。
聖殿上下一片繁忙之景,所有人都腳不沾地的忙著這場盛大的宴會。
且各處秦副殿主都已經打理妥當,她隻是粗略的看了幾眼,就帶著兩人拐到了一處僻靜的角落。
“早上在殿下房間發生的事情,你們二人可都清楚了?”她問道。
白素跟采茹當時就守在門外,前因後果也做了一番調查。
林夢雅當時來不及詢問,她們兩人也現在才得到機會稟報。
采茹看了看左右,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問過了,他們這些人都是由負責伺候殿下的聖徒安排的。
隻不過其中的幾個人,卻是拿著秦副殿主的手令,後被人安排進來的。”
作怪之人自然不能是秦副殿主,而能扯住秦副殿主這一麵大旗的人,自然是那個神工的手下。
早上的事情,雖然沒有得逞,但卻讓林夢雅對其深深厭惡不已。
“那人現在被關在了何處?”她問道。
“未免打草驚蛇,隻是捆了扔在一間空屋子罷了,不過那有人看守,她跑不出來。”白蘇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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