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擅長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複雜狀況。
畢竟她宮家哥哥多,當初她可沒少在哥哥跟自家男人的修羅場周旋脫身。
清了清嗓子,她覺得自己先得拿出個態度出來。
“我說——”
所有人就跟商量好似的,瞬間看向了她。
眼神之中,有期待,有哀怨,甚至還有些淡淡的幸災樂禍。
沒錯,墨言那小家夥一臉的純真,卻不知道來解救他的老娘,而是站在旁邊小心翼翼的看好戲。
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她順手捏了一把兒子的臉,然後在眾人各種各樣的目光下將孩子抱上了自己的膝頭。
小小的墨言乖巧地靠在自家親娘的懷中。
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無意識地朝著在場的每個人賣萌。
氣氛,就這樣詭異地緩和了下來。
還好還好,大家心都想著,不能在小孩子的麵前丟人,畢竟還得要臉不是?
林夢雅立刻趁機和稀泥。
“我覺得這其中怕是有什誤會,這樣吧,等過完年咱們再處理那些曆史遺留問題,你們看怎樣?”
如今,錢金子跟啞巴很明顯是對她有所期待。
雖然這期待來的太過莫名其妙,甚至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無意中當了個把女海王啥的。
但要是想見到明年的太陽,她就絕對不能在自家男人的麵前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
不是,他們是不知道龍天昱這家夥纏人的實力。
有時候簡直讓她無法抵抗,甚至想死。
錢金子癟著嘴,委委屈屈地點了點頭。
站在他旁邊的啞巴在思考了一會兒後,也做出了跟他一樣的選擇。
“呼——”
林夢雅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一切順利。
但,給她點炮的人為啥更多了?
“胡。”
林夢雅翻了個白眼,把牌又推了出去。
“我說你們就不能有點賭博精神嗎?都說賭場無父子,可你看看你們,生怕我胡的慢是不是?
要是這樣,下次我幹脆明牌得了,你們看著來好嗎?”
錢金子跟啞巴卻爭相點頭。
得,他們居然當真的了!
林夢雅捂著腦袋,唉呀,頭疼!
過年嘛,遊戲玩得就是一個開心熱鬧。
現在就變成了大家小心翼翼的陪著她玩,這根本就失去了競技的意義與樂趣嘛!
“那你,想玩什呀?”
大約是這輩子第一次學會討好別人,錢金子表現得無比的笨拙。
林夢雅又不忍心看到他這樣,心想要不還是玩個全靠運氣型的遊戲?
於是,古代版的大富翁桌遊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規則我都跟你們說過了,為了防止你們三個作弊,我請來了一位最公平公正的人當裁判!”
錢金子還被繞在遊戲,久久不能回神。
倒是啞巴同學,哦,對了,剛才人家已經進行了自我介紹——他叫鄭淵。
因為所煉功法奇特,所以極易容易走火入魔,以至於為了抑製這種狀況,全族上下但凡是修煉這本功法的人,必須要戒驕戒躁戒喜戒怒戒嗔。
總之,情緒不能波動,最好是能夠練就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鎮定,這樣才能在武功上麵有所精進。
“也就是說你們全族都是麵癱?”林夢雅真是一語中的。
鄭淵點了點頭,他還告訴林夢雅,其實他們以前的功法並不是這樣的。
隻是不知道從哪輩起,他們族的人練武就非常容易走火入魔,但是同樣的功法如果是外人來煉的話,就會大大的降低風險。
可同樣風險越大,收益也就越大。
要是他們能夠抵禦心中負麵情緒的累積,或者是好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那他們十年所獲得的,恐怕比外麵的人三十年獲得的還要多。
這就造成了他們的家族鋌而走險。
隻要不是完全沒有資質的,或多或少或自願或被迫都會一點這上麵的功法。
再加上能在較短的時間內取得非常優異的回報,他們族的人,很少有人能夠在這樣的誘惑中堅持下去。
這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為了獲得超出常人的能力,他們必須要以自己清醒的頭腦為代價,甚至有可能到最後會爆體而亡,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停下他們的腳步。
“原來是這樣,那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你們體質出了什問題?”
自從來到古族之後,林夢雅也也見識過好多例家族遺傳病。
雖然程度有淺有深,但卻足以影響他們未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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