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打賭,任何人來到這,恐怕都會覺得這肯定生長著一些極為恐怖的東西。
環境渲染出的氛圍,估計是已經能達到百分之一百的準確了。
林夢雅一邊看,一邊嘖嘖驚歎。
“對了,我做出來的那株假蛇厭呢?”她問道。
龍天昱笑而不語,帶著她輕車熟路地繞過了那一片沼澤地。
林夢雅好奇地拿著一根小木棍戳了戳軟塌塌的沼澤水麵。
“啪”地一聲,水麵上爆裂開一個大水泡,那動靜還小小的嚇了林夢雅一下。
“豁!這麵倒是挺熱的。”她用手扇了扇風。
洗幹淨的白淨臉蛋上,此刻已經透出了淡淡的紅暈。
這片沼澤地的地勢有點特殊,自打他們靠近以來,林夢雅就覺得這的溫度越來越高。
不過好在地點還算是開闊,因此沒有明顯的窒息感。
“嗯,這要是掉下去了,可能會屍骨無存。”
附在林夢雅的的耳邊,龍天昱淡淡地說道。
屍骨無存四個字,嚇得她立刻鬆開了手中的小木棍。
然後就換來了男人的一聲低沉的淺笑。
此時林夢雅才發現這家夥居然又在騙自己!
隻是礙於現在的情況,又不好現在收拾。
她隻能橫了他一眼:“等我們出去的!”
龍天昱的笑容更大了,攬著她纖腰的手臂更緊了些,“那我們還是在這多繞一會兒吧。”
說著就要攬著她往另外一則走,結果,被林夢雅給攔了下來。
“行了行了,一會出去我留你一條小命!咱們快點把正事幹了吧,這麵實在是太熱了!”
她擦了擦自己臉側沁出的汗。
龍天昱彎了彎唇,“好。”
然後繼續向剛才嚇唬她的那個方向走去。
林夢雅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好像又被騙了!
這個狗男人!
等她出去的,一定要狠狠咬他兩口泄憤。
倆人的行動很是迅速,那是因為龍天昱對這片沼澤地的情況很熟悉。
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這個片沼澤地卻有著致命的危險。
“少少少少爺!咱們真的要進去吧?還是別了吧,那麵一看就危險得很。
“小的們一條賤命倒是死不足惜,可您身嬌肉貴的萬一要是出了有點什閃失,那咱們怎跟家主交代呀?”
盡管手下人都在勸,可趙溪山卻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憑什他們能進去,我們就進不去?你們這些懶骨頭,我看你們就是想偷懶!”
任性的小少爺一點都不知道人間疾苦。
被這樣說的手下一臉的菜色,他們就算是想要偷懶,可也得有命偷懶才行啊!
瞧瞧前麵那片沼澤地的狀況。
汙泥之中不僅有著枯枝敗葉,更有著白森森的動物殘骸。
在更深的地方,還埋藏著被吸引到這兒的人的骸骨也說不定......
一想到關於這種沼澤地的各色傳說,這些人都麻了。
膽小的甚至都往後退了退,死活不肯進去。
進去幹嘛?找死嗎?還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
趙溪山被氣得哇哇叫,“好!你們貪生怕死,那我自己進去!”
說著他就要往麵衝,結果一腳就踩進了淤泥。
也幸虧是他身後的摩羅身手敏捷,一隻手就將人提了出來。
否則就以趙溪山的身手,他非得被沼澤吞噬了,成為那些沼澤生物的養料不可。
趙溪山的臉色都變了,他死死地盯著自己那滿是淤泥的白色牛皮靴子。
“啊——”地一聲慘叫出聲,隻可惜還沒等叫完就被摩羅用手捂住了嘴。
“閉嘴!”摩羅現在隻覺得額頭的青筋暴起。
如果知道趙溪山這般任性妄為,他就不該聽趙家家主的話,跟著這家夥一起來。
趙溪山狠狠地咬了摩羅的虎口,後者猛的一鬆手差點把他甩出去。
“呸!夠奴才的髒手,居然也敢碰我的臉!”
趙溪山是被氣得有些神誌不清了,也就不顧臨行之前父親跟祖父的耳提麵命,對著摩羅就破口大罵起來。
但這一次,摩羅沒有把他的話當成一個屁。
而是轉頭,一把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我再說一遍,給我閉嘴!”
趙溪山“呃呃”地叫了幾聲,兩隻眼睛憤怒又驚恐的緊盯著對方。
摩羅這狗奴才居然真的要殺他!
此時,趙溪山這才想起父親跟祖父的教導。
能從死人穀出來的都是絕對的亡命之徒。
他們不畏生死,也沒有對世俗教條的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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