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看,可以看到有一個男人正被雲琥掐著脖子,麵色泛著蒼白,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他的雙手緊緊掐著雲琥的手,這看起來就疼的動作對雲琥來說壓根沒有任何效用,甚至連印痕都沒有留下。
雲琥抓著人出來,拿出手銬拷住了對方,順便往對方嘴上貼了塊膠布。
一切完成,雲琥一手掌心觸在地麵,當他拿開手掌重新站起時,他拎著人向著某個方向走去。
風姿在後麵露出了羨慕嫉妒恨的表情。
那個手銬,它感覺到了十分不妙的氣息。
但是不妙歸不妙,正是這不妙,才讓它和它的小夥伴小燏曾經一度十分感興趣,因為有了這個,小燏就再也不用用繩子綁人了。
繩子綁人,其實可靠性一點不高。
隻是實在沒的地方買,有也不會賣給普通人。
而普通能買到的手銬,那就和繩子沒啥兩樣。
風姿重重歎了口氣,瞅了瞅四麵的蟲子,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去哪,幹脆跟上了雲琥。
其他幾隻的運氣也許算是還不錯,至少沒有遇到機甲,隻不過相對的,蟲子會多一些。
除了氣定神閑端正坐在風雪的墨襲,其他幾隻都有些氣喘。
琅玝與阿瑞斯那邊看著眼下各方的情況,琅玝撥了撥光腦,震驚在他臉上掛了一瞬,他又笑了,阿瑞斯站起了身,看向屏幕,又似乎是通過屏幕望向更遠的不可見的地方。
“雷切威那,突然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琅玝滿眼都是愉悅,話語也充滿著興味。
阿瑞斯轉向琅玝,麵無波瀾,“無論如何,是到了去的時候了。”
琅玝無所謂笑了笑,跟著站了起來,並且招呼自己的下屬們,“那是當然,小崽子們看上去也沒問題。”
於是,當四隻在打蟲子,一隻一邊拎人一邊打蟲子,並且身後還跟了一隻,一隻靜坐安靜,兩隻閑得發慌開始發揮黑色頭盔的效用時,從天而降大勾爪,並琅玝或者阿瑞斯下屬的吆喝聲,這才避免了友傷,把這一隻一隻勾了上去,順帶還有那兩個被抓住的人,自然,有一人是以衣服破損為代價上來的。
上去的幾隻一言難盡的有,似笑非笑的有,莫名其妙的有,一頭霧水又憤怒的有,無奈至極的有,麵無表情的有。
總之,沒有一隻表情是開心的。
或多或少,他們明白了剛才的局麵為何,即使不明白,也明白了本來可以沒有這多事。
一路上,氣氛都十分安靜,阿瑞斯自認為不是哄孩子的料,琅玝並不認為有機會無憂無慮與這多蟲子戰鬥是壞事。
這兩大佬都沒表示,甚至可以說根本想不出什哄孩子的辦法,他們的精英下屬們也不好貿貿然行事,萬一壞了他們老大將軍的事呢,而且雖然說讓未成年進行這高強度的戰鬥不大好,可以說是摧殘未來花朵,但是吧,不知怎他們竟然覺得有些羨慕,如果當年他們也能……
不過羨慕是一碼事,確實覺得小朋友們慘又是一碼事,蟲子的血,老實說又臭又黏又有腐蝕性,可以的話,他們不大想接觸的。
即使有泡泡球,那也不能改變曾經被蟲血披身的難受惡心感。
抱著這樣亂七八糟的想法,這些個精英下屬們心亂糟糟,而亂糟糟過後,看向自己下去支援的同伴都有些嫌棄了。
未成年小朋友們沒心思去理大人們的各種想法,不平靜的心緒也漸漸平靜,他們有著更重要的事,而且確實,一定要說的話,這樣與蟲子戰鬥的機會絕無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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