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卿卿糾結的眉頭打結,欲言又止的揪了眼秋白,終是無奈的歎息。
秋白握住她的手,道“有什話你就說,沒有什是不能和我說的。”
顏卿卿抿嘴一笑,嬌俏道“那我說了,你可不許說我小心眼。”
秋白笑道“但說無妨。”
“你看,楚姑娘是桃公子的師妹。那日在會客廳,但凡是說了楚姑娘幾句不是的人,都腹痛不止。”說這翻話的時候,顏卿卿一直在觀察秋白的表情。
楚萱萱冷笑,按理說她已改頭換麵,和顏卿卿無冤無仇,顏卿卿為何要汙蔑她是偷無情劍的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第六感?顏卿卿早就預感到她會來搶秋白,所以率先抹黑她。
秋白是個正人君子,他不會把人想的那齷蹉,隻是顏卿卿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
顏卿卿見秋白有幾分鬆動的意思,又道“有一件事你不覺得很奇怪,桃玉素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他怎好端端的多出了個師妹來。”
“你的意思是…”秋白的腦海中,浮現出在會客廳對峙的那一幕。
顏卿卿繼續加油添醋“當日我和楚姑娘比武時,我感覺她的武功套路很熟悉,和毒娘子的很像。我懷疑,無情劍一定是被桃玉和毒娘子連手盜走。”
“是嗎?”在他們談話之間,楚萱萱跨入屋內,邪魅的挑眉。
突然的女聲闖入,顏卿卿和秋白嚇了一跳,他們迅速的鬆開手。
世界上最尷尬的事,莫過於在說別人是非,被人撞了個現場。
楚萱萱把托盤放在桌子上,端著藥碗走到床邊,笑吟吟道“顏姑娘,虧我師哥心心念念要我把藥送來給你吃,你真是叫人傷心。”
驚恐的咽了咽口水,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桃玉,顏卿卿陪著笑臉,欲要說些什,又不知說些什才好。
秋白不忍顏卿卿尷尬,斥道“偷聽人講話,你實在無理。”
,楚萱萱冷笑,她發覺秋白比風驚雲有過之無不及,甚至令人更加厭煩。她舉起藥碗,往地上倒去,道“既然你如此瞧不起我師哥,那你想必也是不屑於吃他開的藥方咯?”
秋白臉色宛如黑炭,他緊緊的拽著楚萱萱的手臂,不讓她把剩餘的藥倒掉。
用力掙紮了幾下都掙脫不開,楚萱萱怒了,她一腳提向他最脆弱的部位,趁他痛的彎下腰時,將藥兜頭兜臉的倒在他的臉上。
“楚萱萱…”
秋白憤怒的咆哮,楚萱萱卻早已跑出了院子。
收拾了秋白,楚萱萱的心情莫名的愉快。可當她快走到落月軒時,她猛然想起,去給顏卿卿送藥,為的是改觀秋白對她的印象。
眼下好了,印象沒有改觀,反倒又增加了負麵值。
楚萱萱啊楚萱萱,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不能把暴脾氣收斂收斂!
“楚姑娘,你回來了。”鶯歌變的小心翼翼起來,眼下萬萬不能得罪了楚萱萱,不然公子一定會把她殺了。
“嗯。”無精打采的揪了眼鶯歌,既然桃玉不是男主,她也沒必要對鶯歌橫眉豎目。
“楚姑娘可是心情不好?要不奴婢去給你您倒茶?”鶯歌極力的討好楚萱萱,她雖不知道楚萱萱和公子之間發生了什,身為桃玉的奴婢,這點眼見色她還是有的。
楚萱萱唉聲歎氣的坐下,她揪了眼鶯歌,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
顏卿卿和鶯歌想比,她更喜歡和鶯歌鬥。
秋白和桃玉,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唉,她好命苦,為什她的係統如此與眾不同?她又想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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