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瑾言執意要進主院的房間去,周誌薪也明白過來無論今天他再怎好話說盡,白瑾言也不會放棄進去的機會。
所以他心想著,既然說好話沒用,那我就隻好來硬的了。所以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看到他收起了剛剛一直就掛著的虛偽的笑容,白瑾言也明白過來了。他怕是看著不能說動自己,所以準備來硬的了,但是這樣他白瑾言就會怕嗎?
果然,周誌薪收起笑容後,就對著白瑾言說道:“白總經理,你這是執意要看主院嗎?”
他這樣說之後,白瑾言臉上浮現出笑容,對著他說道:“哦?周總,你終於肯收起你那虛偽的一套,露出你的真麵目啦?”
周誌薪聽到白瑾言這說,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說道:“白總經理,你這是什話?我隻是尊敬你,所以才那客氣的對你,可是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
還沒等白瑾言說話,周誌薪又接著說道:“既然白總經理不給我這個麵子,那我就醜話說在前頭了,這麵是我這手下的人們的重要東西,我可以讓你看,可是就是不知道你看了之後,我的兄弟們會對你做些什了!”
周誌薪的話說完後,白瑾言仍然笑容不減的說道:“聽周總的意思是威脅我咯?”
看著白瑾言這直白的說了出來,他也不再掩飾什了。所以他說道:“白總怎能這說呢!如果你不再執意看這主院,那肯定就什事都沒有了。我還會恭恭敬敬的送你出這石約會所!”
聽了周誌薪的話,白瑾言並沒有被他話語中濃濃的威脅意思所嚇到。而是仍舊笑著說道:“難道周總認為我是嚇大的,而且你認為如果我沒有一點準備,我會主動來你這嗎?”
周誌薪沒想到他竟然會這說,臉色頓時就從剛才的淡定從容,變得有了一點點疑惑。他不知道為什白瑾言會這說,但是直覺告訴他,白瑾言絕對不是空口說白話。
而就在這時,周誌薪的手下走了進來。看著走進來的手下的人,他臉色頓時就變得更加疑惑,隨即說道:“怎了?有什事嗎?”
周誌薪這問了之後,那個走進來的手下,走到周誌薪的耳邊說道:“周總,外麵多了很多陌生的人,看起來好像是保鏢。”
手下的人這說之後,他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因為他知道他中計了,隨即他陰狠的說道:“白總經理真是好手段啊!在下佩服佩服!”
周誌薪這說之後,白瑾言笑著回答道:“看你這話說的,我也隻是防患於未然而已!那現在我可以進去看看了嗎?”
看著白瑾言仍然想進去主院,周誌薪的臉皮都抽了抽。但是他又不能拒絕白瑾言,因為來軟的,來硬的都沒不可能了。
所以他收起臉上的陰沉,拚命擠出一個笑容,對著白瑾言說道:“當然可以,來把門打開,讓白總經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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