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其珩蹙眉。

    阮清辭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哥哥行嗎？”

    “可以，我與聖女一起去。”他明知道阮清辭的心思，他卻不忍心拒絕她。

    “好呀，等小寶寶生出來後，我會和他說他舅舅可好啦，替他祈福…”

    阮其珩的眉眼柔軟下來，他看向聖女，聖女慌張地點頭：“我都行，公子隨意。”

    “哇，聖女真的很善解人意呀！”

    眾人……

    聖女躬身行禮：“娘娘謬讚了，能為小皇子祈福是我的福氣。”

    “阿鳶，快把我的福字包好，再給公子和聖女準備好路上的吃食。

    阿鳶贏下，顛顛地跑去準備，阮其珩本來說不必，擔還是沒說什。

    一個時辰後，阮其珩踏上了去後山觀音廟的路。

    他和聖女坐在馬車上，馬車前後並無侍衛，阮清辭本來是給他們安排的，但阮其珩不同意，說是低調就行。

    他們倆坐在馬車，兩個人都沒說話。

    直到下了馬車，聖女自己從馬車上跳下來，阮其珩本來伸出去的手縮了回去。

    觀音廟的香火很好，來往祈福的行人不斷，阮其珩看到許多人在兜售“福”字，也有人手拿著自己寫的卷軸。

    他看了看自己手福字歎口氣，沒有人寫的比阮清辭的字更醜了吧。

    聖女似乎看懂了他的心思，小聲說：“再補好看，也是娘娘的心意。”

    阮其珩勉強點頭，帶著聖女往大殿走去，燒香跪拜後，一個和尚的人接過阮其珩手的福字：“施主，我們會把福字供起來，您就放心吧。”

    “需要給多少供奉？”阮其珩準備掏銀票。

    和尚：“施主，供奉都隨心意，不分高低貴賤，所有的福字，我們都會妥善保管。”

    阮其珩還是掏出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遞過去。

    “一點心意，大師笑納。”

    和尚接過來後，沒多說，給阮其珩施禮後離開。

    阮其珩帶著聖女一起走出觀音廟。

    兩個人順著人群往山下走，山風習習，山路兩邊的野花已經有些枯萎。

    阮其珩張嘴想說什，還沒來得及出口，一道勁風撲麵而來，他下意識地去拉聖女，聖女卻雙手一張擋在了他麵前。

    噗！一隻箭刺入了聖女的胸口。

    阮其珩驚怒：“瘋了，你為啥擋著。”他抬手想去拔箭，聖女衝他搖頭。她猛地一個用力，阮其珩被她拽到身後，又一箭刺入了聖女的後背。

    唰唰！阮其珩甩出兩把匕首，幾百米遠處聽到了兩聲悶哼聲。

    聖女拉著阮其哼，吃力地說：“帶，我，回，去吧。”

    “好。”看著她臉色越來越白，阮其珩風一般地帶著她往回趕。

    轉瞬上了馬車後，他一手摟著聖女，一手趕著馬車。

    “你別害怕，我已經封了你的心脈。”

    聖女無力地點頭，額頭有汗流下來，阮其珩抬手點了她的昏睡穴。

    一個時辰的路，他跑了半個時辰就進了皇宮。

    他一路瘋狂趕去正德宮，好歹都認識他，沒有人攔著他。

    “清辭，快救救她。”阮其珩滿頭大汗地把聖女抱到了阮清辭的麵前。

    正在迷糊的阮清辭一個激靈睜開眼睛。看清麵前的狀況後，趕緊喊阿鳶：“熱水，我的手術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