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驕縱任性,但絲毫不影響別人對她的喜愛與寵愛,她似乎就是應該得到這些東西的,生來就是如此的,讓人覺得很是不公平,但也沒有任何辦法。
“也是啊,哈哈哈,綰綰長得越來越漂亮了,”
程叔瞥來了眼神,也笑了起來,眼角的皺紋顯得更加的深邃了。
“程叔年輕的時候也很帥的,”
程綰綰看著程叔眼角的皺紋,還是心疼的。這個男人為了程家付出了一切,可是程家真的值得他付出一切嗎這是個問句,程綰綰不得解。很多秘密,很多故事,她沒有生於那個時候,沒有陪著他們經曆過,所以她沒有資格多說什,也沒有資格去責怪哪一方做出的什被人認為是正確的或者是錯誤的決定。
程綰綰隻是覺得惋惜而已。
“哈哈哈,那也是年輕的時候了,程叔老了,你爸爸也老了,我們那代人啊,如今是都老透了,偏偏一個個都是不肯服輸的,”
“程叔,”
程綰綰突如其來的正經臉,讓程叔心有些寒顫。
“啊”
程綰綰很顯然也看出來程叔的緊張。
最近是怎了,好像大家都很緊張,好像大家都喜歡把氣氛弄得十分的緊張。
“趙曼什時候回來啊,”
程叔似乎對程綰綰知道趙曼回國的事情顯得一點也不意外,而且聽到程綰綰提到趙曼的時候,似乎是送了一口大氣的。
趙曼的事情自然是瞞不住的,更何況,趙曼現在也算是個半個知名人士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影響的,不然他和程樹森也不會鬆口答應考慮讓趙曼回國了。
隻是程叔想起那個男人,不免還是有些心驚。
想起那一天發生的情景。
那天,是程綰綰的桃色新聞漫天飛的第一天早上,程樹森和程叔第一時間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簡直都快要氣炸了。
程綰綰的事情一出來,程家並不是想外界傳聞的那般,對程綰綰的事情不聞不問,沒有絲毫的處理。程樹森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要去風成集團找那個程南,想要質問他,好好的問問那個程南,為什不把他的女兒,他的綰綰給保護好。
就在他們要出門的時候,傭人進來說,外麵有人拜訪,來的人,叫莫毅琛。
莫毅琛這個名字,程樹森和程叔是知曉的,也知道他的為人,那是一條毒蛇,遠比那個拐走了他女兒的一顆心的程南,更加的狠毒,在國外和那個趙曼卿卿我我,你追我趕,在國內又和容家的那個容顏,不清不楚的搞曖昧。
程樹森原先是不打算見他的,可是傭人說,“那位莫先生說,董事長要是不見他,會後悔的,”
隨後傭人又繼續補充道,“莫先生還說了,他會將對程綰綰的傷害降到最低,這也是對程氏的傷害。”
程樹森雖然心存疑惑,但還是打算聽聽,他到底打算如何說。畢竟這件事情的發生,從一開始就顯得不是那樣的簡單,明顯就是有人做局想要通過程綰綰趁機打壓一些程氏。這本是些小事情,隻是如今的程氏顯然已經顯得有些搖搖欲墜了,不比從前了,就連維持勉強的支撐都是十分的困難了。更何況,程綰綰的影響力,當初能給程氏帶來多大的利潤,如今出了事情,有了醜聞,自然能夠對程氏造成多大的傷害。而且,大廈就連倒塌的時候,也會遠遠的比其他小規模建築造成的傷害值會更加的高一些的。
程樹森不敢賭,也賭不起了。
這些年的程氏遠不如現在的許多新型產業了,家族企業,模式陳舊,關係複雜,人員龐大,實在是消耗不起了。就像被時代進步的洪流也一點一點的吞噬了,馬上就要完全消失不見了,成為過去了。這些人程氏也不是沒有想過要轉型,隻是程氏是在龐大,轉型也不是說隨隨便便就是那容易的,再加之,有人在背後故意搞鬼,弄走了程氏許多的單子,導致大批量的資金流失,新的沒有抓住,就連老的也流失了。
“快了,不出意外,就是下個星期一的飛機,”
下個星期一的飛機,今天星期五了,還有三天。
可程綰綰卻覺得這件板上釘釘的事情,還是有機會的。莫毅琛竟然能夠拿她的事情去做文章,費盡心思的讓趙曼回來,那她也有辦法讓趙曼回不來。
隻是程綰綰目前不確定的是,趙曼的回國,是莫毅琛的心思,還是另有其人。
程綰綰的腦子閃過一個人臉,那樣熟悉,那樣清楚。
程南啊,程南,最好不要是你。
“綰綰,你也不要怪你爸爸,你母親的事情,是個意外,不是你爸爸的錯,你爸爸對你,從來沒有私心,他為你做了很多,也退讓了很多,不然也不會養大了風成了,任由風成做大,”
程叔顯然沒有意識到程綰綰心在做些什打算,隻是以為,她隻是單純的因為趙曼的回國而對那段感情感到的不安而已。
“我知道,隻是我貪心啊,想要的更多一點。”
程綰綰笑了笑。
是啊,她貪心,十分的貪心。
“還是這皮,笑嘻嘻的,沒心沒肺,”
過了一會,程叔起來離開的時候,問了程綰綰一個問題。
他說,“綰綰,非他不可嗎”
他指的他,是程南。
程綰綰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問題,程綰綰對它的答案一向來很明了。是的,非他不可。
程叔走的時候,顯然是十分的失落的,就連步伐也顯得異常的沉重了起來。
程綰綰看著程叔走遠了,才拿出手機,打出了一個電話。
“怎樣,上次我讓你查的事情,怎樣了”
“小姐,上次的事情,對方處理的很幹淨,具體的是查不出什了,”
對於對方這樣的回答,程綰綰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當然是查不出的了,若是查的出來,也就不會有人有膽量去做了,而且做的這明目張膽,不計後果,也絲毫的不留情麵。
“是應該處理的很幹淨的,”
電話那頭繼續傳來聲音,
“但是我們按照小姐的吩咐,擴大範圍,從不太相幹的人員上入手,查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程綰綰不想聽那樣的長篇大論,這件事背後的人,是如何策劃的,程綰綰早就心知肚明了,她如今想要的不過是個結果,能夠印證她猜想的結果。或許這個結果不僅僅隻是印章她的猜想,她想要的可能是最好什都查不出來,然後她就可以自欺欺人,繼續裝傻下去。
隻是莫毅琛啊莫毅琛,你這次的粗心到底是為了什是覺得程氏真的不中用了嗎還是說,我對於你們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所以如此的囂張。
“簡單點說,和風成有沒有關係,還是說和風成整個集團有關係還是說隻是和莫毅琛一個人有關”
程綰綰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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