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高加索地區的民風一向彪悍至極,就連大毛子也曾經在兩次車臣戰爭吃夠了這些非法武裝組織的苦頭。
行刑隊老兵的這種彪悍卻沒有讓秦飛震驚,反倒是讓他感到有些滑稽。
呯——
秦飛也懶得跟他囉嗦,直接朝這家夥的腿上來了一槍。
MP-443手槍的帶有回火工藝鍛造的7N21鋼芯穿甲彈輕易地穿過了這名老兵的小腿。
“啊——”
行刑隊老兵慘叫一聲,頓時成了滾地葫蘆。
“你以為在拍江湖片呢!還特單挑,傻逼!”
秦飛走到對手的身邊,踢開他已經鬆開的刀子。
如果這家夥不老實。123。秦飛會朝他的手臂之類的非要害部位再來一槍。
一顆子彈而已,不必吝嗇。
隻要不傷著他的生命,隨便怎開都行。
行刑隊老兵果然夠強悍,即便疼得直冒冷汗,看到秦飛走到身邊,依舊想掙紮地站起來,伸手去摸自己剛才掉在地上的偵察兵匕首。
沒等他完全站起,秦飛一個鞭腿掃在他的脖子上,直接將他踢翻在地,臉重重摔在冰麵上,滑出了三米多遠。
倒不是秦飛和這家夥有什深仇大恨,秦飛是要讓他知道,不要存在一丁點,哪怕是一丁點的反抗念頭。 。在自己的麵前,反抗就要受到最強力的壓製。
這是秦飛在為之後的審訊進行鋪墊。
行刑隊的老兵在巴斯基夫的手下肯定幹了很長時間,否則也不會加入行刑隊這種需要絕對忠心的小分隊做事。
所以,要撬開這家夥的嘴巴並非易事。
既然巴斯基夫喜歡使用“宗教+暴力”這一套來管理和震懾自己的部下,那證明他所有的部下都吃這一套。
至少要讓眼前的這個行刑隊的老兵在知道,現在他是階下囚,絕對的權威是在自己手。
堅硬的冰麵磕掉了老兵的一顆牙齒,嘴唇都碰裂了,溫熱的血漿從嘴巴想鼻涕一樣垂下。
他依舊沒有屈服。。還是想爬起來。
秦飛上去又是一腳。
啪——
這一腳直接踢在了對方的腮幫子上,牙齒斷裂的脆響伴參雜著慘叫,行刑隊的老兵再次像一口裝滿木糠的麻袋一樣被踢了出去,滑到了幾米外。
秦飛冷著臉,身上裹挾著一股無法仰視的煞氣,踱著步子走到了老兵的身邊。
“@%@#%@#%……@#@……”
老兵趴在地上,艱難地抬起頭,神情似乎在哀求秦飛。
米斯特趕到,看到這名行刑隊老兵的慘狀,頓時皺起了眉頭:“法克,你小子真能下重手啊!”
“後麵還有活口嗎?”秦飛抬頭問道。
米斯特一邊將手槍插回槍套,一邊點頭道:“有,包括這個在內,兩個活的,一個摔下了山穀掛了,還有一個子彈打穿內髒,估計是出血太多,也死球了,另外一個自己估計知道跑不掉,用馬卡洛夫手槍將自己腦門轟碎了。”
秦飛沒再追問,走到老兵的麵前蹲下去,將他渾身上下搜了個遍,尤其是手榴彈之類的危險物品,一律收繳。
束縛帶早已經用完了,秦飛隻好向米斯特求助:“你還有沒有束縛帶?”
“沒有了。”米斯特搖頭。
秦飛知道拉達轎車上有,不過現在回去拿過來似乎不現實。
他伸手扯下老兵的軍用腰帶,用腰帶將他反綁起來,然後對米斯特道:“來,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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