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臨下班的時候,我默默地跟在蔡老師後麵準備走,她突然拉住我的胳膊,拿出了一個一次性的藍色的圓帽,扣在我的腦袋上,對我說,“同學,你還是下次帶著帽子吧,你都讓人家誤會,以為你是個男人了。”
我這個時候才明白她上午為什讓我出去了,心覺得有一絲絲對她的愧疚,便低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好的,老師,我下次注意。”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就沒有換衣服去門診了。
我直接在病房換了白大褂,呆在病房準備早交班,當早上交班完畢,開始進行查房的時候,我就又理所當然地見到了那個之前去做人流的十九歲小姑娘,也就是12床。
她一看見我走進病房,露出了非常欣喜的模樣,驚喜的在床上坐了起來,說道,“哎呀,你終於回來了呀。”
我當時心想,這姑娘在跟誰說話?是在跟我說話嗎?
我左右看了看,沒有老師理她。然後,隻見她直直的盯著我。我明白了,她可能是在找我說話。
我便開口和她說道,“對呀,我回來了,之前我在門診。”
“你今天感覺怎樣?有哪不舒服嗎?”我問她。
她低頭羞澀的笑了笑:“怎?是在擔心我嗎?”
我見少女羞紅的雙頰,心腹誹道,什鬼?我隻是問一問你的基礎情況而已,並沒有什其他的意思,你這姑娘可不要誤會了。
老師們繼續往後交班,並沒有理會我在和這個姑娘說些什,隻當這個姑娘找我問什問題呢。
“你不在的這幾天,我天天在病房找你,我問他們,你去哪兒了,他們就說你去門診了,”我不知道姑娘跟我說這話是什用意,“我問他們,你什時候才能回病房,他們說他們也不知道,你什時候才能回來,沒想到今天就能見到你了,我可開心了。”
姑娘說著要來牽我的手,我不知道,我為什也沒有躲開,就任由她牽著我的手。
我以為她這是在尋找安慰,“你應該過幾天,就要出院了,”我對她說著出院後的注意事項,“出院之後,要記得多保重自己的身體,可以適量的進補,但也不要過多進補,這畢竟還是個手術,是傷元氣的。”
姑娘牽著我的手,不願放開,依依不舍地對我說,“我真想在這多住幾天,我想天天都能見到你。”我笑了一聲,說道,“你這個傻孩子,你天天見在醫院見到我多不好呀。”
“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到醫院來,不希望在醫院看到你,這畢竟是醫院,每天在醫院看到你?多不好呀。”我說完,覺得沒有什話還要再交代了。
幹站在她床邊,莫名的顯得有些尷尬,然而這個小姑娘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我便開口說道:“我要去幹活了,撒開吧。”
姑娘低著頭,羞紅雙臉,“能加個微信嗎?”
我心想,我實習到現在,也沒有說加什病人的微信啊,我考慮了一會兒,“不行,醫院有規定,不允許加病的人微信。”
其實醫院沒有這個規定,我用來搪塞她的理由而已。
沒過一會兒,我在病房收到了一份外賣,是一杯奶茶,我很奇怪,誰給我定的奶茶?為什隻定了一杯呢?你這讓其他的老師怎想?
通常,如果說病人為了感激我們,給我們訂外賣,或者是買飲料的時候,都會定很多杯,讓大家每個老師都會有一份,但是這個隻訂了一份給我,這就很奇怪。
“韓旭,是你訂的奶茶嗎?”前台護士站的老師,收到了這個外賣喊我道。
我心在疑惑,“老師,我沒有訂。”
“那這上麵是你的名字,是不是你男朋友給你訂的?”老師問道,我心想,我也沒有男朋友啊。
“你趕緊把它拿走,這兒放著,礙事。”於是,我隻能過去把它拿走。
我當時心理麵的第一個反應,會不會是楊睿給我定的奶茶?但是我轉念一想,如果說他現在想來追求我,也不是時候啊,他和小肖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了,再給我訂奶茶是什想法呢?
我想了想,應該也不是他,那究竟是誰給我定了這份奶茶呢?
病房的活,多得讓我幹不完,容不得我多想,我就要繼續幹活,不然的話,就要拖到我中午吃飯的時間。
我可不想占用我休息的時間,繼續幹我上午沒幹完的活。
於是我便推著治療車開始每個病房進行操作治療,給她們做艾灸。
奇怪的是前組二號病房,八床,來了個大姐,也是做人工流產的,但是總覺得他們這個病房氣氛怪怪的,有一種壓抑在平靜下的可怕。
但是不能說氣氛奇怪,你就不去給病人進行操作了,這是你的工作,你的本職工作還是要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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