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

    “既然不需要我幫忙，那就先走了。”

    秦影把煙頭踩滅，瞥了一眼牟晶晶，轉身就要離開。

    桑佐的人，暫時還是先少接觸為妙。

    “站住！”

    牟晶晶站起身，惱道：“喝了我的奶，總要幫我做點事吧。你去替我警告那隻傻鳥，不要在來擠奶。”

    “這我怎警告……”

    秦影有些為難，總不能跟王老師你丫是個牛靈吧。

    “堂堂一個攝靈使，這點話語權都沒有嗎！你跟那傻鳥果然是同流合汙，不要臉！”

    “唉，你也不要傻鳥來傻鳥去的，王老師也是不知者無罪。如果我事先知道是擠你的奶，肯定也會想方設法阻止的。”

    一想到牟晶晶的人體形象，秦影就覺得心和胃不是滋味。

    “不知者無罪？！你倒是真好意思出口。那傻鳥見我反抗，把我禁錮住然後粗魯地擠來擠去，哪怕我求他都不好使，他這叫不知？完全就是垂涎我體內的千年牛奶！”

    “禁錮你？”

    “廢話，不然我能由著讓他擠？仗著自己在六通境巔峰期就欺男霸女胡作非為，呸！簡直糟踐了孤兒院的名聲！”

    “你誰是六通境巔峰期？”秦影凝眉道。

    牟晶晶嗤笑道：“裝什傻，你可別你不知道那傻鳥是個靈。”

    秦影怔怔地看著牟晶晶，

    她的意思是王老師不是人？這怎可能。

    “你真不知？”

    牟晶晶狐疑道。

    “他現在已經知道了，不就是喝了點奶嘛，至於把我的老底都揭出來，本來還想著跟影捉幾日迷藏，雅興都被你破壞了。”

    話間，王老師已經從牆角拐了進來，緊著鼻子十分不滿。

    “該死的傻鳥！我以後饒不了你！”牟晶晶啐道。

    “你可打不過我，縱然你牛皮很緊，但我一嘴就能給你撕開。”

    秦影聞聲回頭，靈目頓開。

    眼前是一隻接近兩米高的巨大禿鷲，細長有力的脖頸，堅硬的彎鉤利嘴，兩顆黑色眼球在眼瞼內靈敏的滾動，褐色羽毛在陽光下閃著金屬光澤。

    “座山雕！”

    秦影驚訝的脫口而出，臉上神色變幻不定。

    “影不要這，老師可不是土匪，是個大大的良民。”王老師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你……”

    秦影突然語塞。

    “老師懂！你現在心驚、心苦，昔日良師益友突然變成靈族一員，而且還是一隻讓無數動物聞風喪膽的猛禽，換做是誰，一時間都難以接受，老師絕對理解。”

    “不不不！”秦影搖了搖頭，“你……”

    “不要了！老師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就好比老師前幾去找你，也不知道你是攝靈使。”

    “你能不能讓我把話完……”秦影無奈了。

    “你想啥？你該不會因為老師擠奶喝就處理我吧……”王老師苦著臉道。

    “你……不是邪靈吧？”

    “啊？哈哈哈……你見過哪個邪靈用一輩子時間來照顧孩子的？”

    “這我就放心了！”

    秦影臉色的神情定格在驚喜，一步上前緊緊抱住禿鷲細長的脖頸。

    王老師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死了死了死了！輕點摟！你子見到我的真實身份，不覺得驚訝嗎？”

    秦影鬆開手，拍著王老師的肩旁笑道：“驚訝？見一個靈族我就驚訝一次，那我還不得累死。”

    “果然是狼狽為奸！”

    牟晶晶見兩人親密無間，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你這牛！擠你點奶又不要了你的命，也不影響你養傷，更何況你的奶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來孤兒院住，拿出點奶當房租，給朋友喝又有什不妥。”

    王老師一本正經的數落著。

    “我的奶，我不想給，你憑什給我強奪。而且來這的靈族多了，也沒見你們收取什房租。還有，你不要拿朋友事，同情心我有，但你不能道德綁架！”

    牟晶晶眼眶泛紅，顯然是委屈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