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從來都沒恨過自己這個身高,直到遇到蔣大腿之後,她恨得那叫一牙癢癢。
踮著腳都摸不到對方臉的痛苦,簡直就像是一把利劍筆直的紮在心窩上一樣痛。
她一抬眼看見的就是男人硬朗冷峻的側臉,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不容旁人反駁和違抗。
她總覺得蔣靳琛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讓她覺得遠的遙不可及,卻又近在咫尺。
除了毒舌嘴賤,以及反社會人格以外,這個男人絕對是她最理想的結婚對象。
路漫漫這想著,眼睛也跟著彎成了月牙狀。
說不準改天她還真得去跟孟婆好好討教一下怎把對方調教成自己理想男友的法子,最起碼目前的蔣大腿她是打死都不會去上
杆子倒貼的。
蔣靳琛並未察覺到被他壓著的路漫漫正在神遊四海,還在盤算著怎調教他的目的,繼續在跟手持軍刀、渾身是血的徐君然交
談,“但你最不該做的就是牽連無辜,用別人的命來完成你複仇的計劃,否則也不會有人插手你的計劃。”
陽間隻有陽間的秩序,如果徐君然隻是為了替母報仇的話,地府也不會幹涉。
但一牽扯到陰物這凶狠的存在,地府就不得不插手。
陰物會潛意識的勾起持有者的**,讓對方淪為自己的幫手,來滿足它的需要。
或者換句話來說,擁有陰物的人未必就是贏家,相反,他們都是輸家,是陰物的傀儡。
“你第一個殺的人是你的父親,因為他作為丈夫,辜負了你的母親,逼死你母親的也是他的冷漠和無情。而作為父親,他並沒有
給你樹立一個父親該有的形象,也沒有維持一個家庭應有的美好,你殺他是應該的。”蔣靳琛說到這,深邃冰冷的眸子掃過情
緒逐漸平穩的徐君然,話鋒一轉,“可同時你作為女兒的身份,你也沒有殺他的資格。你的母親是恨他們,這點沒錯,恨不得親
手殺了他們,可她最不希望的是殺了他們的人是你,被仇恨侵蝕的人會活的無比痛苦,她並不希望你成為這樣的人,也不希望
你因為這種人背上法律的枷鎖。”
“你胡說!”徐君然的雙眼充血,因為反噬的效果,她現在看上去最少也得有四十多歲的模樣,正在逐漸的老去,可她自己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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