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桑甜心念一動,問出了一個困擾她很久的問題:“你什時候知道他喜歡你的?”什時候?
謝晉宵的嘴角輕輕勾了勾:“很早很早的時候,在倫敦。”
車內的三個人皆是一驚,根本沒想到居然這早謝晉宵就已經知道了!
“那你……”
“對,我混蛋,我裝作不知道,我享受他給我所有的好,我故意靠近他,我讓他難過,我還偏偏守著那份根本沒有任何感情依據的承諾,我還混蛋的讓他給我當伴郎……”
他說著,雙手捧著臉,彎了腰,將頭埋進膝蓋。
車內氣氛壓抑,不多時能聽到低低的抽泣聲。
饒是心大如許桑甜也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將車窗打開重重的吸了口氣。
真他媽難受。
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從沒心沒肺變得傷心傷肺,自己卻不能做什,一種巨大的無力感將人包圍,壓得人喘不過氣。
酒精加上連日來精神高度集中讓他很快睡了過去,聽到身邊均勻的呼吸聲,許桑甜這才敢轉頭將人扶正了。
林子玥相比起她就差了很多,一個人在前麵默默流淚,也不敢發出聲音。
駱銘為她送去紙巾:“別哭了,你一哭,我得難受。”
“可是太難受了,希望上帝開眼,傅老師還好好的。”
車廂內沒人再說話。
金球獎那天謝晉宵和許桑甜都出席了,然而直播彈幕上卻是一片哀嚎。
“今天這個場合傅哥哥應該是要來的,他應該要出席的!嗚嗚嗚……”
“傅哥,你提名金球獎了,你得回來領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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