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想法,還得從長計議。
至少林軒久自己不能摻和到其中,否則之前那多演戲就都打了水漂。
現在林軒久主要任務,還是繼續框著鄭陽,把他撈到碗來,好進行下一步計劃。
不過鄭陽這人警惕的過分,林軒久給了治療消渴症的方子,他竟然也沒有立即用上。
都病成了這樣,被病痛折磨了這多年,眼看著希望在眼前,還能忍得住的,真不是尋常人等。
越是如此,林軒久反倒越是篤定了。
過於奔放急躁的人才不好猜測預判,因為他們的很多行為都會腦子一熱的去實施執行,這種人簡直是習慣事實都有計劃有條理的林軒久的頭號大敵。
反倒鄭陽這種,做事有條不紊,且疑心病頗重的人,更容易猜到他下一步的打算。
林軒久又安穩的住了兩天,鄭陽頻繁的出入村子,隨後長達七八天不見人。
因為早有預料,林軒久半點不慌,直到鄭陽再度出現在她的麵前,一臉的驚喜,林軒久依舊是心情平穩。
隻是表麵上還得裝作驚喜的大聲誇獎,“鄭老爹你精氣神好了很多啊。”
鄭陽爽朗的大笑,確實感覺到身體在變得年輕有活力。
雖然隻是消渴症被控製住之後的表象,可久病的人,病愈之後,確實會有精神起來的感覺。
幹瘦的身軀,好似也有了力氣。
這天村拿了好幾張席麵,吃的格外豐盛。
洗馬幫的人,都開心的慶祝鄭陽的康複,鄭陽更是再度湧起了雄心壯誌,豪邁的好似恢複了二十幾歲年輕氣盛的精神樣兒。
林軒久帶著兩個孩子,就像是不知道一切功勞都在自己身上,該吃吃該喝喝,吃飽喝足就自己走了。
第二天她照舊要去炮製藥材,被穆真神神秘秘的拉走了。
“這個辛苦活兒,不要你做了。跟我去看看正經事兒。”
林軒久故作詫異,“我不就是來做這個的嗎?”
“嗨,還有別的事嘛,先不說,你跟我去看看。”
林軒久跟著去看了,才知道穆真說的正經事兒,竟然是很多傳說中的稀罕藥材。
她看著一個血色的琥珀,眼睛都快冒光了。
“這個你知道不?”
“知道知道,血珀,鎮驚安神的神藥啊。”
林軒久驚歎的將寶貝拿起來觀察,她在大鄴身份尊貴,都沒機會見到這昂貴的藥材,沒想到在草原上一個洗贓物的小幫會見到。
誰想到下一秒,穆真語出驚人,“你能仿製嗎?”
林軒久狠狠的噎住了,“這怎仿製?”
“我們有琥珀,還有驢膠。”穆真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
林軒久婉拒,“我做不來啊,不會這些。”
要命的藥材,她不會去仿製,一不小心是要吃死人的。
穆真一臉遺憾,“果然還是得……”
她看了眼林軒久,急急地打住了話頭。
林軒久就當沒聽到,還一臉驚歎的捧著血珀,背著穆真的眼底,閃過一縷幽光。
夜的草原多蚊蟲,時值盛夏,千奇百怪的昆蟲更是多的都要被無視的地步。
當天晚上時候,林軒久從庫房拿了些草藥,說是驅蚊的,誰也都沒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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